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新喪,小叔奪我羅帳》第44章 罰獨木一

“忠烈將軍夫人?”

隔了好幾個人的彩小姐,突然認出江琯清,興匆匆地過所有人朝跑過來。

地一把抓住的手搖晃,看那激的小眼神,絕對是小迷妹一枚。

對于這遙遠的稱號,江琯清都愣了一下。

葉煦辰戰死沙場回到京城,被皇帝追封謚號為忠烈。

這真是在稱呼呢!

“真的是您啊!忠烈將軍夫人!我可是聽著將軍故事長大的,他懷瑾握瑜,冠絕京城,風霽月,獨占鰲頭,救國救民,棄筆從戎……”

江琯清聽地背語,周圍的小姐們也都被吸引圍過來。

爭先恐后地附言,就像是說一句,就會顯得們忘恩負義,不敬英雄一般。

心中銘記英烈,善待英雄孀。

這當然是好品質的表現,絕對可以在相親對象面前給自己加分的。

可是們卻忽略了,年差點就殉葬,驚過度之后便要寄人籬下的日子,對于江琯清來說。

從來都不是驕傲,而是枷鎖沉重下的艱難苦熬。

江琯清看著們爭先恐后的說,好像全部都秒忘記,剛才葉寒崢走過來邀請組隊時,們眼中的嫉妒和憤恨。

不過這也正常。

從臆測中的敵,一下變葉寒崢的親嫂嫂。

這些姑娘不上趕子來,還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只能給們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主打斷爭先恐后地侃侃而談道:

“謝謝各位小姐還記得亡夫,游戲快要開始了,別讓各位公子等得太久。”

給別人當踏腳石踩幾下就算了。

不想一直敷衍的對們笑,實在太累。

這些小姐哦了一聲,幾乎全部轉頭去看葉寒崢。

只見桀驁男人正玩著特殊骰子,連看這邊一眼都不曾,滿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森冷氣場。

夸哥哥都不能讓弟弟回頭看一眼嗎?

還真是難搞的男人!

們垮著臉回到自己的位置,國公夫人命下人鳴鑼,游戲正式開始。

江琯清無語地搖頭。

追男人都不用點心嗎?

夸葉煦辰能讓葉寒崢有好

覺到男人上的殺氣都快化作實了?

難怪葉寒崢單到現在,知音難覓啊!

“我要做太師!”

“我要做太傅!”

“我要做太保!”

所有姑娘都打起神來,舉著手對自己的隊友許下心愿。

各個斗志昂揚的樣子,都是對這游戲的期待。

江琯清倒是不太上心,畢竟只是來湊數的。

而且一個寡婦家也沒必要太出彩。

可是讓萬萬沒想到的是,湊數向來出奇跡。

在第一階段的‘科舉之路’上,三分之一的人都掉隊了。

獨自站在三甲第一名的狀元格子里,懵好一會兒。

“葉大人沒參加過科舉,倒是對科舉的玩法很了解啊!”

有個出局的公子,語氣里酸溜溜的。

葉寒崢疏冷霸氣地瞥了他一眼,哼道:

“不走尋常路,本也已經從三品了。”

這話噎得對方臉紅脖子

他倒是參加過科舉走過正經路,而且名次也也不低,被陛下欽點為探花。

可如今只是翰林院小小的修纂,正七品的職,還是努力兩年才升上來的。

而他的年紀和葉寒崢一般大。

其實不僅是在場這些初出茅廬,剛剛準備擇親的公子哥。

即便是葉煦辰,在沒戰死沙場前,也才做到正四品而已。

而那時,他已經二十二歲。

葉寒崢是真的年輕有為。

只是因為錦衛的名聲堪憂,他才無法像葉煦辰那般變父母口中,別人家的孩子。

不過他也不會在意就是了。

江琯清聽著他們的對話,心也是頗深的。

接下來京留外放階段,就又有一半被刷掉了。

江琯清站在翰林院學士的位置,已經不能用懵圈來形容了。

這是……不對!是葉寒崢這也太厲害了吧?

距離最近的‘員’是葉晏兮,也才到翰林院最底層的孔目。

他這是什麼升速度?

一個完全不會玩的人,那是連一次懲罰機會都沒有,就要直到三公天廳了嗎?

他是怎麼做到一次贓都沒有,還能在德才功自由切換,讓避開所有懲罰雷的?

就離了個大譜!

可能也是老天爺看不下去這般得瑟?

最后一階段的時候,所有以為絕對能躲開的雷,都被葉寒崢給了。

“贓!后退兩步,罰獨木一。有一人掉下獨木,則出局。”

因為是增進游戲,越到后面就越刺激,主要目的就是為了互嘛!

倒是也可以理解。

然而當看到那一,也就只有子拳頭細的獨木時,才明白什麼做離離塬上譜!

十米長的獨木,下面還有齊膝深的水。

這要是掉下去,了半截子,不用別人喊出局,也不好意思玩下去了。

“我直接棄權吧。”

“有我在,嫂嫂不必害怕。”

桀驁男人鄭重說完,便率先走向獨木的起點。

江琯清有些張的攥了攥手指。

有他在,才不想玩。

那麼狹窄的獨木,難免會有

就算只是游戲,不會引得別人說什麼。

也不愿和他靠近。

他們好不容易才回到正軌。

但是現在能怎麼辦?

一路都很順利,只因為一次懲罰,就說不玩了?

別人會怎麼說給葉寒崢拖后

江琯清著頭皮走過去,他就錯開先行。

好在獨木雖狹窄,倒是很結實。

江琯清小心翼翼地邁步,倒是順利的走出去四五米。

也沒多難啊!

正在得意的時候,獨木的玄機出現了。

中間的位置居然涂了桐油!

江琯清腳底打,眼看著就要掉下去。

后那雙有力的大手,就直直朝出來。

下意識地想要躲開,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牽扯。

其實這個時候的葉寒崢,有好幾個選擇扶住的位置。

比如說肩膀,手肘,甚至是柳腰。

鞋底沾了膩的桐油,接下來的幾米都很難走。

即便是葉寒崢想要避嫌,也本是無從選擇其他方法的。

可是讓江琯清萬萬沒想到的是,思考的所有位置,他都沒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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