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要請旨嫁人了,孤還克制什麼》第113章 避孕

司沅眸微斂,“宮中就這麼幾位主子,淮殿混進來的異心之人,不可能是宮外的。”

“太子一心想把你留下,就算安了眼線,也不會告知楚、宋兩家。”

“至于承華殿……”語調輕微一頓,“陛下先前答應了會放你出宮,他便不會輕易在淮殿安人,就算安排了,聽到了這種消息,也會先同母妃證實,再做安排,不會貿然告知于宮外。”

虞聽晚靜靜聽著。

在司沅說完最后一句,道:“大概率是皇后做的。”

司沅突然想到有次青蘭出霽芳宮給說的一件事。

皇后的親兒,固安公主,似乎對宋家的宋今硯有意。

好像還因想嫁去宋家,和皇后鬧過。

如果這次的事,皇后真的參與了,并且將消息告知了宋今硯,那麼,多半是為了絕了固安公主的心思。

斂去心神,司沅拍了拍自己兒的手,對囑咐道:

“皇后一直視我們母為眼中釘、中刺,晚晚在宮中自時,要更為小心才是。”

虞聽晚點頭,“母妃也要多加注意。”

司沅溫笑了笑,點頭。

“對了,有個東西,你帶回去。”

說著,司沅起,去了妝臺。

回來時,手中多了幾個鏤空香囊球。

“這些香囊球中的香,和母妃之前為你焚的那些香是一樣的,都能起到一定的避孕效果。”

坐在虞聽晚邊,細細囑咐:

“這些香,不會損傷理,也不會對有影響。”

“若是不想有孕,就一直佩戴著它。”

“若是后期改了主意,摘了它,還可正常生育,對子不會有影響。”

虞聽晚看著手中這幾個小巧致的香囊球,心下微微安定一些,“兒臣知道了。”

一直著急來霽芳宮,除了迫切地想見司沅之外,還有一個原因。

——避孕。

提起司沅,東陵的世族們,第一反應想到的,是先帝摯一生的皇后。

其次,是的出,名門嫡盡榮華。

但卻鮮有人知道,前朝帝后、司家嫡,極擅調香。

虞聽晚手中這幾個香囊球中的香,都是司沅在原本的香料基礎上,重新調制的。

在深宮,司沅太明白,孩子對一個子的牽絆。

若是虞聽晚有了孕,那不管愿不愿意,今后這一生,怕是都要被困在宮中,

有了孩子,就有了牽絆。

還怎麼離開?

所以自從知道了自家兒和太子之間的事后,司沅便想法子讓青蘭地找來了調制避子香的香料。

宮宴之前,虞聽晚還能自由來霽芳宮的那段時間,每每過來,司沅都會第一時間將兒帶來殿,焚上親手調制的香料。

如今,出逃失敗,司沅清楚,兒再次見面,怕已是不易。

所以上次才讓青蘭帶來了很多香料和鏤空香囊球,想著,一次多備些避子香,裝在香囊球中,讓兒隨戴著。

多多,能應對一段時間。

而且,調制的這些香,乍然聞上去,氣味和普通的香料并無區別,就算太子發現了這些香囊,也不會猜到這東西是避孕的,找個理由搪塞過去便是。

“青蘭這次從宮外帶來的香料多,等這幾個香囊球用完了,母妃再想法子給你送去幾個。”

虞聽晚拿過其中的一個香囊球看了看。

想說,謝臨珩松了口,還能像從前那樣日日過來,這香囊后期再拿走也行,免得徒生事端。

可話音到了邊,又被咽下。

謝臨珩這搭錯的弦不知道能維持多久,萬一他又突然改了主意,本沒有時間和機會來霽芳宮拿香囊球。

想到這兒,虞聽晚將避子香囊球收了起來。

“謝臨珩說以后我能自由出霽芳宮,在他改主意之前,兒臣日日過來陪著母妃。”

聽著前半句,司沅不問:

“太子改變主意,是在你病了之后?”

虞聽晚不愿多提他,點了點頭,便換了話題。

皇后稱病,中宮殿門閉。

任誰來都不見。

就連謝清月,一連往中宮跑了三天,才終于踏進中宮的門。

由秋華帶領著進來的時候,皇后正站在殿外喂鳥。

還沒走近,謝清月就朝著皇后的方向看去。

中宮往外放出的消息是,皇后突染惡疾,臥床不起。

只看了一眼,謝清月就皺起了眉。

母后臉紅潤,神抖擻,哪有半分重病的樣子?

來到跟前,看著自己母親,謝清月直白問:

“母后,他們怎麼都說,您生病了?”

皇后沒答這話。

逗了逗籠中的鳥兒,才不不慢地看向謝清月,“著急過來,是有什麼事?”

謝清月也不追著方才那個問題問了,

這幾天著急來中宮,確實是有很重要的事。

“母后,我怎麼聽說,宋今硯被下放南蜀了?還有宋家,也被剝權褫職,到底發生了什麼?”

明白了謝清月過來的意圖,皇后將手中的黍谷遞給秋華,轉進了大殿。

謝清月跟過去,走到一半,就聽到說:

“宋今硯以下犯上,被置不是很正常嗎?”

謝清月有些急,“他怎麼以下犯上了?”

宋家之事,從一開始,就被謝臨珩了下來。

除了最初的幾個知者,其余人,并不清楚里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自然,那些人中,也包括謝清月。

皇后坐在寶座上,慢悠悠抬眼看向自己兒。

聲線中著不屑與嘲諷。

“他一個外臣,與公主私奔,不該罰嗎?”

謝清月眉頭皺得更,“與公主私奔?”很快想到什麼,臉瞬間變得難看。

遏制不住的妒忌,驀地爬上眼底。

“母后是說虞聽晚?”

皇后護甲,輕抬眼睫。

“除了,你覺得還有別人嗎?”

話音落,又道:

“清月,母后先前同你說了多次,宋今硯不是你的良人,不管是他的出,還是他的能力,都配不上你的駙馬之位。”

“可你不聽,非一門腦熱地撲在他上。”

“甚至不惜自跌份去倒他。”

“清月,你還看不明白嗎?他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你,你再怎麼低聲下氣,他還是對你無意,他眼里心里,只有虞聽晚,甚至為了不惜作出這等有辱風化的事!”

謝清月死死咬著牙。

眼底的妒忌盡數變了怨恨。

對宋今硯的怨恨,更是對虞聽晚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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