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進府?重生三六聘改嫁首輔》第78章 十八年前的真相
雪姨娘看了一眼翡翠手裏的盒子,心頭湧起一嫉恨。
夫人和大小姐有好東西都給了蓮姨娘,還真是偏心,卻從沒在們手裏拿到過好東西。
蘇清妤沒理會雪姨娘不忿的神,抬腳帶著人去了蓮姨娘的如意館。
進去的時候,蓮姨娘正在做針線,蘇順慈也在邊上學著繡花樣子。
蘇清妤走上前看蘇順慈的針線活,蘇順慈卻直接捂住了繡繃,“大姐姐別看,我繡的醜。”
小丫頭一臉的不好意思,把繡繃藏在了後。
蘇清妤失笑不已,吩咐翡翠把東西放下,又對蓮姨娘說道:“這是表哥送的阿膠,姨娘這些日子辛苦了,補補子。”
“你這些日子照應我娘,子都消瘦了一圈。”
蓮姨娘忙推拒道:“大小姐還是拿回去吧,這東西送到我這糟蹋了,您拿回去給夫人補子。”
蘇清妤搖頭說道:“我母親那補品多,既然是給姨娘的,姨娘就安心吃。”
“這東西是我舅母吩咐底下的人做的,用料上乘。姨娘自己吃,別拿去賞人。”
蓮姨娘點頭說道:“噯,我記住大小姐說的了。我留著自己吃,不給旁人。”
離開如意館之前,蘇清妤給蘇順慈使了個眼,蘇順慈微微點了點頭。
姐妹倆心照不宣。
從蓮姨娘這出去,蘇清妤去了紫薇苑。
林氏已經能下床走了,正在高幾邊擺弄著幾支梅花,仔細地到梅瓶花觚裏。
“娘,您還是多躺著。”蘇清妤上前扶著林氏的手臂說道。
林氏轉頭了蘇清妤的臉頰,憐地說道:“哪能老躺著,這胳膊兒也得活活。”
蘇清妤扶著半靠在臨窗大炕上,後麵墊了兩個金線織的大迎枕。
“娘,我記得您提起過,我還有個姐姐,出生就沒了是麽?”蘇清妤試探地開口問道。
林氏先是怔愣了一下,然後歎了口氣說道:“你姐姐比你大兩歲,恰好趕上宣德元年那場。”
蘇清妤仔細看著林氏的神,發現除了有些哀傷並無其他。
又問道:“那娘看見姐姐了麽?是不是長得很好看?”
林氏聞言眉目間泛起慈的笑意,一邊回憶,一邊說道:“長得很好看,的,一點不像剛出生的孩子。”
“這事也是命,偏趕上那天京中大,你祖父和你父親都不在府裏。叛軍在城衝進誰家就是不管不顧的殺人,我們聽說之後嚇壞了。”
“我把一半的護衛放在了你祖母的鬆鶴堂,剩下的護衛安排在侯府的各個門口守著。可能是我太過張,就忽然早產了。”
“等我醒過來,孩子已經斷氣了。還好當時素蓮在我邊,嚇得臉都白了。”
素蓮就是蓮姨娘的閨名。
“說起來都是娘無能,你姐姐是早產,你也是。”
蘇清妤連忙安林氏,“母親別這麽說,我這不是好好的。”
“我就是小時候弱了點,現在養的多好。”
說到這,蘇清妤心裏忽然咯噔一下。
姐姐是早產,母親怎麽還說不像剛出生的孩子?早產的孩子,不都是瘦瘦小小的麽?
蘇清妤想起蘇順慈說的話,心裏越發凝重不安,麵上卻不敢出端倪。
見林氏神落寞,蘇清妤又逗著說笑了幾句,才心複雜地回了碧水閣。
整個下午,蘇清妤坐立不安。
十八年前的那個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雪姨娘說的話是什麽意思?蓮姨娘又知道什麽?
好在雪姨娘沒讓失,果然對那盒子阿膠了歪心思。
傍晚時分,蘇清妤剛用過晚飯,蘇順慈就跑了進來。
“大姐姐,雪姨娘…………去找我姨娘了。”
蘇順慈氣籲籲,說話斷斷續續。但是神明顯焦急,生怕蘇清妤去晚了。
蘇清妤聞言站起,快步往外走去,蘇順慈小跑在後麵跟著。
如意館,院子裏守著的丫鬟已經被蘇順慈趕走了,整個院子靜謐無聲。
蘇清妤輕手輕腳走到了正房室門口,側耳聽著裏麵的靜。
先是蓮姨娘的聲音,帶著哀求的語調,“這個阿膠你不能拿走,大小姐吩咐了,這東西不讓我送人。”
接著就聽雪姨娘冷哼了一聲,“你不給我也行,我去找夫人要。”
“夫人若是知道自己當年生了個什麽東西,還不得生生把自己嚇死。”
“還有侯爺和老夫人,若是知道真相,你猜會怎麽樣?”
接著,就是蓮姨娘哽咽哀求的聲音:“你別說了,你能不能別再提這件事?你要什麽我都給你了,我求求你,千萬別說出去。”
蘇清妤眉目皺,看來是有什麽母親都不知道的。而蓮姨娘為了母親,默默承雪姨娘的威脅。
雪姨娘還在繼續說:“我不說出也行,明天你就去夫人那說,還是應該立大爺為世子。”
“我答應你,隻要大爺了世子,這件事我再也不提了。”
“若是大爺做不了世子,我也不會讓夫人好過,到時候你就等著給夫人收吧。”
過了好半天,就聽蓮姨娘說道:“我答應你,這阿膠你也拿走吧。”
接著,就是盒子打開又合上的聲音。
蘇清妤拉著蘇順慈和翡翠閃躲到了東次間帷幔後,直到雪姨娘出了如意館,幾人才從帷幔後走了出來。
蘇清妤示意翡翠和蘇順慈在這等著,獨自一人進了蓮姨娘的臥房。
進去的時候,蓮姨娘坐在地上,整個後背靠著床沿,目空。
蘇清妤走到近前,把輕輕扶了起來,說道:“姨娘,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到底怎麽回事?”
蓮姨娘被扶著坐在床邊,抬頭見是蘇清妤,本來已經止住的淚水再次奔湧而出。
兩隻手捂著臉,失聲痛哭道:“是我不好,我對不起夫人。”
蘇清妤掏出帕子,幫了眼角和臉頰的淚痕。
“姨娘,你可以跟我說說是怎麽回事,我保證不告訴我娘。”
“我知道了真相,還能想辦法不讓雪姨娘再威脅你。”
“十八年前的晚上,到底出什麽事了?”
蘇清妤說話的聲音很輕,蓮姨娘啜泣聲漸漸小了下來。
許是因為這麽多年背負著這件事實在是太累了,亦或是蘇清妤說不告訴林氏,讓心安。
蓮姨娘攥著被打的錦帕,怔忪地開口。
“十八年前,夫人早產生下了……一隻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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