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新喪,小叔奪我羅帳》第6章 放在整個小叔圈里

不要再見葉寒崢。

換做今晚之前,江琯清會毫不猶豫地點頭。

畢竟叔嫂之間清白,一直都有避嫌。

進府三年也沒見過他幾次。

可是今日葉寒崢帶出府回娘家,帶去酒樓吃飯,三年未經歷的熱鬧場面。

哪怕那些紈绔都不是的朋友!

可是這種久違活著的覺太好了。

可以短暫地忘記,是個枯守四面墻的窒息覺。

現在答應葉尚書,那就永無出府的機會。

“兒媳從未做過虧心事,與小叔從未有過越距行為。”

跪地聲明,脊背直,心意已決。

葉寒崢抱臂聽完這話,意味深長的勾起角,俊滿是明顯的嘲諷。

也不知是在笑嫂嫂的無用掙扎,還是在笑那一籌莫展的親爹。

“既然你不愿意離府單住,就把你的院子改一改,青燈古佛既是為自己修行。也可為辰兒積攢福報,化解戰場屠戮的殺業。”

葉尚書輕嘆一聲,滿臉都是為小輩碎心的疲憊。

當初就該讓江琯清陪葬的。

這剛年似蓮花一樣水靈的寡媳,是真的太難安置了。

一個鬧不好就要賠上全族,葉家丟不起這個臉啊!

江琯清水靈靈的眸子閃,當然明白公爹口中的修行,和婆母那種偶爾去上上香,圖一時心里安寧不同。

葉尚書的意思是要剃度出家,從此不再踏出院門一步。

他管不了叛逆的小兒子,就只能從上下手。

總歸是要將解決掉,不再出現在眾人眼里的。

“兒媳愿……”

“不行。一個正長的姑娘家,你就讓去吃齋?葉尚書你要是連個小姑娘都養不起,那以后院子里的所有開銷,由我的俸祿來承擔。”

葉寒崢出口就打斷的話。

不容置喙的語氣之下,是他強勢地站起

宛若即將攻擊獵的黑豹,危險又堅決。

完全不再是慵懶的置事外,而是擰眉瞪眼直接跟自己老子板。

“你開銷?你拿什麼份去開銷?”

葉尚書的肺都快被小兒子給氣炸了。

這大逆不道的話不說有多驚人。

反正放在整個天下的小叔圈里,那也是最炸裂的存在。

“拿了我十二年的二哥,了我三年的小叔的份。總之我不同意出家!你們誰要是敢頭頂的頭發,我就讓整個葉家所有人腦袋上的頭發賠償!”

“葉尚書你要是不信,大可以試試!”

“你個臭小子翻了天了!來人吶!把他抓住給我送到祠堂里,狠狠打他二十大板。”

葉尚書氣的胡子都翹起來了。

可是幾十號護院面面相覷,連一個敢上的都沒有。

先不說他們在二公子的手底下吃了多虧,每次都只有挨打的份兒。

就只說要是他們抓住人,萬一真把二公子打了,老夫人和夫人也饒不了他們啊!

爺再叛逆,那也是葉家的獨苗苗。

最后遭殃的不還是他們?

江琯清是真不想他們父子吵這樣,無論誰對誰錯,將來的罪過都會落到頭上。

可是想要勸一勸的話還未開口,就聽氣到失去理智的葉尚書,說道:

“孽障啊孽障!我葉家怎會生出你這麼個不肖子孫來?辰兒堂堂正正大義凜然明磊落,怎麼就會有你這麼個不知廉恥喪德敗行的弟弟?”

對比才是最大的傷害,這比直接罵人可狠太多了。

就連江琯清這個局外人聽了,都覺得心里不舒服。

去看鷙桀驁的男人,果然發現他眼角眉梢都是憤恨的笑意。

表面卻是一派無所謂的冷笑,反擊道:

“這種事問我那死鬼哥有什麼用?不如你去問問我娘?”

殺人誅心,他也學得會。

“你……”

葉尚書被小兒子送來的綠帽子氣得翻白眼,在一眾護院的驚呼聲中,徹底暈過去才算結束這場鬧劇。

江琯清的份自是不能跟著進房去照顧公爹。

只能站在院子外頭,等待府醫看過方可離開。

葉寒崢卻是連跟都沒跟,腳步輕快猶如戰勝的大公一樣,轉回自己房里睡覺去了。

其實江琯清也不明白,明明是親生父子,他們為什麼會鬧這樣。

一個時辰以后,葉尚書才被府醫救醒。

葉夫人哭哭啼啼地把訓了一頓,便將趕回自己的院子閉門思過。

江琯清疲憊得,搖搖墜進溫熱的浴水中,只覺得腰窩一陣刺痛。

低頭一看雪白的皮上,居然有一塊紅痕跡。

“撞哪里了嗎?”

百思不得其解。

翌日。

“那個字念諾,不念褥!”

江琯清被突如其來的男聲,嚇得手中經書都掉在地上。

慌忙抬頭一看,就發現葉寒崢如蝙蝠一樣,倒掛在窗前的屋檐上。

要不是他長得太俊,與鬼怪掛不上勾,只怕會嚇得尖出聲了。

“你怎麼來了?”

站起左右看看。

昨日他將門子和丫鬟都打傷了,不需要伺候就讓們去休息,這會兒倒是沒什麼人監視。

姿輕盈如燕地飛進來,腳尖落地連點聲響都沒有。

真真是有做賊的資本。

“你還真打算出家啊?”

他不答反問,抱臂睨著的眼神鷙。

被他嚇得后退一步,后腰抵在桌上退無可退才罷,咬著角道:

“當然不是。我只是隨便看看,誰知你在外面聽?”

“我要是不聽,還不知道你學識這麼差,連本初級版的佛經都不會念。”

他倒是有理有據地嫌棄起來了。

“那也不是你闖嫂嫂房間的理由!你快走,這要是讓人看到落個香竊玉的名聲,就別想找個好人家的姑娘婚了。”

香竊玉?就只是站在你屋子里?”

葉寒崢好像是被這句話刺激到了。

好看的角泛起嘲諷的笑意,抱臂幾步就走到面前。

退無可退之下,只能后彎著細腰,盡量和他拉開距離。

可他卻是得寸進尺,向前將堵在桌面,再無逃避的可能。

“我要是真想香竊玉,就會把這桌子換床,把嫂嫂這張拒還迎的臉,變不自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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