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B形道士》第6章 悲慘的鬼魂

“滴滴滴!”在我睡得正舒服的時候,不知道是誰的鬧鈴響了起來,隻聽二師兄在一旁喊道:“老四,月亮都到你屁上了,趕起床了。”聽到這兒,我一個鯉魚打站了起來,環顧四周,問到:“二師兄,大師兄和三師兄在哪兒?”

“他們在外邊布置法壇,讓我進來你出去等著看好戲。”隨即我就跟著蘇師兄走出了臥室。剛出臥室我就看到法壇上擺滿法,有生鏽的銅錢數枚,嶄新金錢劍一把,土黃木魚一個,鏽跡斑斑帝鈡一個,褐法尺一把,深紅法繩一捆,稍舊法鏡一麵,老葫蘆一個,令牌放於正中,令旗於兩角,桃木劍一把,符籙黃紙一疊,法印一枚放於大師兄前,隻見大師兄穿道袍,宇軒昂,正襟危坐於法壇跟前,三師兄站立於其左後側,立如青鬆,雙目炯炯有神的目視前方。

大師兄見二師兄領著我從臥室走了出來,隨即問到:“老二,你符籙方陣排好沒有?”

(符籙方陣:困師的一種符籙使用方法,效果弱於困龍柱,因為是商品房,困龍柱會打穿地板,所以說隻能用符籙代替,功效差一點,但是無傷大雅。)

“我出馬,你放心,我將東南西北,正四方全部用符籙斷其磁場,妖魔鬼怪近不了我們的,並且,電箱,燈罩以及電視後麵,所有電都放上了八卦鏡,想拉閘,是不可能的,現在剛好子時,就等著把它抓出來就好了。”

這時我心想:‘三個大漢,又是法,又是法印,再看看二師兄那格,人都不敢來,更別說鬼了。’

一轉眼,時間到了淩晨兩點。

“三師兄你累不累?你都站了四個小時,一也不。”聽完我的話後,二師兄嬉笑地回道:“老三的夢想是當兵,我們也是剛學,第一次幹這種事,能不能敬業一點?”轉頭又對大師兄說;“老嚴想想辦法,這樣幹等著也不行”。

聽聞此話大師兄閉著眼睛對後的三師兄說:“老三,起一卦,看看什麽況,東西到底在不在這裏。”

三師兄並未取出任何東西,左手抬了起來,大拇指在手上緩慢的遊,大約五秒鍾左右就停下了,說到“在。”

大師兄聽完此話,看向了帝鈡,帝鈡和普通鈴鐺類似,但是帝鈡的頂上有一個“山”的形狀,代表的是三清。

隨即將帝鈡握於手中,開始緩緩搖:“叮鈴......叮鈴.....”聲音不大,但是格外清脆,似乎可以淨化心靈一般,隨著大師兄手上帝鈡的搖晃,隻見整個屋子燈開始閃爍,雖然一直在閃爍,但是並沒有見到所謂的鬼怪。

大師兄見狀,放下了手上的帝鈡,又拿起了木魚,開始一邊念起了晦的咒語一邊敲擊木魚,每次敲擊都剛好迎合一個字,隻聽他念叨到:“百裏魂聽吾言,搭橋鋪路速速現,六甲六丁護吾,妖魔邪怪無遁形!”大概念了一分鍾左右,就看到法臺正前方出現了一個穿運裝的鬼,的舌頭吊至口下方一點,見此景,我心想:‘之前聽大師兄他們說,吊死鬼分很多在,舌頭越長越厲害。’

這時對麵的鬼說話了,聲音就像是被勒著脖子一樣:“臭道士,滾!”說完之後就向師兄們撲了過去,隨即就像撞到了一麵無形的牆上,二師兄洋洋得意的說到:“你以為我畫的陣法是吃幹飯的嗎?”

