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第96頁
睨了他一眼,秦既南恢復笑意,牽著的手:“所以作為道歉,給你準備了圣誕禮,要不要去看看?”
“圣誕禮?”
他嗯了一聲,帶下樓。跟在他邊,兩人十指相,走到教學樓出口廊下的時候,秦既南停步。
“在這里看嗎?”葉蓁有些莫名其妙。
“對。”秦既南低頭,給扶正有些歪的帽子和圍巾,從后抱著,用手指向場方向。
雪停了,低沉的夜幕里,忽然凌空亮起一圈彩點。
葉蓁眨了下眼睛。
以為是煙花,然而這片刻功夫,那些綠點排列了圣誕樹的形狀,周圍縈繞著其他,像一顆圣誕樹上掛了彩燈和禮一樣惟妙惟肖。
葉蓁眼睛微微瞪圓,想回頭看秦既南一眼,他卻附在耳邊說:“是無人機。”
話音剛落,瞳孔里的圣誕樹漸漸四散在夜幕之中,劃出一道麗的流線,不過又是眨眼間的功夫,重新組了玫瑰的形狀,一朵又一朵,綿連大片天幕。
比煙花更璀璨,神跡一般。
“好啊!”
“這是什麼?”
教學樓前面路上的人駐足驚訝,教學樓連廊上也涌出了很多人出來看,驚嘆和尖聲此起彼伏,大家紛紛掏出手機拍照。
葉蓁還在震驚里,遠遠著遠盤旋的幾百個無人機,直至亮泯滅,還是有些回不過神。
“傻了?”秦既南的臉。
茫然轉,落進他的懷里,仰頭:“這是你……”
“幸好雪停了,否則下著雪無人機飛不了。”秦既南低頭親了下鼻尖,“老天都想讓我哄你。”
葉蓁怔怔地看著他,半晌,踮腳雙手環住秦既南脖頸:“我沒有不開心。”
“我知道。”他嗯了一聲,“可是夢里的你哭了。”
偏頭,輕咬他下:“夢和現實都是反的。”
“是嗎?”
“不然呢。”
“還有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呢。”秦既南低頭抵額頭,“不重要,你喜歡就好。”
葉蓁仰頭主親了他一下,淺嘗輒止的吻,眸中映著流,他想追上來,被用手背堵住。
周圍都是人,能親一下,已經是的極限。
“秦既南,我了……”
……
秦既南不輕不重的咬了下指尖。
正好是晚飯點,他開車帶去了一家云浮記的餐廳吃飯。
餐廳裝修有點歐洲中世紀風,安靜的花藝與微潛的香氛,一個個小包廂由油畫般的屏風隔開。
落座之后,先端上了小碟子的甜點和水果。
葉蓁嘗了一口便覺得很驚艷,因為應圣誕節的氣氛,茶被做了小顆紅帽子的形狀,味道有好幾種,巧克力的最合口味。
菜品陸續端上來,因為安靜,味道便在舌尖十足綻放。
吃完飯,秦既南送回學校,沿路街景都很圣誕風,商城外壁掛著各種奢牌的裝飾,各燈在寒風中織,營造出暖意融融的氛圍。
車開到半路,又下了雪。
葉蓁趴在窗戶上看雪,車是暖的,車外很冷,窗戶上覆著一層霧氣。
哈了一口氣,用手指在窗戶上寫字。
秦既南停車時,剛好看到在寫“秦”字的最后一筆。
他等寫完,等回眸,在車外簌簌的落雪里,扣住后頸吻上去。
葉蓁指尖化著意,滴落一滴水,掉在秦既南手背上。
溫熱烈到能融化一車落雪的吻,被親到氣息不暢,迷迷糊糊的,羽絨服從肩頭落,出里面白的。
被按得更,按到他懷里,扣在腰間的掌心升溫,隨后,是令人戰栗的一涼。
葉蓁驚,雙手攥著秦既南的襟,眼底漉漉的,他的吻移到眼睫,像迷,又像哄:“寶寶,可以嗎?”
都不知道自己要怎樣說不可以。
他把抱過去,抱到駕駛座他的上,葉蓁瞬間驚醒幾分,推著他:“有人……”
“沒有。”秦既南嗓音染著,有點低,“天冷,下雪,不會有人注意的。”
夜里,雪落滿了車頂和車窗。
葉蓁不知道自己怎樣被說服,雙手攀上秦既南的肩,他懷里很熱,與換著溫,指尖卻很涼,掀過角,到纖瘦的脊骨。
手生溫,白玉一般的皮,著骨骼,原本繃著,逐漸被親到渾發。
齒糾纏,過了會,他親的耳廓,熱息蔓延至鎖骨,漸沉。
手到蝴蝶骨上的搭扣,頓了一下,沒解開,順著布料邊緣向前。
已經足夠把臉埋在他頸窩里咬。
“秦既南…”
不了這樣的親昵。
“嗯?”一個音節,都聽得出男生聲線的抑。
“可以了…”
“寶寶。”他掐的腰,“別。”
某些反應,他比更明顯。
葉蓁瞬間僵住,耳廓通紅,不敢。
過了好久,秦既南從駕駛座撈來羽絨服給套上,整理有點的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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