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人也困，之前沒見過這種況。

“我們確實盡了最大的努力了，但是這個劉書意的確實查不出來什麼。”

“什麼查不出來什麼？”李金玲在這邊煩躁的問。

“就是字面意思啊，什麼都沒有，沒有的都有點不正常了。”

李金玲瞇起眼睛問，“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一個人長到20幾歲的年紀，無論如何，都有會人生履歷在，不管好的，或者是壞的，可這個劉書意，從小到大，任何一點痕跡都沒有，但是據你說的，在國外最高學費博士畢業，我們去那個學校調查，哦，都不用查，一進門就在榮譽墻上看見照片跟名字了，可再查，這段經歷還是沒有，就只有一片空白。”

李金玲聽的汗都豎起來了，“你聽聽你自己說的話，別在我這里裝神弄鬼。”

“后來問了行業里的人，”對面的人低聲音說，“像這種人，一般只有兩種前提才會出現履歷空白的況。”

李金玲：“什麼？”

“一個是，對方是國家級保人員，還是最高級別的那種，這種人的檔案一開始就被列為機。”

李金玲：“另外一種呢？”

“另外一種是，對方歸屬于某種級別非常高的報組織的人員，或者是組織，這樣的人檔案也是不可見的。”

李金玲問，“你覺得這個劉書意屬于哪一種？”

“不知道，但是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是我們這個小小的公司惹得起的，李小姐，錢我們一分不的退給你，也給你一個建議，這樣的人，還是別惹為好，咱們普通人可惹不起。”

對面說完，掛了電話。

李金玲眉頭皺起來，思考良久，天快亮的時候，李金玲不死心的又找了一家偵探社，覺得，不管人多麼厲害，只要生存在這個世界上就必定有肋。

之后的許多天，李金玲也不纏著周辰述了，沒戲的時候，就坐在一邊，端著劇本好像在研究戲份，可視線卻始終落在那個永遠站直立的人上。

好像永遠都不會累，永遠軍姿戰立，板雖然瘦，可有力氣的，視線一一靜中都帶著敏銳的觀察。

在那道視線第五次跟打量的視線對上時，李金玲輕咳兩聲，把視線移開了。

“玲姐，出大事了。”小書快步過來，走到李金玲的邊，神焦急的俯對李金玲說，“出大事了。”

李金玲有點煩躁剛剛自己跟劉書意的對視中，那麼容易就敗北了，口吻極其不好的對小助理道：“又怎麼了？一天到晚大事不好，我的好運氣都被你的大事不好給嚇跑了！到底又怎麼了？”

小助理半蹲下子，‘這次是真的大事不好了！我跟您說……’

李金玲側耳聽著小助理的話，眸一點點的沉下去，最后眉尖蹙，剛剛落至草地的視線緩緩抬起，最終，再一次落到了劉書意的上。

“聊聊吧。”李金玲手里還拿著保溫杯，走到劉書意的邊，‘我知道，上次我買通記者，潑臟水到周辰述上的事你知道了，并且你還留了證據對嗎？‘

“剛剛我小助理遇見之前的記者了，他說的，你一直留在手里沒曝，心里有什麼打算？”

“聊聊吧，”李金玲面上不見多局促，心里其實已經慌張的要死了。

劉書意看著看似冷靜面龐下抖的，又聽見李金玲說：“都是一樣的出生，多聊聊也是應當，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