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吻安》第292章 娶不到心上的姑娘【五千字】

顧西玨癮發作,比平日要旺盛幾倍,所以他連著折騰了伊諾三日。

早上他更是直接按著伊諾來了個晨運。

伊諾在看到許簡一信息後,立馬起床收拾好自己,然後準備出門去了。

顧西玨赤著上坐在床頭那著事後煙,看到伊諾換好服從間出來,隨口問了句,“去哪呢?”

伊諾回他,“一一找我。”

顧西玨聞言,立馬將香煙撚滅在煙灰缸裏,“我送你過去。”

伊諾詫異地看了顧西玨一眼。

大概是想到了什麽,了然,倒也沒有拒絕,隻是微微點點頭,“好。”

顧西玨去洗漱了一下,換了服,頭發打理了一下,跟著便和伊諾一塊出門了。

將伊諾送到跟許簡一見麵的地方,顧西玨將車子停在路邊。

他看著伊諾走進咖啡廳,最後在靠路邊的玻璃櫥窗前坐了下來。

的對麵,坐著一個人。

顧西玨靜靜地盯著許簡一的影瞧了起來。

自從和伊諾發生關係後,顧西玨就不太敢往許簡一跟前湊了。

得知自己睡了姐妹後,對自己轉好的印象會因此變差。

其實顧西玨現在對許簡一也沒有太多想法了,他很清楚,許簡一是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得到的人。

隻是上了心的人,哪能說放下就放下。

尤其是沒得到過的,更是會一輩子惦念。

說來也是諷刺。

他想讓靳寒舟而不得,結果而不得的人了他。

真是人在做天在看,這都是他的報應。

像他這樣的人,其實不配說

畢竟真的一個人,又怎麽可能會在說喜歡對方的時候,仍舊睡著其他人?

他顧西玨就是這樣一個離不了人的低等生,癮來了,不喜歡也能幹上一炮。

像他這樣爛到的人,又怎麽配覬覦高高在上的明月。

都像在侮辱

顧西玨收回視線,啟車子,揚長而去。

而此時咖啡廳裏。

許簡一正在問伊諾和顧西玨是怎麽開始的。

伊諾如實告訴許簡一。

了解事的經過,得知顧西玨並非有意招惹伊諾,而是兩人一拍即合後,許簡一稍微沒有那麽惱火了。

隻是對伊諾繼續跟顧西玨糾纏的事,頗為不讚同,“你到底怎麽想的?他和你在一起,應該不是因為喜歡吧?既給不了你意,又給不了你婚姻,你何苦把自己搭進去。”

伊諾手裏攪拌著許簡一給點的咖啡,微微一笑,“年人的喜歡可以分很多種,都是出來的,他現在或許不太喜歡我,但以後說不定就喜歡了呢?

至於婚姻,我才二十三歲,不急著嫁人。

再說了,我也沒有想那麽久遠,我和他在一起,圖的也不過是當下擁有。”

“即便有一天分開,我至不會因為沒有擁有過他而對他惦念不忘。”

若有所思地說著,“得不到一個人,會一生掛念,我也不過是想老了,不會憾罷了。”

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伊諾都從未考慮過結婚的事

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無漂泊,好不容易才在伊家有了,伊諾並不是很想挪到別的地方去。

不想離開伊母,想就這樣陪著伊母到老。

這也是為什麽伊諾一直沒有談的原因,一直害怕和人集,又怎麽有機會和男人接,並且喜歡上對方呢。

如果不是因為那次的替父還債,意外和顧西玨邂逅上,伊諾的這一生,大概隻會和大提琴還有自己的母親相伴到老,就沒想過要嫁人。

“可是他和你在一起,也還和其他人在一起,你就不怕他得病,傳染給你?”

