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陳長生話，王昊咂道：“既然已經猜到了害死至圣的兇手。”

“那原本的計劃還要不要執行？”

“如果你想停手，答應我們的報酬可不能。”

聞言，陳長生瞥了一眼王昊，答非所問道。

“當初我問過你們對書生之死的看法，結果你和永仙給出的猜測完全相反。”

“你們給出的方向都可以深挖，但這些方向也都沒有終點。”

“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況，不是因為你們猜錯了，而是因為你們沒猜全。”

“紀元當中的強者就只有這麼多，有三五個藏起來很正常，但一強大到可以毀滅地的力量是藏不住的。”

“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力量分散在了整個紀元當中。”

“四梵三界，各大地，甚至是曾經的三山一海四十二世界，都有他們的影子。”

“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始終無法找到頭緒。”

“山中，如何能窺探到山脈的全貌。”

“如果以前我還有給他們留下一線生機的想法，那麼現在，整個紀元非死不可。”

聽到這話，葉永仙眼皮跳了一下。

“按照你的說法，荒天帝和小仙翁那邊也被滲了？”

“沒有。”

“為什麼？”

“因為書生死了，死因是自殺。”

“假設荒天帝和小仙翁他們也被滲了，那麼書生絕對不會自殺。”

“這是什麼道理？”

一旁的王昊了一句，顯然是不太理解至圣這種反常的行為。

見狀，葉永仙淡淡道：“因為至圣不忍心讓送葬人沾染邊人的。”

“假設荒天帝和小仙翁他們也被滲了，那麼能清掃他們的就只有送葬人。”

“為了保護送葬人，至圣一定會站出來當這把刀。”

“可現在至圣自殺，那就證明荒天帝他們沒有被滲。”

“說的對！”

陳長生點了點頭開口道：“書生自殺只為告訴我一個事，那就是盡釋放怒火，毀滅整個紀元。”

“這又是為什麼？”

王昊差點沒被陳長生和葉永仙的話給瘋，因為他更無法理解至圣的行為了。

“就算至圣想要清掃整個紀元，那他好好的活著和你一起做這件事不行嗎？”

“為什麼非要自殺，這種事腦子正常的人不會做吧。”

聞言，陳長生抿了抿說道：“正常人不會做，但他會做，因為他是至圣。”

“以這勢力的手段來看，他們極擅藏和滲。”

“這麼多年了，我沒有發現，你們沒有發現，甚至連地都可能不知道。”

“如此恐怖的手段，任誰看了不膽三分。”

“當時四梵三界還沒有攻紀元，書生應該是巧合之下發現了他們。”

“那個時候他們還沒有完全聚攏，一旦有所作，他們定會鳥驚魚散。”

“真到了那一步，我也沒辦法把他們全抓出來，所以書生就自殺了。”

“他用自己的死，安了藏在了暗的那些存在，他用自己的死，引導我清掃整個紀元。”

“以局，只為勝天半子。”

“來也悠然，去也灑，生死之事談笑間即可放下，這樣的人，世上唯書生一人爾！”

聽完，王昊抿了抿，皺眉思索，隨后嘆氣道。

“唉~”

“至圣就是至圣，這份灑我就算學一輩子也學不來。”

“還是那句話，我學不了至圣，但我敬仰他。”

“你說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居然讓至圣不惜以命布局。”

面對王昊的話，陳長生平靜道：“我也不知道，但等我把他們一個一個揪出來就清楚了。”

“有第一次出手，那就有第二次出手，只要他們有作，那就會有破綻。”

“那如果他們一直不手呢？”

“這個已經不重要了，只要確定他們在這個紀元之就行。”

“殺所有人，不會有人僥幸逃。”

“之所以要將他們找出來，完全是因為我想把他們一刀一刀的活剮了。”

“如果把他們當一群無關要的人殺了，豈能解我心頭之恨！”

說著，陳長生不由握了拳頭。

“好了，我該回去了，那邊還有一些要的事等著我理。”

“原先的計劃不變，下一步作等我的消息。”

說完，陳長生消失在原地。

看著陳長生消失的方位，王昊咂了咂說道：“老祖宗，你說陳長生殺整個紀元之后，會轉過頭來殺我們嗎？”

“不會。”

“為什麼？”

面對王昊的疑，葉永仙瞥了他一眼說道。

“你以為放棄做‘人’能得到更多，殊不知你放棄做‘人’，失去的遠比得到的要多。”

“不當‘人’你不能理解陳長生的想法，更不會明白至圣為什麼會自殺。”

“想不明白這些，你永遠不可能贏我，因為我還是‘人’。”

聽到這話，王昊笑了。

“老祖宗，你這是剛想出來的‘紀元笑話’嗎？”

“您也配當‘人’？”

“呵！”

“至比你像‘人’。”

葉永仙冷笑一聲，然后轉走了。

看了一眼葉永仙的背影，又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王昊喃喃道。

“看樣子當‘人’好像蠻有意思的，找時間得試試。”

“可問題是，我這樣一個畜生，該怎麼去當一個‘人’呢？”

......

太明天帝宮。

神識回歸，陳長生再次掌控了的控制權。

整個過程，苗石和姜伯約沒有毫察覺，因為他們的注意力全在那堆“破爛”上面。

看著認真修復法寶的兩人，陳長生“隨口”說道。

“石大哥，你說送葬人研究這麼多法寶干什麼？”

“還能干什麼，自然是為了殺人。”

“殺誰？”

“當然是殺我們。”

“至圣死在我們手里，送葬人怎麼會善罷甘休。”

“這個我知道，那你說參與擊殺至圣的九位天帝，會不會擔心送葬人的報復？”

面對陳長生的“隨口”詢問，苗石全神貫注的研究手上的東西，并且隨口說道。

“他們擔心是他們的事，反正賬算不到太明天頭上。”

“而且他們越擔心，太明天的日子就越好過，畢竟當年可不止九位天帝出手。”

此話一出，陳長生眼中閃過了一。

與此同時，姜伯約也出言制止了苗石。

“石大哥，慎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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