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靖見老張兩人滿臉不信，卻只是笑著沒有解釋。

按照報，鐵馬寨的大當家僅是人境六重，雖說個個習武，暗境的高手非常多，但對司空靖來說，獨闖龍譚就可以屠掉全部。

不過他還需要練兵, 自然就不會獨闖了。

“繼續出發吧。”司空靖不再多言，等到了再說。

但就在這個時候，后有人大道:“我們不去了，去了也是送死，還不如死在這里。”

此聲一出，老張和阿虎臉大變，最擔心的事發生了。

嘩變……

這些老弱病殘看不到一點生的希, 在離仇野的威懾后，就必然要反抗。

如果只是普通的士兵或許還不敢，但這支三千人的隊伍中還混有一些從監獄里面放出來的刺頭，他們會鼓隊伍，產生巨變！

“對，我們不去了。”

“聽說你們得罪了仇野將軍，他要讓你們去死，我們為什麼要陪著？”

“還有那流放罪犯，你憑什麼當我們的統領？”

隨著第一個人開了頭，眾人紛紛發反抗，對司空靖三人惡言相向，其中老張和阿虎得罪仇野的事，在城衛將軍府中已是人盡皆知的事。

老張見群人激憤，臉蒼白地問:“司空兄弟，怎麼辦？”

他們只是小小云野城的守城將，哪見過這樣的場面，一時間不知所措。

“預料之中，我就在等著他們來這麼一出。”司空靖的眼睛瞇起來, 淡定無比。

隨后他便轉, 一步步走向帶頭之人。

這是一名中年男子, 上有集的刺青，一看就知不是什麼好人。

此人看著司空靖步步走來，也了口，一幅你能拿我怎樣的樣子。

在他后聚集著越來越多的人，一個個對著司空靖冷笑不斷。

老張在司空靖后小聲提醒:“此人劉強，是監獄里出來的，在獄中就是個大刺頭。”

阿虎也解釋道:“此人以前也是匪徒出，實力達到了人境一重，仇野將他們弄來，表面上是多點人，實際恐怕就是讓他們找我們鬧事，順便清一清云野城的監獄。”

司空靖聽著這些提醒，卻是不置可否。

他來到劉強的面前，隨口問道:“你們不想去？”

劉強冷笑道:“對，我們為什麼要陪你們去送死？還不如在這里當逃兵呢。”

司空靖聞言就笑了，笑得很開心，卻讓人不寒而栗。

“你可知道，臨陣逃是什麼下場嗎？”

聽著司空靖的問話，劉強一幅你能拿我怎樣的樣子, 嘿笑道:“大不了一……死！”

話還未說完，他的“死”字就直接卡住了，一長槍刺進了他的口。

劉強難以置信地盯著司空靖，呆呆說道:“你，你敢殺我？”

噗……

司空靖出長槍，又了槍上的鮮回道:“臨陣逃者斬，教唆嘩變者斬，你在煽時不就應該預料到你會死了嗎？”

劉強瞪大眼睛，重重落地，已無聲息。

與此同時，司空靖看向追隨劉強的數十人，只見他們哪還有剛剛的氣場，一個個臉蒼白，他們有的是獄中的人，有的是不想去送死且自以為聰明的士兵。

而無論是誰，都沒想到司空靖會這麼狠，能這麼絕。

在一眾人看來，司空靖這個流放罪犯本沒領過兵，老張和阿虎又擔心這擔心那的，他們這麼一，三人唯有不知所措而已。

但現實就是劉強死了，司空靖的槍也如此無，冷如寒獄。

“還有誰要當逃兵的，站出來。”

司空靖突然一喝，一狂暴的戰氣徒然升起，狠狠卷向四周，無論是什麼人都覺口不過氣來，就像著一塊巨石。

而阿虎和老張則像看著一名恐怖的無雙戰將，這一刻他們想要臣服。

突然，一名青年低吼道:“我們這麼多人，怕他個鳥。”

此人是劉強的兄弟，但聲音剛剛落下，長槍便橫掃而過，一個大好人頭沖天飛起。

這青年連慘都沒來得及，便人頭落地！

“啊！”

如此一幕，讓周圍的三千人齊齊發出驚呼，全寒意直冒。

司空靖握著長槍，直指周圍:“還有誰？”

無人再敢發聲，一個個臉蒼白如紙，噤若寒蟬。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名老兵卻走了出來，他虛弱地說道:“司空統領，我們愿意去，可明知必死是否有其他的辦法？”

他說的很委婉，一場必敗的仗，為什麼要打？

司空靖瞇著眼睛看他，緩緩開口:“我保證此戰不失一兵一卒，你們只要遵循我的命令便不會死，信不信由你們……”

“而且不信也得跟，否則原地斬。”

說完，司空靖轉離開，接著又道:“老張阿虎，誰敢違抗命令，斬了！”

頓了一下，司空靖再指了指劉強的尸道:“以后這種必死之人，沒必要給我報告他的名字，死人……不配有名字！”

目送著司空靖回到隊伍最前方，老張和阿虎對視一眼，心中莫名震撼。

司空靖果然是大商軍中之人，一切都如此游刃有余，但做的這些只能暫時制隊伍的反抗之心，接下來鐵馬寨才是真正的考驗。

只要有一點點不對，鐵腕下的人將四奔逃，潰不軍。

轉眼，鐵馬嶺到了。

眼前一片肅殺，就像要吞噬所有人的恐怖地獄，三千兵士直接抖了。

“老張阿虎何在？”突然，司空靖低喝一聲。

兩人對視一眼，抱拳道:“末將在。”

“一刻鐘后延地圖上我勾勒出來的路線，兵分兩路殺鐵馬嶺，目標鐵馬寨。”

說完，司空靖將他用筆勾勒出了兩條線的地圖，扔回給了兩人。

而后他獨自握槍，踏鐵馬嶺。

兩人呆住，連忙問道:“司空兄弟，你這是要去哪？”

“殺人，屠戮！”

司空靖緩緩地說出兩個詞，影漸漸消失在眾人的眼中。

阿虎張著道:“司空兄弟不會想獨闖龍潭吧？”

念起了當初在水玉行別院里的況，老張角搐著道:“肯定是的。”

兩人面面相覷，這次可不止是數百人，而是三千人，而且是早有準備的三千人。

司空兄弟，是不是太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