許簡一也曾像伊諾這樣,不計後果地跟靳寒舟在一起過。

但靳寒舟和在一起後,沒有過其他人。

而且頂著個朋友的名分。

可伊諾呢。

顧西玨依舊左擁右抱,朋友都算不上。

顧西玨對自己確實很好,有這樣的朋友,是自己的榮幸,這點,許簡一必須承認。

許簡一深知顧西玨風流有他父親的傑作,但顧西玨一日不反抗他父親,他就依然來者不拒。

人,許簡一不希伊諾跟人無數的顧西玨攪合在一起。

顧西玨是很好的朋友,但他不適合當伴,他人太多。

說句難聽的,顧西玨這樣濫下去。

許簡一真怕顧西玨哪天得了那啥病,傳給伊諾。

伊諾端起咖啡,淺淺抿了一口,“我們之間有過承諾,沒結束這段關係之前,我和他都不能和其他人發生關係。”

伊諾不至於真的不為自己著想。

在顧西玨有意想跟長期發展的時候,伊諾就跟顧西玨提過,不想得病,顧西玨癮發作的時候找解決可以,但找期間,不能找其他人,不然就不再奉陪。

顧西玨之前之所以找人,不過是因為癮發作,不得不找而已。

有了伊諾這個固定,顧西玨也懶得再去找別人。

雖然表麵上,他人沒過,但顧西玨這半年來,隻在伊諾這裏解決過,其他人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

“這麽說,你是不打算跟他斷了?”許簡聽出伊諾的意思了。

伊諾搖頭,“一一,這個事,你就別管了,我心裏有數。”

許簡一定定地看著伊諾,好會兒,才歎息說,“你自己拿定主意吧。”

即便是親姐妹,許簡一也不會過多幹涉伊諾的決定。

伊諾是自願跟顧西玨,許簡一奉勸過了,伊諾仍舊想和對方在一起,那許簡一也隻能隨了。

許簡一之所以生氣,無非是以為顧西玨哄騙的伊諾。

但兩人是你我願,許簡一也沒法怪顧西玨對自己的姐姐出手。

隻是許簡一還是擔心伊諾會因此陷得太深,免不了一番囑咐,“你要繼續跟他在一起也行,但要保護好自己,別讓他……搞出人命來。”

“還有,不想憾歸不想憾,當下可以,但別陷太深,免得日後放不下。”

“我知道了。”伊諾點頭,並讓許簡一放心,不是那種失去就活不下去的人。

隻是有機會擁有顧西玨,卻不去珍惜,舍不得罷了。

無論自己和顧西玨最後的結局是什麽,伊諾都不會後悔。

隻要想到自己也曾擁抱過那個怦然心的人,就會覺得滿足了。

往後回憶起來,也不必因為沒有得到過而抓肺撓心,惦念不忘。

和伊諾聊過後,許簡一便回去了。

靳寒舟邊離不開人。

和許簡一分開後。

伊諾也準備回去了。

等車的時候。

顧西玨給伊諾發了信息,【和簡簡聊完沒?】

伊諾回複,【嗯。回去了,我也正準備回去。】

顧西玨並沒有走遠,他還在附近,看到伊諾說許簡一回去了,當即便說,【原地等我,我來接你。】

他還在?

像是想到了什麽,伊諾瞬間了然。

是想見一一吧?

人都來了,卻不敢進去跟一一打聲招呼。

就因為睡了,連一一都不敢麵對了?

如果他知道,一一已經知道他睡了,他是不是以後都不敢見一一了?

想到這點,伊諾不由想起之前在國外,無意間撞見顧西玨和他父親通話的場景。

你說一個人多厭惡自己,才會用那樣自我厭棄,自我嘲諷的語氣跟自己的父親說‘您放心,不會為我的肋,因為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娶到我的肋,我的肋也不可能我,我一個見了人就控製不住想上的低等生,人家會稀罕我?別以為你兒子是什麽香餑餑,人家嫌我髒呢。’

低等生、髒。

這是多嫌惡自己,才會用這種字眼來貶低自己。

顧西玨他,一定也很想幹幹淨淨吧。

可是他被人弄髒了,在他十八歲,還是年的年紀,被大自己好幾歲的人,毀了清白,還在對方的傑作下,染上難以啟齒的癮,從此走上了風流之路。

人人都說顧西玨風流,可伊諾知道,顧西玨比任何人都想做個正常人。

他也不想見個人就想上,他也不想淪為的使徒,可他,不由己。

在伊諾站在路邊發呆的時候,紅的超跑停在伊諾麵前,駕駛座上的顧西玨對伊諾喊道,“上車。”

