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要請旨嫁人了,孤還克制什麼》第207章 你敢說你沒有通敵叛國?

語氣和眼底的厭恨太深。

宋今硯的呼吸像是被什麼東西掐住。

他長吸了口氣,卻仍覺得窒息。

側勉強出一個僵的笑容,無辜反問:

“公主,你在說什麼?”

虞聽晚冷睨著他,“還裝是嗎?”

“宋今硯,你敢說,你沒有勾結北境?”

“你敢說,你沒有通敵叛國?”

宋今硯是真的沒想過,會這麼快,就知道這一切。

他原以為,會在去了松陵之后,才會發覺出異樣。

他甚至在來的時候都已想好知道一切后的對策。

可他唯獨,沒有想過,會這麼早,就知道了這些。

是哪里出了紕呢?

是楚淮敘?

還是楚淮敘邊的那個侍衛影七?

但無論是誰,都不重要了。

既然知道了,那便知道了罷。

左右不差這一天。

他不再偽裝,臉上那抹刻意裝出來的笑容落下。

眼角眉梢,在不刻意作出笑容時,有種說不出的冷。

“原來公主早就知道了?”

“可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為了我們的以后。”

虞聽晚諷笑,“你通敵,卻把帽子扣到我頭上?宋今硯,你就是如此減削你通敵叛國的負罪的嗎?”

許是一口一個“通敵叛國”刺激到了他,他驀地上前兩步,在躲避之前,一把攥住了手腕。

“寧舒公主,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夫,我才是你名正言順的夫君,我才是與你有著賜婚約的人。”

“可他謝臨珩憑借著手中的權勢,強行拆散我們,強行抹去我們的婚約,又不顧天下人的反對,將你冊為他的太子妃,虞聽晚,他搶了我的妻子,我為什麼不能奪回來?!”

虞聽晚狠狠甩開他,眼神冷得如寒冰,“宋今硯,這一切的借口,都不是你背叛東陵、投誠北境的理由!”

“你別忘了,三年前的東陵,在北境的踐踏下,是如何尸骨山、河。又有多無辜的黎民百姓,因他們的狼子野心,而家破人亡。”

“宋今硯,”語氣中,盡數失和恨意,“我想過很多人有可能叛國,卻獨獨沒有想過你叛國。”

“你在背叛東陵、投誠北境的時候,可有想過,因你這個自私自利的決定,這三年好不容易從戰中走出來的子民,又有多人,因為你而葬北境之手?又有多人,流離失所、痛失至親?”

“這一切,你想過嗎?你可曾為了他們的存亡而考慮過?!”

宋今硯沉冷地看著

說完,對于的質問,他卻只冷地回了一句:

“寧舒,他們的死活,與我何干?”

虞聽晚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會說出這種殘忍至極的話。

宋今硯狠狠咬牙。

這種仇恨的眼神下,心底抑已久的不滿和戾氣,盡數道出:

“晚晚,你不該質問我,不該怪罪我。”

“你該怪的、還有那群流離失所的百姓真正該怨的,是他們信奉為神的儲君!”

“你只看到了我和北境合作,你為什麼不能往前看看,我為什麼和北境合作?”

“要不是他強行拆散我們,要不是他以權人,我會和北境勾結嗎?”

“晚晚,你為什麼要向著他?”

“他囚你,折辱你,你不該恨他嗎?你為什麼口口聲聲為他說話?”

“因為他平定了東陵的戰!”虞聽晚眼底的恨意越發濃重,“因為他解救了無數黎民于水火,因為他給了數不盡的東陵百姓一個安穩沒有戰的家園!”

虞聽晚最痛恨詫異的,莫過于他那句‘他們的死活,與我何干’。

果真是流水的王朝,千年的世家。

在他們眼里,不管國家如何,不管朝代如何變遷,他們都是高高在上的世族。

都是優渥出、高人一等的上等人。

那些如螻蟻般的子民,怎麼可能得了他們的眼,怎麼可能引起他們的同心!

“平定戰?”宋今硯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

他眼神冷下來,口吻中盡是不屑與嘲諷。

“晚晚,他們謝家做了東陵三年的君主,是不是連你都忘了,這天下,原本該姓甚名誰?”

,嗓音中的諷刺漸濃。

“那些無知的流民奉他若神明,公主殿下,連你也這麼認為嗎?”

“東陵國,姓虞,不姓謝!”

“你說我是叛國逆臣,他們謝家,他謝臨珩,難道就不是趁著戰掌政奪權的宵小之輩嗎?”

“如今的東陵,在戰面前,只記得他謝臨珩是他們的救世主,是他們不可一世的神明。”

“他們可否還記得,這個天下,是姓虞,不姓謝!”

提及這個話題,他眼底的怨氣更為深重,上一句話話音還未完全落,下一句話便碾而來。

“晚晚,你為什麼不能好好想想?他們才是臣賊子。”

“若是虞家沒有人了,他們謝家上位未嘗不可,可那個時候,你這個寧舒公主還在,我這個先帝親封的駙馬也在,他謝綏和謝臨珩,憑什麼踩著公主與駙馬的脊背,堂而皇之地登上那九五至尊之位?!”

“他本就名不正、言不順,憑什麼顛覆舊朝,統新朝?”

宋今硯今天說的每一句話,都在無底線的刷新虞聽晚對他的認知。

在他說完,譏諷冷笑。

“所以,你是覺得,有你這個駙馬在,東陵的天下,就該給你是嗎?”

“宋今硯,在你心里,這個天下,不該姓謝,也不該姓虞,該姓宋吧!”

宋今硯眼底掠過一抹深諳的緒。

他還未說完,虞聽晚便已質問出聲:

“宋家嫡子,先朝駙馬,我倒真想問問你,宋今硯,你還記不記得,在接下賜婚旨意的那一刻,你親口允下的承諾?”

冷視著他,一字一頓,說出他當初為駙馬的條件:

“宋氏宋今硯,一朝為駙馬,此生不涉政,你忘了嗎?”

“做東陵的駙馬,你們宋家,有無上的榮華,卻不能做這東陵的君。這是對未來的駙馬,唯一的要求。”

“宋今硯,時至今日,我真的很想問問你,你如此執念于駙馬之位,到底是因為你口中那些虛偽惡心的意,還是因為,你們宋家,早有覬覦東陵大統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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