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列:吃神者》第20章 送溫舒回家

“對了,”溫舒又開口問道:“你打算什麽時候公布自己是序列能力者?如果不能在高考前公布,你就無法參加序列能力者的考核了。”

“我以為你會先問我什麽時候覺醒的序列能力。”

“我問那麽多做什麽?”

秦思洋又忍不住看了溫舒一眼。

真的與自己認識的所有生,都不一樣。

“就在最近吧。我需要查一查去序列能力者管理局之前,要準備些什麽。我的背景有些複雜,你今天也看到了。所以,我必須保證不會在注冊的時候發生問題。”

“嗯,有道理。”

“還有,就是要了解下序列能力者的考核。既然我要參加,那就一切都先準備好。免得我公開份後,有一些七八糟的事找上門來需要理,搞得我焦頭爛額。”

“嗯,有道理。”

“你沒有什麽建議?”

溫舒聳聳肩:“你說的都是對的,我沒什麽建議好說。”

“好。”

“那李靜雯,你準備怎麽理?舅舅失蹤,應該很快就能猜到是你的原因。”

秦思洋淡淡說道:“給個希,吊著就好。”

“你的意思是,不破壞和周揚的事,讓還有個盼頭?”

“是。讓留著這份希,等我一切都搞定,再親自撕碎的希。”

“然後殺了?”

“然後殺了,以及全家。”

“嗯,很合理。”

一對麵容青,滿口都是殺人的話。要是讓別人聽去,定會覺得是小孩子在說胡話。

過了一會,秦思洋又問道:“你打算考哪個學院?”

“還沒想好,但肯定要考一個會分配獨立宿舍的。我要帶我一起過去。”

“有獨立宿舍的學院,很麽?”

溫舒笑了下:“一看你就沒仔細聽上周那次全校統一的誌願填報課。”

“我一個序列能力者,聽那玩意幹什麽,不是浪費時間麽。”

“好吧,你厲害,是我的問題。八所學院裏,有獨立宿舍的學院,隻有兩個。”

“隻有兩個?其他的呢?”

“其他的都是公共宿舍,四人間或者六人間。”

“聽起來,有獨立宿舍的學院,條件應該更好,估計是最好的兩個學院吧?你這麽強,應該能考上。”

溫舒本來想說什麽,卻又看了秦思洋一眼,發現他滿臉笑容,是真心在祝福自己。

話到邊,又咽了回去:“嗯,謝謝。”

秦思洋點點頭,沒再說話。

兩人又走了會。

溫舒開口問道:“你認識路麽?”

“不認識。你不認識路?”

“你拽著我跑的,我怎麽記得住路?”

“……那我們走了這麽久,是去哪?”

“……”

“算了,往前走吧,看到主路,就認識了。”

兩人又走了半個小時,終於看見了昏暗的路燈。

“到主路了,我們去看看路標。”

“嗯。”

兩人走上主路,確認了一番,發現走到了回家完全相反的方向。

再要回家,還得走四十多分鍾。

“現在路上的人變了,我送你回家吧。”

“好,謝謝。”

兩人並肩走,話越來越

他們都很知分寸地沒有問對方太多問題。

尤其是涉及到不可告人的私,更是毫沒有提及。

比如,溫舒沒有問秦思洋是什麽序列。

秦思洋也沒有問溫舒,為什麽一下子就能想起如何的氣味。

兩個人一起做了件天大的壞事,現在關係十分親,卻是親有間。

這種關係,讓兩個人都很舒服。

過了會,溫舒開口說道:“秦思洋,你這麽厲害,又這麽聰明,為什麽會喜歡李靜雯?”

這個問題雖然不涉及私,但是讓秦思洋到無比丟人。

他低頭看向溫舒,發現溫舒正看著前路,似乎沒有揶揄自己的想法。

可秦思洋就是覺得,似乎在嘲笑自己。

“或許是因為,再聰明的人,也有犯蠢的時候吧。”

“何況,我也不是個聰明人。起碼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經常會到自己有些愚鈍。”

溫舒輕輕搖頭:“會犯蠢一時,但不會犯蠢那麽久。”

秦思洋稍稍一愣。

這句話,可就有些涉及到他的絕對私了。

溫舒好像在說,他與以前判若兩人。

可這要怎麽解釋得通呢?

畢竟他是重生之後,才發生徹底改變的。

秦思洋第一次遇到了無法回答的問題。

他覺得不論說什麽謊話,似乎都會被這個大眼睛忽閃、長發飄飄的同學識破。

思考了許久,秦思洋也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解釋。

最終,他隻能說道:“很多事,是不可控的。”

溫舒點點頭:“是,很多事,是不可控的。”

似乎是知道這個問題不能再進一步追問,溫舒止住了話語。

秦思洋也沒有了想要繼續聊天的打算。

接下來的一路,兩人沒再說一句話,任由寒風在兩人單薄的外套裏鑽來鑽去。

路過了一盞又一盞路燈後,他們終於回到了放學時要分別的那個路口。

然後秦思洋跟著溫舒,將送回了家中。

“好了,我到家了,謝謝你,本來該請你進家做一坐的,但實在是有些晚了,我家裏又不方便留宿你。”

“沒關係,我都理解。咱們之間不必這麽客氣。”

“好,那你回家的路上也注意安全。”

秦思洋對著溫舒清朗的麵容笑了笑:“你知道的,該注意安全的是別人。再見。”

“再見。”