伊諾回神。

看著駕駛座上英邪魅的男人,伊諾眼底不自覺地掠過一心疼,隻是轉眼即逝,坐進車裏。

車門自關上。

伊諾將安全帶扣上。

顧西玨看了一眼,見已經將安全帶係好,便啟車子,揚長而去。

看著正在專心開車的顧西玨,伊諾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把許簡一已經知道他們的事告訴了顧西玨。

顧西玨聞言,骨節分明,青筋脈絡凸起的手驀地用力攥方向盤。

約莫十幾秒後,他才故作輕快地哦了一聲,然後漫不經心地調侃,“罵我禽沒了?”

看著顧西玨故作輕鬆的樣子,伊諾心裏驀地劃過細微的意,搖頭,“沒有。”

“沒有?”

顧西玨明顯愣住,他下意識偏頭看了伊諾一眼。

伊諾點頭,“嗯。”

顧西玨上下滾頭,繃的麵明顯放鬆了些,“還說什麽了?沒勸你跟我斷了?”

“嗯……勸了。”

伊諾不習慣撒謊,誠實地點了點頭。

前方掉頭路口,顧西玨將方向盤往右打的同時,問了句,“你怎麽回?要斷嗎?”

伊諾不回反問他,“你想斷?”

顧西玨想也不想地說,“不想。”

重新找一個固定伴需要費時間,而且不是人人都能像伊諾那樣,能讓顧西玨放心睡在旁。

國外那次的算計,讓顧西玨長了教訓。

他開始意識到他需要一名讓他信得過的固定床伴,在他癮發作的時候,可以滿足他需求。

想到這裏,顧西玨不由對伊諾說,“除了,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跟我,不會委屈你的。”

“想要什麽都可以?”伊諾就是隨口一問,“婚姻也行嗎?”

顧西玨一愣,“你想結婚?”

“給嗎?”伊諾問他。

顧西玨想了想,竟然同意了,“你要是想,也行。”

伊諾心跳倏地加快了一下。

按耐住怦怦跳的心髒,終究理智占了上風,擺手,“還是算了,我才二十三,結婚什麽,太早。”

“那就等你哪天想結了,再結。”

顧西玨對娶誰當妻子,並沒有特定的人選。

他甚至都沒有考慮過婚姻。

顧先生覺得顧家不需要主人,顧西玨也默認了這樣的決定。

但如果伊諾想要,顧西玨也不是不能給。

反正娶不到他的,不如娶個能讓他放心信得過的。

隻要伊諾能接他不,娶,對顧西玨來說,不難。

伊諾倒是沒想到顧西玨會願意給婚姻,想了想,並沒有順勢說好,隻是說,“再說吧。”

