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產之時你娶妻,我改嫁你哭什麼》第 78 章 恨鐵不鋼
薑晚他們走遠了,傅辭遠遠地跟在後麵。
就像見不得的小人,在背地裏看著他們的一舉一。
看到薑晚從小攤上買了一隻荷包,掛在了宇文晏的腰間。
傅辭習慣地了有些發舊的荷包,這是晚晚親手給他的。
在這一點上,他還是贏了宇文晏的。
路過一個賣糖人的地方,宇文晏給小丫頭買了糖人。
薑晚哭笑不得,“才多大,連糖人都拿不穩,哪裏會吃?”
“沒事,我幫拿著,讓聞聞味道也好。”
沒有哪個小孩能拒絕澤人的糖人,悠悠的視線黏在上頭就移不開了。
著小手想要去抓,裏發出咿咿呀呀的嬰兒語。
宇文晏不給吃,“你現在還小,隻能看不能吃。”
小丫頭口水都流出來了。
薑晚拿帕子給了,嗔了眼宇文晏,“你這是把酷刑用在悠悠上了。”
孩子都快饞哭了,宇文晏問薑晚,“要不讓一口?”
“不行,現在還不能吃。”
被孩子眼盯著,宇文晏也怕自己會心,於是,隨手把糖人送給了路邊的小孩。
想要的東西沒了,悠悠癟了癟就想哭。
可見周圍都是人,又有些害怕,隻能委屈地趴在宇文晏的肩膀上。
傅辭離他們不遠,父二人的視線隔空對上。
這段時間傅辭一有空就去看悠悠,小家夥已經記得他了。
因為糖人帶來的緒立馬消失不見,咧著衝著傅辭笑。
傅辭眼眶酸。
他的努力沒白費,至悠悠是認識他的。
薑晚回頭看了一眼,什麽都沒說。
隻要傅辭別來打擾的生活,他要和悠悠培養,不會有意見。
多一個人疼悠悠,總歸是沒有損失的。
在外頭轉了一圈,薑晚的心逐漸好轉。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如果和宇文晏之間注定困難重重,那他們一起努力便是。
努力過後,若還是沒有好結果,那也坦然接。
眼見著自己就要開始新的人生,不再拘泥於後宅,薑晚覺得不該讓這種東西束縛了自己。
一段好的應該是錦上添花。
否則,還不如一個人帶著悠悠過日子呢。
宇文晏一直在留意薑晚的狀態,見眉眼之間的愁緒消去,也跟著笑了起來。
“要不要去遊湖?”
薑晚點頭,“下次有空還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今天就玩個盡興吧。”
自從回了京城,他們二人各忙各的事,宇文晏也覺得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太了。
可他又不能把薑晚困在宅之中,以滿足自己時時刻刻都想見到的願。
心想,破皇位誰要誰要!
等他在朝中安足夠的人手,沒人能再威脅薑晚和悠悠的安全,到時候他就,一心一意陪著薑晚。
不管是開學堂,還是去遊山玩水,他都奉陪。
宇文晏貴為太子,但一般人接不到他,再加上他們低調出行,也就沒人認出來抱著孩子的這位慈父,竟然是兇名在外的太子爺。
雇了艘遊船,點了幾道點心,一壺茶。
遊船緩緩飄在湖麵上,習習微風帶來清涼的水汽,別提多舒服了。
悠悠靠坐在薑晚的懷裏,聲氣地啊了一聲。
薑晚莞爾,了孩子乎乎的臉蛋,“你也知道呀?”
“啊~”
宇文晏原本是坐在對麵的,這會兒忍不住坐到薑晚邊,和一起逗小孩兒。
“悠悠喜歡遊湖,以後我們多帶出來玩。”
“你有時間?”
“如果是陪你和悠悠,那就有。”
薑晚被他逗笑了,卻還是口是心非地說:“不要耽誤了正事。”
“陪心的人怎麽能算耽誤正事?”
宇文晏的太過直白,薑晚總能第一時間到他的意。
臉上泛起了一層緋紅。
宇文晏看得心神漾,忍不住在臉上落下一吻。
接著,又掩耳盜鈴一般親了親悠悠的額頭。
其樂融融的畫麵,說他們不是一家三口都沒人信的。
傅辭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跟著來。
兩艘舫船齊頭並進,過大開的窗子,傅辭將那幅場景盡收眼底。
了心口。
又酸,又疼,又。
眼睜睜看著心的人和別的男人親近,哪怕早有心理準備,他還是做不到無於衷。
呼吸變得無比艱難,若是再看一眼,傅辭覺得自己極有可能會昏過去。
沉聲吩咐,“調頭!”
剛靠岸,傅辭狼狽回府。
屋裏薑晚用過的東西還在,裳鞋履,胭脂水,還有喜歡的珠寶首飾,平日裏把玩的小件……
每一樣都在,唯獨沒有薑晚的氣息。
傅辭再也控製不住緒。
心裏的酸全部化為水分,從眼眶裏奔湧而出。
他真的知道錯了。
可晚晚不會回來了。
老太君好長時間沒見到孩子,薑晚不帶悠悠回傅家,也不讓進薑府的門。
一開始,老太君心裏有氣,想著薑晚一個人帶孩子,總有一日會不了外麵的流言蜚語,灰溜溜地回傅家。
可等來等去,宇文晏居然重新登上了太子之位。
有宇文晏撐腰,日後想把悠悠帶回家隻怕是難上加難。
老太君想讓傅辭抓時間把孩子帶回傅家,他不回老宅,隻能來新宅子找人。
聽說傅辭在府裏,傳話的下人又遲遲不回,老太君隻能親自來尋人。
看到傅辭頹廢的樣子,老太君心裏一個咯噔。
著急地問:“辭哥兒,可是遇著什麽事了?”
傅辭回過神來,麵無表地問:“祖母,您怎麽來了?”
老太君見他沒大礙,猜測是在薑晚那兒吃了癟,這會兒躲著難呢。
恨鐵不鋼的同時,沒有跟他兜圈子,“你什麽時候帶悠悠回家?祖母好久沒見了,想得。”
傅辭語氣淡淡,“等孩子再大些吧,現在認生,離不得晚晚。”
“就是趁小帶回來才好,什麽都記不得,長大了才跟我們親。”
傅辭皺眉,“祖母,我不會跟晚晚搶孩子。”
“什麽搶孩子?那本來就是我們傅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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