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言跟周南川一起出現的時候，姚潔正跟徐坤坐在一起，打量著佟言，見周南川將人帶到離不遠的位置坐下，男人一看到姚潔，又看了看徐坤，當即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言言，等我一下。”

“嗯。”

佟言坐在位置上，周南川走到徐坤邊，“徐坤。”

不是坤哥，是徐坤，足以表他的不滿，“你過來一下。”

兩人心照不宣，徐坤起跟著他一起出去了。

姚潔心里再也清楚不過周南川會對徐坤說什麼，但是沒用，一個男人上一個人，和一個人上男人一樣不顧。

徐坤喜歡，覺得到，斷然不會為了周南川的三言兩語就打消念頭。

“你很清楚跟你在一起是為了錢。”

徐坤以前是花心，但男人結婚了總歸是不一樣的，周南川能接他以前的德行，不代表能接他婚后還整這一出。

而且毫不避諱的帶到他眼前了。

“老潘結婚這幾年外面的人沒過了，你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

“你為什麼這麼做，嫂子對你不夠好。”

“什麼都好。”

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微，像朵解語花似的。

“那你……”

“南川，人總有犯渾的時候，我喜歡，你讓我對不管不顧我做不到。”

“你明知道是為了錢。”

“我要人，可以為了錢，我也有錢給，只要把人給我，愿意在我上花心思，做人計較這麼多又有什麼用。”

他又不是啥子，怎麼會不知道姚潔跟他在一起是為了錢呢。

他甚至能覺到彭然給他打電話都像是在念臺詞。

但結果是姚潔回來了。

周南川被他氣得不輕，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落魄了嫂子會陪你東山再起，姚潔，他只會轉頭離開去找別的男人。”

“真有那麼一天，我也不想讓看到我窩囊的樣子。”

他看過姚潔最落魄最無助的時候，知道的況，“媽一顆心早在繼父和弟弟上，想要的東西總是得不到，若我在拒絕怎麼活？”

“徐坤！”

“南川，誰也別說誰，幾天前你不還想著拿安和去填肖家的窟窿？忘了？”

周南川咬了咬牙，“我跟你是兩碼事。”

“怎麼兩碼事，姚潔拋棄過我，佟言也拋棄過你，對你做的事不比姚潔對我狠，怎麼你也能原諒？”

他差點沒控制住自己拳頭，徐坤看著他，也沒有躲，“打，打啊。”

“就是老天爺給我安排的報應，報應我前些年玩心重，報應我不守規矩，派來折磨我……”

知道都是假的，但還是高興，愿意去這些假象。

有時候姚潔就睡在他邊，敢跟他做完了最親的事，睡著了下意識的往與他相反的地方。

下意識的反應，還能是什麼原因，不就是不。

但他不想去深究這麼多。

“我不要……讓我看像佟言一樣自己給自己了斷？”

“坤哥，你會后悔的？”

“你后悔嗎？你要是個正常人，就該把扔給慕長臨。”

周南川面大變，拳頭得咔咔響。

徐坤又道，“你舍不得，又憑什麼要求我，你覺得為我好，就要求我一定按照你想要的去做，那你跟肖紅有什麼區別？”

字字心，徐坤到吸煙區蹲下，點上了一煙，著不遠的周南川，扔了一給他。

姚潔和周南川相互看不慣對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周南川剛才那副樣子，就猜到他不會在徐坤面前說什麼好話。

佟言一直在位置上乖乖的坐著，本沒有往那邊看，手里捧著一杯咖啡，悠閑自在。

姚潔無意中對上的眼睛，看眼中沒有任何緒，突然間笑了一聲，是真的失憶了，什麼也不記得了。

在出事那晚之前和打過最后一個電話，那時姚潔并不知道有了輕生的想法，是后來才知道的。

看來這些年也過得并不好，都到了肖家繼承人的位置上，還是不開心。

兜兜轉轉回到了周南川邊，他還是對很好，一如既往地。

這麼想著，姚潔就已經走到了佟言邊上坐下了，佟言禮貌的朝點頭，并沒有更多的話了。

“不認識我了嗎？”

佟言看向，“你，你是……”

“我是姚潔，你連我也不認識了，我們是大學同學，是最好的朋友啊。”

“姚潔。”

“想起來了？”

“不好意思姚潔，我了一點傷還在恢復，現在不記得很多事，對不起。”

“沒關系，會好起來的，慕長臨呢，沒跟你一起來嗎？”

佟言知道慕長臨是誰，姚潔見有反應，笑道，“他不是對你很好嗎，你怎麼又會和周南川在一起？”

“你以前最討厭的人就是他了，他曾經把你關在一個小房子里折磨你，如是不是我把你救出來。”

“不會。”

不記得，但也知道周南川是好人，姚潔嘆了一口氣，“你既然不相信我的話，那你可以問問別人，有沒有這樣的事。”

“他怕我告訴你一些真相，所以會對我有些抗拒。”

“你要是不信可以試試。”

姚潔說完后很快又坐回去了，佟言將咖啡放下，眼神有幾分疑。

飛機上，徐坤和姚潔坐的位置離他們的位置有些距離，周南川反駁不了徐坤，但也不贊同他的做法，和佟言坐在一起，的抓著的手。

男人有些疲憊，閉上了眼睛，佟言則是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窗外的云朵，看了一會兒，覺得無聊了。

“我想和你說話。”

“嗯。”

他快睡著了，強迫自己睜開眼睛，“是不是有點冷了？”

“我不冷。”

男人將毯子蓋在上，“那就是了？”

“我又不是孩子，不是冷就是的。”

男人笑了笑，佟言用手去他臉上的酒窩，他順勢將人的手地握住，讓靠在自己的懷里，“剛才和坤哥在一起的人，我和是朋友？”

周南川應了一聲，“找你說話了？”

“嗯。”

“說了什麼？”

姚潔現在是個危險人，不能拿和以前對比，能讓徐坤去跟何歡談離婚，還是在何歡懷孕有兩個孩子的況下，說明連最基本的道德都沒有了。

他湊過耳朵去聽，佟言卻道，“也沒說什麼，就問我記不記得，還說我和是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