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是在彼此的眼睛裏看到的。

吻結束的時候，這一波的煙花表演也剛剛落幕，天空中還有煙火的殘影，海麵上的船上播放起了音樂，沸反盈天。

沈溯著馮風的，曖昧地問，“蛋糕甜麽？”

馮風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餐廳吃的那塊甜死人不償命的蛋糕，“你把它吃完就為了這個？”

“那倒不是。”沈溯的聲音有些啞，著火，“我更想換個方式吃蛋糕。”

都是經驗老道的人，馮風自然聽得懂沈溯這話的意思，這趟出來和沈溯旅行前，便做好了縱聲的心理準備，“回酒店吧。”

說完這句話後，馮風往後退了一步，然後被沈溯摟著腰帶了一下，“你房間還是我房間？”問這個問題時，他的聲音比方才更啞了。

馮風說：“我房間。”

沈溯笑著應下來，又低頭在耳朵上親了一下，“好，都聽你的。”

兩人做出決定後，便朝停車場的方向走了過去，好巧不巧，中途恰好到了一家蛋糕店，沈溯看到之後，表立刻變得玩味，他拉了一下馮風的手，“馮總，想吃什麽蛋糕？”

看沈溯的表，馮風就知道沒什麽好事，興趣缺缺，“不是給我吃的，你自己選吧。”

沈溯卻不依不饒，“誰說的，我不介意和沈總一起吃。”

馮風蹙起眉來，“沒興趣。”

沈溯的表有些憾，“也是，現在是我在討好馮總，不敢要求馮總為我做什麽。”這話不僅憾，仔細聽，還能聽出來幾分怨念。

馮風陪同沈溯去了蛋糕店，在選蛋糕上沒有給出任何意見，而沈溯在櫃臺裏選了油最多的一款千層，馮風見狀，了太，照沈溯這段時間求不滿的模樣，他們今晚怕是睡不了覺了。

回到酒店以後，沈溯直接提著蛋糕跟隨馮風來到了房間，進門後，沈溯將蛋糕放到了桌子上，馮風站在帽架前著外套，剛了一半，沈溯便從後麵抱了上來，鼻尖抵上了的後頸，手往口探索。

“先洗個澡。”馮風按住他的小臂，“洗完澡再說。”

一般況下，這種勸說起不到什麽作用，馮風原先以為的結果是，沈溯會跟著一起去洗，然後趁著洗澡，在浴室胡來。

但今天，他好像格外地聽話，被這樣一說，便鬆了手，“那我去我房間洗，一會兒過來。”

馮風覺得沈溯有些反常，但並未問他原因，他走後，便也去了浴室洗澡。

馮風這個澡洗了二十多分鍾，今天坐車一整天，沒怎麽休息，有些酸，熱水衝過之後，舒服多了。

馮風穿著浴袍出來的時候，最先看到的不是沈溯，而是對麵的茶幾上擺的一大束玫瑰花——馮風走近去看的時候，沈溯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後，一把摟住的腰，抵在耳邊說，“過零點了，聖誕節快樂，馮總。”

馮風其實已經過了喜好浪漫的年紀，也不曾想過，和沈溯之間，還能有這種劇上演，先是禮，又是花，不得不說，沈溯在方麵的經驗真的比多了太多，而且，他也很會哄人，難怪先前那些朋友，個個都對他死心塌地。

馮風的視線從玫瑰花上收回，回了他一句“聖誕快樂”以後，才問：“你什麽時候買的花？”

沈溯笑著說，“來之前就預訂過了，畢竟是我們第一次過節，該有的都得有。”

馮風說：“沈總不愧為場高手。”

沈溯的手覆上了的浴袍帶子勾住，“那馮總被打了麽？要不要當我朋友，待遇比現在還好。”

收到禮雖然心不錯，但馮風不至於昏了頭，抬起手來了一下沈溯的下，“很抱歉，沒有被打。”

沈溯對這個答案並不意外，畢竟，他之前的那些事剛剛敗，馮風還能理他，已經是意外收獲了，沈溯摟著馮風的腰，抵著往落地窗前的餐桌方向走，火熱的舌在耳邊嗬著氣，“那我隻能用行來打馮總了，準備好了麽？”

沈溯大抵是真的被憋久了，求不滿得厲害，馮風之前雖然做好了準備，但沈溯今晚的程度，遠超過的想象，他的表現，本不像是個當了一天司機的人。

馮風渾發躺在床上的時候，窗外的天空已經開始發白了，一看手機，五點零五。

但沈溯好像還沒有要停的意思，躺回床上以後，馮風再度被他圈在了懷裏，有氣無力地開口，“你悠著點，今天還要出門。”

沈溯笑了起來，“不做了，馮總把我想得太厲害了，再做真的要死在你上。”

聽見這句話以後，馮風終於鬆了一口氣，在沈溯懷裏閉上了眼睛，沒幾分鍾便睡了過去。

沈溯一低頭，就看到馮風枕靠在他口、枕著他胳膊睡覺的畫麵，他們兩人同床共枕過很多次，但從未靠在他上睡過覺，的臉上還殘留著帶起的紅暈，平素冷淡的眉眼此時沾染了幾分勾人的味道，沈溯看得移不開眼。

他到了手機，打開相機，鏡頭對著的臉拍了好幾張照片，這才滿意地睡去。

馮風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中午一點鍾，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還在沈溯懷裏，而且一直枕著他的胳膊，這個姿勢看著就很累。

馮風睜眼後沒多久，沈溯也醒來了，馮風看到他活胳膊的時候，隨口問，“你怎麽沒鬆開我？”

沈溯笑著說，“馮總好不容易投懷送抱，我哪舍得。”

還能打趣開玩笑，說明沒什麽事，馮風便懶得接他的話了，掀開被子要下床，站起來的時候，踉蹌了一下。

接著，後就傳來沈溯玩味的聲音，“還著呢。”

馮風稍作調整後，便往浴室的方向走了，頭都沒回，“客房服務，今天不下去吃午飯了。”

沈溯的視線定在了茶幾上的玫瑰之上，最後又掃過了落地窗前沒吃完的蛋糕，眼底的笑意更甚。

沈溯起來，拿著手機走到蛋糕前拍了一張照片，久違地發了一條朋友圈。

【沈溯：目前為止吃過最好吃的蛋糕，非它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