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製囚,瘋批權臣破戒後失了控》第5章 避子藥

翌日,喬婉君直睡到了晌午才起。

杏兒過來伺候,覷了眼脖頸下的紅痕,忍不住笑,心想小夫妻兩人真是好。

裏調油的。

喬婉君沒察覺到的反應,梳妝好了,很自然問阿衡去哪了?

“郎君去山上了,說是很快便回來。”

阿衡一直有個上山打獵的習慣,每月都要去,獵得獵賣了錢就上來。

而且,他總能獵得好的,每次都能賣上好價錢。

這人夜裏不睡,白日裏也不困,怎就這麽神。

喬婉君手酸酸地吃了飯,又有些倦了。

得益於老爹積攢的家產,這輩子隻要不揮霍,是不愁吃穿的。

也懂得坐吃山空的道理,是以前年在鎮上投資了一家酒樓。

不出麵營生,隻管每月收紅利。

今日本是去酒樓拿錢的日子,隻是現在懶得,便喊來杏兒。

“你去跟崔老板說一聲,就說那錢,我過幾日再去拿。”

杏兒應了聲,卻並沒有立刻離開,站在一旁,支支吾吾半天。

喬婉君半合著眸子,懶懶道,“有什麽就直接說。”

杏兒這才開口,原來,王氏上午已經來鬧過一次,被阿衡擋了回去。

“郎君讓我們將院門關起來,誰來也不給開,然後就說要上山一趟。”

說到這,杏兒略帶擔憂道,“姑娘,你說王氏會還錢嗎?”

喬婉君,“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周大哥應該知道怎麽對付他們這種老賴。”

說完,也不躺了,起,讓杏兒去收拾東西。

“走,我們去找阿衡,在山上住兩日,躲躲清閑。”

這兩日,王氏和老太太那邊肯定要來鬧騰,懶得和他們掰扯,以後也不想再有什麽幹係。

這種隻會吸的親戚,敬而遠之。

剛收拾好東西,代好家裏的人,阿衡便回來了。

聽說喬婉君要去山上住兩日,笑著說,“咱們可真是心有靈犀。”

“我剛剛上山就是去收拾那屋子去了。”

山上有個三間小木屋,是阿衡上山狩獵時住的,雖比不上大宅子,但該有的生活用品都有。

因為山路坎坷,喬婉君隻去過一次。

平日裏,出門,就算出門也有馬車。

徒步上山,這是第二次。

走走停停,到了半山腰,再也走不了。

一手扶著旁的樹,一手搗著口,直打哆嗦。

“不行了,休息一下。”

杏兒肩上扛著兩個大包裹,想去扶,被阿衡搶了先。

“阿婉。”男人彎下腰,聲音的,沒有半分不耐,“天漸晚了,不住進木屋,外麵可是很危險的。”

喬婉君一聽,忍不住張,但是一步也邁不了。

期期艾艾著麵前偉岸的男子,眼尾泛紅,有些委屈

“來,我背你。”

阿衡視線掃過,眸暗了幾分,而後蹲下來,寬闊的背對著,微微偏頭對說,“上來。”

杏兒瞧了眼,沒敢再看,先一步往前走了。

喬婉君臉又熱了,但也沒扭,整個人趴上去。

溫熱、綿的上來,沈落衡子不繃起來,垂眸看了眼自己,好笑自己的不經

明明人家什麽也沒做。

這讓他想起了第一次見喬婉君的時候。

他無意中過屏風,看到梳妝時的樣子,竟像個胚似的,看完了全程。

當時,他便隻有一個念頭。

他一定要得到

哪怕是、是搶、是騙,不擇手段也好。

如今,已經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他沉溺於和的歡愉。

但他仍然不知足,還想要的心。

喬婉君看似弱,實則心堅韌,且十分的聰明,更有種不依靠任何人的獨立

雖與他耳鬢廝磨,卻從未回應過他的話。

雖對他溫,但總帶了份客氣和疏離。

雖然會地喊他夫君,但每次過後,都會吃避子藥。

似乎,並未真正的信任他,也在給自己留後路。

看來,那個‘他’並沒有讓付出真心。

這樣的結論,讓他心雀躍而歡喜。

那個人和不過隻有一個口頭上的婚約而已,最後婚的是他沈落衡。

有魚水之歡的是他,擁著眠的也是他沈落衡。

最後,能讓付真心的自然也隻會是他沈落衡。

的肚子裏,自然也隻能揣著他沈落衡的崽。

又是一場事完畢。

這次,喬婉君討饒了。

可憐兮兮地掛在他上,指尖甚至都勾不住他的脖子。

他也裝的丈夫,疼惜自己的妻子。

雖然他並未滿足,仍然,但為了討好,還是忍住了。

地替穿好裏,將人放在自己膛上趴著。

他知道,累極了,最喜歡這樣趴著睡。

不知是不是因為早上起得遲的因素,今日的喬婉君,並沒有困意,但也不想說話。

就無意識地卷著他的襟,纏在掌心玩。

沈落衡很喜歡這樣靜謐的氛圍,淺淺的呼吸,他輕的後背。

不知何時,那修長的指尖,來到了的腹部。

“阿婉,何時,我們會有自己的孩子?”

聞言,喬婉君手上的作一頓,鬆了他的襟。

沒回答,他又繼續說,“阿婉,你喜歡孩子嗎?”

喬婉君不知他為何突然問這話,心中暗想,莫不是吃避子藥的事,被他發現了?

想想又覺得不可能,每次都是事後趁他不在的時候,吃的。

因而便隻當他是隨口問問,“我們才婚幾日,怎會那麽快?而且,我今年才十七呢。”

避開了他的問題,他雖然失,也沒表現出來。

他最擅長的就是偽裝。

“對,阿婉若想晚點,那便依你。”

以為藏得好,可不知道的是,沈落衡小的時候,幾乎是被泡在藥罐子養大的。

所謂百病醫,一點點的藥味,他都能聞出來。

藏在梳妝臺上的藥,吃第一顆的時候,他就聞到了。

因為那藥太劣質,他擔心吃多了傷了子,便換了上好的避子藥。

他其實可以將避子藥直接換助孕藥,用宋源的話,就是‘父憑子貴’,順便拴住喬婉君的心。

隻是他不願意他們之間,那麽快便有第三者。

喬婉君聞聲,放下心來。

說實話,總覺得現在的阿衡和以前不一樣了,但又說不上來哪裏不一樣。

而且,夢中的阿衡和一樣,年紀輕輕就死於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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