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當大俠》第四章 你追我趕

“蕭大哥,你滿口都是我爹的恩德,難道沒有我爹的恩德,你就不理熏兒了嗎。書趣樓()”小姐兩眼盈盈,說不出得憐人,約帶著哭腔,道。

“不是,小姐,不是……,這個…”蕭瑟武功雖是絕高,但在應對孩方麵卻是缺乏頭腦,也怪不得他四十出頭的人依舊獨一人,隻是抓耳撓腮,不知所措的樣子,哪有半分高手的氣度。

“哈哈哈”,小姐和白此時看著他那傻樣都笑了起來,白笑了一陣,道:“蕭大哥,小姐是在逗你呢!你這人忒也老實啦,堂堂‘霹靂手’竟會如此,恐怕江湖上沒有一個人會相信哩!”

果然是他!證實了心中的想法,李逍遙心中驚駭卻是更甚,眼前的這個小姐,恐怕是自己一輩子也得罪不起的人啊!

隨著小姐的笑聲在耳邊回,說不出的聽可人,李逍遙忍不住睜開了眼睛,雖然躺在地上,但他的臉正對著小姐,眼一睜開,那俏臉便映眼簾。

熏兒嗎?人名字也

邊的白人兒已算是人了,若在平時,正是李逍遙傾心追逐的件。但此際站在小姐的邊,竟是半點也惹不起李逍遙的注意!彷彿的存在隻是為了陪襯小姐這個絕代佳人!

李逍遙瞪大了雙眼,看著笑不已的樣子,心中突地一熱,心想要是能討做老婆該多好,隻是轉念一想,自己都覺得有點癩蛤蟆想吃天鵝的意思。

小姐笑了一陣,彷彿笑得累了,將的纖纖玉手輕搭在白人兒的肩上,柳腰半彎,正好向李逍遙,見他雙眼死盯著自己,眼中充滿著侵略之意,心中不一怕,忍不住輕哼一聲,柳眉微皺,但在李逍遙看來,神卻是人之極。

小姐本是武林奇人之後,什麼江湖豪俠,武林惡都是見過不,但李逍遙與第一次相見卻是在**的形之下,心中本就對他有三分怒三分怕三分,眼見李逍遙目掃來,頓時又勾起了的不堪回憶,心想這廝好生無禮,不但窺自己洗浴,還用這種眼看自己,彷彿自己沒穿服一般。莫不是他又想到了在屋中看到的景?真真的又惱又

小姐一念至此,俏臉上頓時飛起了兩片紅雲。本就得不可思議,這下子更是俏麗異常,艷得不可方

李逍遙一下子看得癡了,心道若是能娶為妻,那真是不枉來人世一遭。

小姐本就心,待見他賤兮兮的笑臉,心中暗罵:賊!

本對李逍遙就沒有什麼好印像,現在看他迷迷的樣子,渾一哆嗦,直冒冷汗。

旁邊的白人兒也覺察到了的小姐的異樣,順著小姐的目看去,正好看到了李逍遙臉上那賤兮兮的賊笑,頓時輕哼一聲。

“你這個賊,當真是膽大包天,死到臨頭還敢對小姐如此無禮,看我不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白人兒惡狠狠看著李逍遙,上前兩步,停在李逍遙的旁,出右手,中指食指翹起,作勢要挖他的雙眼。

原本躺臥在地上一,奄奄一息的李逍遙突然竄了起來,眨眼間的功夫竟已經縱躍遠遁。

饒是蕭瑟武功已臻最上乘的境界,在驚詫之餘還贊了一聲“好輕功”,隨即又嘆息如此大好有為青年卻墮魔道,可惜可惜!他武功見識均屬上乘,但奈何輕功卻是肋,眼見李逍遙縱躍如飛,心知自己追也是無用,索也不,眼下保護大小姐纔是他最要的事。

李逍遙不知那白人兒是嚇他的還是來真的,實在沒有勇氣試試是否會真得要挖自己的雙眼,於是趁他們以為自己重傷不起,雙手一用力,已從地上躍起。就在白人兒的錯愕中,雙足用力,一下子已飛縱到老遠的地方去了!他原本輕功就已經不錯了,此刻力突增,縱躍之間,兔,行如鬼魅一般。

幾個起落之間已經到了幾十丈外,李逍遙心裡稍安,又心念小姐的模樣,忍不住停下來回頭再看最後一眼,卻嚇得幾乎魂飛魄散,小姐和蕭瑟倒是在原地一,但那白人兒卻如影子一般隨自已而來,才一眨眼的功夫,兩人的距離便隻有數丈之遙。

李逍遙不敢跟白人兒糾纏,否則難保那蕭瑟不會追上來。他清楚自己與蕭瑟之間實力的差距有多大,說句實話,就算沒蕭瑟,自己這三腳貓的功夫,連那白人兒說不定都勝不過,忙足下用力,全真氣流轉,拚了命地遠躥而去。

那白人兒的輕功也著實了得,李逍遙力突增,速度較以前也快了不,但也隻是稍勝一籌而已。

李逍遙的輕功隻是因為他力突增至一流高手的地步纔不同凡俗,本質上隻是個不流的法,但白人兒的輕功卻是當世高手所傳,功法之妙比之李逍遙的草上飛實在是高之甚多。兩人一個逃一個追,竟是維持著一個不前不後的局麵。兩人行跡如飛,轉眼便已遠去無蹤。

小姐著兩人早已消逝的地方的輕聲問道:“蕭師兄,馨兒不會有事吧!”

