薑嬈：..........這男人出爾反爾，毫無信譽可言。

薑嬈正想用強推開祁澤的時候，祁澤突然問，“你知道，我剛剛出去幹嘛了嗎？”

薑嬈聽了，果然就不再掙紮了。

剛剛祁澤上沾了，薑嬈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豪門辛，買兇殺人，或者殺人埋這樣的場景。

薑嬈突然覺得自己上皮疙瘩都起來了，皮，“你........你怎麽突然問這個？”

祁澤：“剛看你，所以提這個話題震懾你！”

薑嬈，“那你功了，你已經震懾到我了。”

祁澤，“我知道你不是膽小的人。”

薑嬈，“那承蒙你看得起。”

他們說來說去，祁澤對他去哪兒了閃爍其詞，薑嬈也不主問。

兩人糾糾纏纏著在床上半天。

還是祁澤先說出口，“我綁了梁亮。”

薑嬈震驚，知道梁亮，能把簡糖家搞破產，可不是普通角。

“然後呢？”薑嬈問祁澤。

祁澤盯著薑嬈，他覺得薑嬈有些時候是有一些勇氣在的。

比如剛開始怕得要死，這會兒卻有麵不改。

見祁澤不答，薑嬈心底有猜測，“你是把人殺了嗎？”

祁澤笑，“殺人犯法。”

“對你來說，善後應該輕而易舉。”薑嬈毫不避諱地和祁澤對視。

“是，但我們一般..........”祁澤的聲音過薑嬈的，“不會輕易出手。”

薑嬈看他，祁澤跟坦然對視，“你知道的，我們這個階層，殺人從不髒手。”

薑嬈看著祁澤，突然有些陌生。

知道祁澤有權有勢，是仰的存在，但咋然這樣一聽，結束掉人的生命這麽輕而易舉，薑嬈突然覺得我祁澤這個人很可怕。

“還說你不怕我？”祁澤的聲音惡劣地在薑嬈側，“你就是怕我。”

“剛剛我看見的抖了。”

薑嬈坦然承認，“是。”

連聲音都開始抖，“殺人犯誰不怕呢。”

祁澤笑了，聲音得低，嗓音很沉。

“我告訴你，如果那些人不是我殺的，你還會害怕我嗎？”

薑嬈突然覺得有點看不懂祁澤，祁澤這個人，心狠手辣，行事不羈，但薑嬈這些天在他麵前撒潑都有些得意忘形了。

薑嬈，“你在撒謊。”

“不。”祁澤這次倒是回得快，“我沒有撒謊。”

“因為.........”祁澤看一眼薑嬈，“殺人的是聞風。”

薑嬈瞪大眼睛。

“怎麽？你不信？”祁澤像是早就知道薑嬈的反應，“不信你可以聞風過來問一問。”

在薑嬈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祁澤拿著手機了聞風。

幾分鍾後，聞風推門進來，薑嬈和祁澤已經麵對麵地坐好了。

祁澤看著聞風，開口，“聞風，你給薑小姐解釋下，那些人是不是你殺的。”

薑嬈沒想到祁澤這麽直白，本來對這個話題沒什麽興趣，但因為提到了聞風，所以薑嬈才給予過多的關注。

薑嬈看著聞風，聞風還是一副木訥寡言的樣子。

他沉默不言，上還穿著舊舊的牛仔，仿佛隻要你哭他就來哄你。

在薑嬈印象裏，就是這樣憨厚老好人的聞風..........

薑嬈正想著，就聽聞風說，“是的。”

薑嬈沒做聲，還是不信。

聞風咬牙又補充，“對，人是我殺的。”

薑嬈不可置信，快走兩步盯著聞風的臉，“真的是你嗎？”

聞風不忍看薑嬈失的臉，輕輕點頭。

薑嬈，“你知不知道這樣是犯法的，你明明可以有很多條路走，你可以當保鏢，甚至當司機，還可以幹苦力，工地上，送快遞，哪兒都能幹活，你為什麽偏偏要跟著祁澤？”

薑嬈這話頗有點恨鐵不剛。

聞風明明可以有其他的路選擇的。

祁澤拉住薑嬈，“別問了，他別無選擇。”

薑嬈猛地看向祁澤，“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他，聞風這麽老實一個孩子，是不是你他？”

祁澤聞風來，本來是想敗壞聞風在薑嬈心目中的形象，沒想到問清楚之後，反倒還給自他自己添堵。

“薑嬈，你夠了。”祁澤握著薑嬈的肩膀，“就算是我迫他又怎麽樣？他也隻能聽我的，永遠隻是我家的一條狗！永遠是我祁澤的一條狗！”

薑嬈不可置信，“為什麽？他還那麽年輕。”

祁澤氣笑了，“他年輕，我就不年輕了嗎？”

薑嬈失魂落魄，覺得自己當初那個決定是錯的，不應該搭上祁澤，見識世間險惡的一麵。

聞風看見薑嬈失控，擔心被祁澤辱，連忙站出來，衝著薑嬈說，“薑小姐，不要怪祁，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

薑嬈目鎖住聞風，“為什麽？”

聞風沒立刻回，像是在組織語言，最後愣了半分鍾，才艱開口，“祁他..........救了我的命。”

原來如此.......難怪聞風每次提起家鄉總會有一種十分複雜的覺。

那種覺像是在懷念又像是在痛苦。

薑嬈這才從聞風裏了解到他的過去。

他家住小漁村，要是沒有命運弄人，他們一家四口也就平平淡淡一輩子就過了。

可是...........那一場突如其來的海浪，打翻了一個平凡家庭的夢。

浪褪去，隻剩下聞風一個人被路過的祁澤所救。

所以聞風一直養在祁澤邊，做祁澤邊的助理，同時也是一條........狗。

聞風說完出去了，薑嬈沉浸在這個故事中久久回不過神來。

祁澤掰過薑嬈的肩，臉朝著他這邊，“薑嬈，你聽完了有什麽想沒有？還是說，你想聖母發言？”

薑嬈，“聞風已經這麽可憐了，難道你就不能給他一筆錢然後放過他嗎？”

祁澤煩躁地想煙，他跟薑嬈講道理，“薑嬈，你不知道人心險惡，你想說什麽？說我強留聞風在邊是我自私？”

“可你不知道！是聞風他自己跪著求著要留在我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