伊諾還真沒考慮過結婚的事答應和顧西玨在一起,隻是出於喜歡和對他遭遇的心疼。

想著做不了他的心上人,便做那個讓他信賴,讓他可以在側安心眠的人。

顧西玨不伊諾,但卻十分信賴伊諾,他什麽話都跟伊諾說,包括自己十八歲被人喂了藥,從此離不開人的事

也許是因為伊諾曾不怕死地為他擋過一槍。

又或許是因為他有一次問,有沒有後悔救他時,毫不猶豫地說不後悔的時候。

明知救他會與夢想失之臂卻仍舊會毫不猶豫說不後悔救他的人,多讓顧西玨心裏有些的。

正是這份容,在和伊諾錯發生過一次關係後,顧西玨選擇了伊諾作為固定伴

無論是看在救命之恩,還是伊諾把第一次給了自己的份上,顧西玨都會對伊諾好,給榮華富貴,給的忠誠,但,他沒法給。

他放不下許簡一,也不想放下。

如果上許簡一是命運對他的懲罰,他認罰且不上訴。

顧西玨知道這個事對伊諾不公平,所以他在開始這段關係的時候就很明確地跟伊諾說過自己不會,要不要跟他在一起,由伊諾自己來選擇。

伊諾選擇了繼續,那麽顧西玨便理所當然地著了。

顧西玨沒有去深想伊諾這樣選擇的背後,也有意不去深想。

他回應不了意,索選擇忽視。

顧西玨也不是天天都去找伊諾的。

他隻有在癮來了的時候,才會去找伊諾。

顧西玨看了伊諾一眼,什麽都沒說,專心開車。

-

靳寒舟到底是沒控製住脾氣,把人給打了。

被打的人也沒有做什麽十惡不赦的事,無非就是瞇瞇的看了許簡一一眼被靳寒舟看見了,靳寒舟暴脾氣上來,直接衝地賞了對方一個酒瓶子。

頭都給打破了。

為此,許簡一頭疼不已。

許簡一又是給對方賠禮道歉,又是賠醫藥費的。

結果把事搞定了,卻讓靳寒舟更暴躁了。

靳寒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還振振有詞,“他敢用那樣猥瑣的眼神盯著你看,他該死。”

這人躁狂期,醋味反而更大了。

許簡一抬手眉心,心中無奈的同時又覺得心酸。

以前的靳寒舟才不會因為別人看一眼就衝打人,他最多背地裏整人,既讓自己解氣又不會給人留下把柄。

要是他恢複了,得知自己幹了這樣的蠢事,指不定要如何懷疑人生。

許簡一抬手抱了抱靳寒舟,有點無奈地說,“沒說你做錯了,隻是大庭廣眾之下手,終究是你理虧,是你沒理。”

“乖,以後克製著點脾氣,想想我,想想孩子們,嗯?”的,像是帶著安人心的魔力,能讓人一下子從暴躁中平靜下來。

靳寒舟抬手回抱許簡一,語氣有點悶悶的,“對不起。”

要去跟人賠禮道歉。

靳寒舟自責地將臉往許簡一的頸窩裏拱了拱。

“沒關係啊,你在意我,我其實開心的,隻是打人到底不好,尤其還是當著孩子們的麵打人,更是不好,下次不打人,用別的方式來解決,好不好?”

許簡一溫靳寒舟的後腦勺,耐心地去平複他的躁意。

暴躁的大狼狗終究被擼順了了溫順的狗,“嗯。”

想了想,許簡一還是決定帶著靳寒舟去海邊別墅住一陣子。

躁狂期的他在外麵遊,很容易被人激惹,讓他遠離人群,這樣才能有效地避免外來刺激。

靳寒舟這會兒滿腦子宏圖霸業,自然是不願跟許簡一去海邊別墅暫住的。

但在許簡一的哄下,他終究還是答應了跟許簡一和孩子們一起去海邊別墅住一陣子。

在去海邊別墅之前,許簡一去了一趟卓家,去看孟芊芊。

卓宇珩看著疲倦憔悴的麵容,略微關懷地問了句,“阿舟這樣,你是不是很累?”

許簡一淡笑著搖頭,“不會。”

卓宇珩見此,稍微安心了些,為比靳寒舟大四歲的哥哥,卓宇珩免不了為兄弟穩一穩下許簡一的,“還是那句話,希你能不要放棄他,這種病雖然無法治,但我相信阿舟會好起來的。”

到底是好兄弟。

靳寒舟得這樣的病,卓宇珩最擔心的就是許簡一會不了,繼而離開靳寒舟,畢竟這個病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好的。

他治療得好幾年,甚至日後還會麵臨複發。

“我不會放棄他的。”

許簡一明白卓宇珩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心理,畢竟大難臨頭各自飛。

許簡一覺得卓宇珩心中大概也是怪過的。

當年丟下了靳寒舟,這才導致靳寒舟病一發不可收拾。

雖然許簡一後麵避而不見是生病,但前麵幾日的時候,其實是有意識的,隻是不了哥哥因為靳寒舟才被殺害的真相,便任由自己渾渾噩噩下去,最終才釀下和靳寒舟都得病的悲劇。

“嗯。”卓宇珩也不再多說什麽,他讓許簡一進去和孟芊芊說話,他則是去了別

許簡一陪了孟芊芊說了好一會兒,最後才跟說,“可能要有兩三個月不能來看你了,希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醒來了。”

許簡一離開的時候,孟芊芊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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