鬼沒有理會二師兄,而是繼續朝著無形的牆撲去,眨眼之間對著看不到的牆連撲三次,每一次的撞擊速度都比上一次更加猛烈與迅速,第四次撞擊,陣法猶如玻璃一樣應聲而碎,並聽到一聲脆響,隻見北方的符紙瞬間燃了起來,二師兄見狀,臉驟變:“我焯!怎麽可能?”

便見大師兄左手抓了一把銅錢,右手拿著金錢劍,右腳往地上一猛得蹬地,臨空跳過了法臺,順勢對著鬼甩出銅錢,落地猛得用金錢劍鬼,隻見影一閃,直接消失在了他的麵前,再看,鬼已經出現在了法臺側的三師兄邊,猛然間手掐住三師兄的脖子,三師兄直接就被臨空提起來摁在牆上,一氣嗬

人被掐住脖子到底能存活多秒?三十秒?四十秒?還是一分鍾?

當我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三師兄已經開始泛起了白眼,隻見坐在的二師兄反應過來後,從兜裏掏出掌大的八卦鏡衝向鬼,將八卦鏡迎頭拍向,八卦鏡快拍到的同時,法壇前的大師兄也隨其後衝到了這裏,一劍刺出,金錢劍又刺了個空,隻見鬼再次消失,三師兄依然被掐在牆上,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多秒,這時我腦子一片空白,就在這時二師兄再次掏出八卦鏡照向三師兄的脖子,發現並沒有任何用,這又過去了十多秒,眼看三師兄已經開始吐舌頭了,大師兄隨即一掏,將道袍口袋裏供奉祖師爺剩下的香灰撒向了三師兄的脖子,三師兄剛接到香灰,瞬間整個人從牆上掉了下來。

突然,房子正中傳來一聲慘,當我們轉便看到那個鬼之前掐著三師兄的手冒出一陣白煙,三師兄倒在地上神誌不清,正當我想蹲下查看三師兄的傷勢時,瞬間有什麽東西從我視線裏竄向了大師兄和二師兄,隻見鬼站在原地雙手長,正麵掐住了還沒反應過來的大師兄和二師兄,大師兄和二師兄轉眼也被摁在了牆上,隨即見他們掏出香灰再次往鬼的小臂撒去,就在香灰接鬼小臂的瞬間,我就聽到了鬼的慘聲,以及大師兄和二師兄落地的聲音。

“老二幫我爭取時間!”大師兄一邊衝向法臺,一邊頭也不回的喊道。

兩位師兄先後衝到法臺旁,剛到法壇旁,二師兄便抓起法臺上的紅繩,將紅繩抓在手中,雙手往紅繩兩端一捋,散開的紅繩就擰了一繩子,隨即二師兄便將繩子的其中一頭在法臺左前側的桌腳下,一邊捋著紅繩,一邊往法臺後方退去,形將大師兄包圍在紅繩圈的一個簡單陣法。

說時遲那時快,整個過程就像經過了千錘百煉,瞬息之間便完了。

同時大師兄也將法尺在了右手,用法尺頂段垂直點向桌上的符紙,符紙便吸附在了法尺之上,隨後大師兄將符紙直直的向腳邊的紅繩上,符紙接到紅繩的一瞬間,便燃燒了起來,好之後,大師兄回法尺,將法尺順勢放在了法壇的右側,再立馬拿起桌上的葫蘆並拔掉葫蘆瓶口的木塞。

符紙燃燒的同時,圍繞法壇的紅繩便升了起來,紅繩上升到兩米左右便不再上升。

紅繩剛停止上升就看到大師兄左手拿著葫蘆,右手拿著法鏡,將法鏡在葫蘆的瓶底,瓶口正對著鬼,法鏡由在瓶口的狀態慢慢向後旋轉拉遠,隻見葫蘆瓶口散發出的微,整個房間並沒有任何氣,但是鬼的整個就像被狂風推著往葫蘆的方向移一樣。

眼看鬼快要被吸進葫蘆,二師兄抄著雙手對我說到:“你看大師兄牛不牛?帥不帥?好好看,好好學。”說完順勢就往地上一坐,就在這時,立起的紅繩突然落了下來,我轉頭一看,發現二師兄的屁著紅繩,同時大師兄邊的紅繩剛好將手上的葫蘆和法鏡蓋住。

