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製囚,瘋批權臣破戒後失了控》第10章 這麼頻繁

“說是鎮上那個大財主,常炳坤被殺了。”

“也不知是哪位大俠幹的這好事,真是痛快!”

崔藍心像是出了一口惡氣似的,恨不得給殺人兇手送麵錦旗去。

“常炳坤?”喬婉君重複了一遍,想到了山上歹人口中的常老爺,也不知是不是同一個人。

今日見周青的時候,提了一句山上遇到的事。

周青讓放寬心,說是會幫查一查的。

“怎麽?”崔藍心看,有些張問,“他也擾過你?”

喬婉君搖搖頭,是謀定而後子,沒有證據的事,不會說。

於是,反問道,“聽你的意思,他擾過你?”

崔藍心是一品香酒樓的老板,兩年前因緣際會和喬婉君相識。

後來一品香也不知怎的差點關門,喬婉君雪中送炭,借了崔藍心一筆錢。

再後來,因為這筆錢,喬婉君了一品香的二東家,隻在幕後。

崔藍心一介流,經營著鎮上最大的酒樓,迎來送往,每日要和形形的人打道。

有時候,不懷好意的食客,借著酒意擾,也是難免。

但崔藍心理得遊刃有餘,更別說背後還有個靠山。

一般人也隻敢占占便宜,不敢真有賊膽,做點什麽。

“嗐。”崔藍心輕歎一聲道,“不過是被他調戲幾句,了手,但他也沒撈著什麽好。”

說到這,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他幫我警告過那個姓常的,再後來姓常的便安分了。”

崔藍心口中的‘他’乃當地縣令譚子睿,算是這片最大的了。

這樣說,喬婉君放下心來,打趣道,“你們也了好些年了,不打算婚嗎?”

婚有什麽好的。”崔藍心狀似不在意道,“了婚,以他家那家世,還能準我拋頭麵做生意嗎?”

喬婉君不知道譚子睿是什麽份,往日裏崔藍心也沒提起過。

能理解崔藍心話中的意思。

這世間,遵循著男主外,的規則。

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

如崔藍心這樣在外恣意的之又

夢中的自己,就是在後宅中被磋磨了一生。

所以,很慶幸,父母替自己招了個贅婿。

自己又能汲取教訓,快刀斬麻和阿衡了婚。

更慶幸,的阿衡對百依百順,目前夫妻也算和睦。

想到這裏,才驚覺,自己婚的事還沒告訴崔藍心。

“藍心。”有些不太好意思道,“差點忘了告訴你,我婚了。”

“什麽?”崔藍心被嚇了一跳,“什麽時候的事?怎麽也沒通知我?”

喬婉君便將近來發生的事,告訴了,包括那十分真實的夢境。

崔藍心笑著道,“怪不得,今日瞧你,越發了,原來是被滋潤了啊。”

“崔藍心!看我不封了你的。”

喬婉君還惦記著阿衡的傷勢,沒多留,很快,便準備回去。

崔藍心一路將送出後院,來到前廳,還打趣,哪日定要將喜酒補上。

喬婉君忽然停住腳步,眸落在了一未合上的窗戶。

崔藍心見狀,順著的視線過去,咦了聲。

“你那好吃懶做的堂兄弟,也不知發了什麽橫財,連著三日,包了雅間,請人吃飯。”

一品香的菜品不便宜,更不要說那一桌子的山珍海味。

不是說還完了的錢,王氏那邊連下鍋的米都沒有了嗎?

怎麽還有錢請人吃飯。

崔藍心看了眼喬婉君,問,“需要···”

“不用,該是多就收多,我和他們沒有關係。”喬婉君道。

崔藍心點點頭,“行,聽你的。”

出了一品香,喬婉君未做停留,上了馬車便回了家。

臥室門閉,喬婉君讓杏兒放輕了作,自己進了室。

今日的不好,又關了門,室線昏暗。

床幔將床遮的嚴嚴實實,喬婉君踮著腳一步步靠近。

到了床邊,抬手,將床幔掀開一角,而後頓住了。

床上的人側著,俊無儔的側臉陷在枕頭裏,衾被鬆鬆垮垮地搭在上,隻蓋住了腹部以下的位置。

而腹部以上的,竟然是著的。

甚至連那壘塊分明的腹都看得清清楚楚。

讓人不聯想,被子下的是著的,還是···

喬婉君麵紅耳赤,耳邊全是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看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樣會著涼的吧。

床上的男人選了個極盡挑逗的姿勢躺著,等了半天,也沒等來小妻的反應。

心中納悶,莫不是的太了?

忽然,覺到上的被子了,他不再遲疑。

一把住那纖纖玉手,按在自己的膛之上。

迷蒙地睜開眸子,像是剛睡醒似的。

“娘子···”

喬婉君被猝不及防地一拽,子不控地下落,雙手撐在他的上。

正好,不偏不倚,一邊一個。

男人趁機,另一隻手環住窄細的腰,往自己熱乎乎的懷裏帶。

將人抱進懷裏了,臉埋在的鎖骨,啞著聲音咕噥。

“娘子,陪我睡會。”

喬婉君著掌心下的溫暖,任由著他拉進懷。

微微作,想躺得更舒服點。

下一瞬,剛剛腦中的猜測,得到了答案。

竟全部都是著的···

雲鬢香,甚濃。

的一不敢,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然而,脖子細碎的吻已經落了下來。

心髒狂跳,看了眼還亮著的天,無力掙紮。

“阿衡,現在天還沒黑呢。”

“無妨。”

沈落衡拉上了床幔,線又暗了許多。

“我給你帶了一品香的菜,很好吃的。”繼續道。

“無妨,待會再吃。”

這一等,便等到了半夜才吃上。

喬婉君趴在榻上,有氣無力控訴,“阿衡,大夫說了,你要靜養。”

阿衡笑著喂,“要靜養的是我的胳膊。”

喬婉君下意識垂眸看了眼他的···

“可,這麽頻繁,你不累的嗎?”

阿衡繼續笑,還俯臉上落下一吻,哄著人。

“我知道我是要的有些勤了,可你也知道我氣方剛的,才剛剛開了葷,隻能委屈娘子多諒了。”

喬婉君隻能認栽,這贅婿是自己招的。

再苦再累,也隻能忍了。

翌日晌午的時候,杏兒小跑著進來,連行禮都忘了。

“姑娘,剛剛聽說的,王老太太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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