溫舒目送秦思洋離開後,輕輕歎了口氣。

今天事的走向,確實遠遠出乎了的預料。沒想到,在學校裏認真讀書,也能牽扯上生死的事

這一切都是秦思洋帶來的。幾天前,兩人還素不相識,今天就一起殺人藏

也不得不歎,世事無常。

溫舒沒有再去想秦思洋的事,長舒了幾口氣,讓自己的心盡量平複。

然後轉過,打開了房門。

,我回來了。”

輕快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的話音剛落,屋裏的燭燈就亮了起來。雖然盲了,但每天放學回家之前,總會坐在燭燈旁,等回來後為點燃燭燈。

今晚在燭燈旁恐怕坐了三四個小時,一想到這裏,溫舒不有些心疼。

“囡囡回來了?今天怎麽這麽晚啊。”

“嗯,我回來了,遇到了些事,所以回來晚了。”

溫舒在門口下鞋子,赤著腳走進了屋中。

雖然屋子的地麵很涼,但是並沒有拖鞋穿。

的家裏和秦思洋的條件差不太多。甚至因為多了個不能幹活的老人,比秦思洋這種一人吃飽全家不愁的背景,負擔還要重。

之所以著腳,是因為家中並不的劣質複合板地麵,非常幹淨。

因為有人時常會心打掃每一塊地板。

溫舒不忍穿著鞋踩髒。一旦穿著鞋進來,第二天會再一遍。

一個盲人,一遍地麵,可想而知有多艱辛。

“囡囡,你怎麽不穿鞋啊!多冷啊!穿上鞋吧!”

“沒事的,我喜歡著腳。小時候我就經常著腳在家裏跑,您還記得麽?”

“當然記得。那個時候你和小瘋丫頭一樣,攔都攔不住。哎,那個時候,天上還是有太的。一晃眼,末世已經到來十年了。”

溫舒踩在地毯上,坐在旁,握住的手,希能減這個老人的傷

失明之後,為了避免在家中磕磕,溫舒將屋的椅子都撤走,鋪了些從垃圾場淘來的的地毯。

就連原來的木板床,也被搬出了家。現在都睡在直接鋪在地上的三層毯子上。

所以,溫舒的家中空地,說是家徒四壁也不為過。

整間屋子,隻有一張小小的餐桌。餐桌上,孤零零地擺著一隻小燭燈。

小燭燈的火苗跳,映出了一老一相互依靠的影。

兩人的臉上滿是笑意,似乎都很滿足現狀。

過了一會,溫舒說道:“你吃了麽?我去給你做飯。”

“我吃過了,你昨天不是從食堂帶了些剩飯回來嗎,我已經吃過了。”

“嗯,那就好。我還怕您等我吃飯,壞了肚子。我還沒吃,待會自己弄一點飯吃就行了。”

溫舒剛要起,卻被蒼老的手拉住了手腕。

“囡囡啊,有個問題想問你。”

您講。”

“你一回家,我就聞到了你上的味道……”

溫舒愣了一下,心裏立刻張起來,然後又笑著問道:“是什麽味道啊?”

“別人的味道。囡囡,你是談了麽?”

溫舒心底鬆了口氣。

還以為聞到了的味道。

回家前再三檢查過了,服上明明沒有任何跡,鞋底也隻有灰塵,就是怕聞到這個味道,自己沒辦法解釋。

自從眼睛不好使之後,嗅覺變得極其靈敏,平時都能聞出溫舒在學校吃的什麽菜。今天回家,也是提心吊膽的,生怕被發現自己和秦思洋的

“哦,我今天和別的同學一起學習,所以上可能沾了點他的味道。”

“囡囡,你平日裏都是自己學習,你的績全年級沒有誰能幫上你什麽,怎麽會和別人一起學習呢?”

麵對關懷的質問,溫舒也隻能以沉默應對。這件事,越描越黑,不如不說話了。

“不是說你。你現在是高考的重要時候,可千萬別分心啊。談這種事,等你去了學院,不會攔著你,可你不要現在談。”

“你們學校除了你,沒誰能夠穩穩考得上學院,你不要在他們上浪費時間,耽誤了自己啊。”

“好的你放心,我不會耽誤自己的。至於談的事,我心裏有數。”

說不清上別人的味道,隻得含糊其辭承認了談的事

不承認談,難道說是和一個男生一起去殺人了?

“那就最好了。對你一直是放心的。”

,我去燒飯了,完事後我還要再複習一些知識點,您早些休息吧。”

“這燭燈是不是太暗了?你這麽學,對眼睛不好。別年紀輕輕,就和你我似的,了個瞎子。”

溫舒笑了笑:“你放心吧,我都有數的。這些年來,我也沒讓你過心吧。”

“哎,也怪,沒法給你個好的學習環境。咱家要是能買得起電燈,那你的學習績肯定更好。”

溫舒則地抱住了:“,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開心的事。不管有沒有電燈,我都不會讓你失的!我去熱飯了!”

“嗯,你去吧。”

溫舒走到了廚房,把今天從食堂打的飯倒了鍋裏,傳來了一陣陣聲響。

和秦思洋一樣,也擁有在食堂多打飯的特權。

不過,秦思洋的特權來自於食堂張阿姨的同心,的特權,則是真的特權。

校長親自囑咐張阿姨,溫舒要多飯,就給打多

作為學校今年高考的頭號種子,校長決不允許學校在件上對有虧。

溫舒看著鍋中翻的三翅飛魚,神思又不覺跳到了今天發生的一係列事上。

聽著溫舒在廚房忙碌的聲音,笑容漸漸消失,臉上無比苦

在燭裏,滿是皺紋的臉,深藏著長輩對後輩的與擔憂。

“哎,上有別人的味道,還有淡淡的腥味……”

“這是,又和別人一起去殺人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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