紅繩蓋住葫蘆的同時,葫蘆立刻失去了功效,葫蘆失去功效的一瞬間,鬼便消失在了原地,閃出現在法壇的右側,也就是北方,發出一聲尖,便向大師兄撲了過去,紅繩雖然沒有了符紙的加持,但是畢竟還是法,擋住了鬼的攻擊,鬼撞到紅繩的瞬間立刻發出一聲淒厲的慘聲,便再次消失,同時紅繩也應聲而斷。

(所有送魂,起壇,請神等。符紙順序為請神咒-敕水咒-敕筆咒-敕紙咒-敕墨咒-敕硯咒-下筆咒-去符咒-送神咒。符咒過程過於複雜,隻挑選較為有代表的符咒進行書寫。所有咒語皆為虛幻,相信科學,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大師兄意識到事態的嚴重,發現以我們幾個現在的能力沒辦法理當前況,順勢抓起筆和黃紙,抓起筆的同時裏迅速念到:“神筆揮灑,眾神護佑,借筆安寧,降魔伏邪!”隨後又抓起黃紙再次念到:“奉三清道祖令,玉帝赦吾紙,書符鎮邪鬼,張張皆神書,敢有不服者,押赴酆都城,斬!急急如律令!”念完立馬開始往黃紙上畫一些晦的符號,口中默念:“一筆天下,二筆祖師見,三筆鬼神惡煞疾走千裏,神兵火急如律令!”大師兄念完後迅速抓起自己的法印猛地往黃紙上一蓋。

當大師兄把法印蓋到黃紙上時,我覺空氣突然一凝,發現大師兄形一震,整個人的氣勢突然改變,隻見大師兄右手一把抓住桃木劍,左手在空中臨空一抓,剛剛消失的鬼赫然出現在了法壇前。

“斬!!!!!”

隨後大師兄手起劍落,鬼瞬間灰飛煙滅,就在這時大師兄也恢複了正常,整個過程大概隻持續了五秒左右,我還沒反應過來,愣愣的坐在原地。

“沒想到,沒想到,這次的鬼怪這麽厲害,差點就被團滅了,趕把老三救醒。”

大師兄剛說完,就看到三師兄坐了起來,口中念念有詞說到:“玄武虛,不可靠。”聽完二師兄充滿歉意的說:“玄武是八神當中的一個神,代表北方,你的三師兄大概的意思是,這次的卦象因為玄武神局,這個虛,說明就是我的法陣沒布好,所以說北方的符紙燒了起來,說白了,就是我的鍋。”

“別貧了,趕把東西收拾好,去找警察。”大師兄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臉凝重得說到:“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我已經全知道了,雖然鬼已經被劈散,但是祖師臨走的時候在我腦中留下了一段話,‘此枉死,懸梁自盡。’”

我看著大師兄疑的問到:“那為什麽這裏還敢住人?”

大師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所以說隻能通過警方來進行調查。”

在回山的路上,大師兄接到了警察打來的電話,電話裏說,房東沒有經過任何抵抗,事經過全部代,大概在兩個月前,有一個農村的孩子孤一人前往城市打工,因為比較拮據,城裏也沒有親戚朋友,在這兒租房子,了三個月的押金,沒過多久家裏母親生病了,所以想要退押金回家照顧母親,奈何房東豪橫,不退押金,工作的力,同事的擾以及領導的謾罵,長期的堆積,在某次下班回家被房東侮辱後,這一刻堆積的緒終於發了,最後選擇吊死在了臥室,房東發現後,將理後藏在床底,正好租客躺在正上方,所以說後來租客背上才會出現抓痕。

聽到這裏,我覺到大家都緒低落,然後我問:“靈魂消失了,就沒有了嗎?”

“是的。”二師兄有的沒那麽多話,車裏的空氣變得沉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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