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難道是假的嗎？”

寧暖冷淡地看著他，他似乎以為自己跟程瀾結婚，是為了刺激他。

“我不信。”

曾經他得要死要活的人，會嫁給其他的男人。

或許是沒有辦法接這樣的移，在他的眼里，寧暖就應該是一直圍繞著他轉的。

他們可以吵架，可以分開，但是絕對不能是寧暖嫁給其他男人。

“我騙你有什麼好嗎？”

寧暖也不跟他爭辯，只是用自己最冷淡地語氣反問。

這樣的反問比直接的辯白更能激起霍庭寒心中的怒意。

“寧暖，好，你贏了。”

霍庭寒連連點頭，“你如果只是為了用這樣的手段讓我注意到你，你徹底贏了，我也意識到，我確實喜歡你，放不下你！”

“寧暖，你贏了！”

喜歡？

寧暖難得從他的里聽到一句喜歡。

“我沒有贏，也沒有輸，我從來不玩賭博。”

寧暖從回來以后就不賭了，不賭他更在乎誰。

“我都已經承認了，寧暖，你還想怎麼樣？”

霍庭寒住了的手腕，不肯松開手，不喜歡無所謂的態度。

這話把寧暖問住了，“我更想問你怎麼樣？”

“我喜歡你！”

霍庭寒看著的眼睛，重復了這句話。

里說著喜歡，他的眼神中卻是桀驁。

好像承認喜歡是多大的侮辱似的。

“哈哈。”

寧暖大笑。

“你很得意？”

霍庭寒聽出了的嘲笑。

是該得意，被霍家辱了這麼多年，現在終于有機會辱霍庭寒。

用他的辱他。

就像他曾經用的辱一樣。

“我很得意啊，因為你承認喜歡我。”

寧暖的心里倒是沒有半點歡喜的覺，只是對于他喜歡自己這件事覺得很好笑，“你的喜歡還伴隨著你的驕傲，你想要得到我的回應。”

霍庭寒蹙眉。

他似乎已經猜到后面的話。

“可是，我偏不。”

寧暖覺得自己終于出了一口惡氣，“我就喜歡看著你喜歡又得不到的樣子，發瘋，生氣，憤怒，無可奈何。”

對，就是這種覺。

這些覺曾經都有過，現在似乎在霍庭寒的上都看到了。

但是又沒有看到。

因為霍庭寒對的喜歡也沒有多喜歡，只是得不到的不甘心，讓他誤以為是喜歡。

但是足夠讓他抓心撓肺了。

霍庭寒冷靜地看著笑。

他過于冷靜，寧暖覺得沒意思，就算喜歡，他也不會像自己曾經那樣全心投。

傷不到他分毫。

是自己以為是了。

寧暖覺得沒意思極了。

“鬧夠了，就回來。”

沉默了許久，霍庭寒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覺自己的嗓子里像是了一針似的，說話的時候嗓子眼就會刺痛。

“霍庭寒，我要結婚了。”

他冷靜，寧暖也冷靜。

勾起角，帶著淡笑，點了點心口，“這里早已經沒有了你的位置，不要自了，我不會回去的。”

“或許你覺得我在鬧脾氣，在刺激你。”

“都不是，我只是覺得，我喜歡他的，我們兩個人互相尊重，互相照顧，互相鼓勵。”

“或許，這才是最好的。”

霍庭寒暗的眼中閃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