蕭瑟沉半晌道:“大小姐請放心,馨兒在武林中已算得上是一流手。那年武功招式雜無章,隻是三流人,大小姐不必過慮!”

話雖如此,但蕭瑟心中對李逍遙的邪門功著實驚異,隻是功再強,不會武功也隻是空有一蠻力罷了,馨兒的安全無須擔心。

他的武功已達宗師級,在屋中擊中李逍遙的那一掌,雖隻是用了五功力,沒死已經是奇跡了,但沒有想到李逍遙竟會在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傷痊癒且似更有進!

“這個賊倒也有趣!”小姐輕輕笑著,眼中滿是好奇。江湖上哪個俊彥不對爭相好,但言語行之間絕對是恭恭敬敬,就算是江湖惡徒,知道份也絕沒有一個敢如李逍遙這般看的,臉上紅暈未退,卻想到了李逍遙那惱人的眼神,便有了慢慢跟他算帳,以報今日辱之仇的打算,自己在丹青上有些造詣,想著想著,艷無比的臉上現出淡淡的笑意。

……

黑暗之中,隻見兩個人影一前一後,前腳落地,後腳已起,瞬時之間,已是遠遁十餘丈,純以輕功而論,足可列當今武林一流境界。

李逍遙一邊跑一邊還不忘往後看看,待見白人兒如影隨行,半分不肯落下,隻得為自己的小命而亡命狂奔。兩人一個卯足了勁地跑,一個拚了命地追,任誰也不肯停下,竟連續跑了一個時辰。

好在李逍遙力大增,加之長年勞碌命,持久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但一個時辰跑下來,畢竟是之軀,早已累得快要接近崩潰。

後的馨兒卻是越追越是心驚。明麵上的份雖然隻是小姐的丫鬟,但從小便小姐的父親,也就是天下第一高手慕容復的指點,一武藝已足抵一流高手。而大小姐因天生絕脈,此生與武學無緣,慕容復更是悉心教授馨兒,讓作為兒的保鏢。馨兒在武學上的資質談不上好,但十餘年的苦修加上名師指點,就也非尋常人可比,尤其天生適合修習輕功,單以輕功而言,其他師兄就連蕭瑟都不是的對手。但此際已跑瞭如此長的時間,自己卻毫沒有能夠拉近與這個賊的距離,怎能不驚愕萬分。

李逍遙會著的疲勞,忍撕心裂肺般的痛苦,支援自己跑下去的隻是對生命的綣,腦中全沒了其它念頭,隻是一門心思地想要把後的跟屁蟲甩掉,一個勁地跑,直到不小心腳下一失足,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全的骨頭彷彿都被人一地敲得碎,每一塊都被拉扯得失去原形。

李逍遙躺在地上,一也不想,眼睜睜地看著白人兒離自己越來越近,心中不由慨道:“天哪,這個到底是不是人吶,他自認為逃跑一流了,是跑不過一介流!”

馨兒卻是有苦自知,孩子家的質本來就不比男人,能一路追下來,隻是靠著一直來絕不服輸的倔強而已,其實全真氣已經消耗得七七八八。本在心裡連連苦,突見李逍遙摔倒在地,心中不大喜。這一路狂奔讓吃盡了苦頭,這筆帳自然要算到李逍遙的頭上,暗暗思量該如何修理這個賊。

人雖錙銖必較,但卻不蠢,眼見李逍遙一,沒什麼江湖經驗的也知道該提防他襲,一時不敢輕舉妄,停在他三丈遠的地方,隻是用一雙麗的眼睛瞪著李逍遙,一邊調勻著一團糟的真氣,趁機恢復些元氣。

一個時辰的長途狂奔使力消耗甚大,功行一週天,力卻隻是恢復到了平時的兩三,這還是多虧了所學功心法的神異,但要功力盡復,沒有一天調息是完全不行的。

眼見李逍遙還是一,馨兒心道他不會就這麼猝死了吧。帶著這樣的念頭,忍不住朝他走去,臨到李逍遙前,卻見他突然起,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睜大雙眼瞪著自己,倒是被他嚇了一跳,不由得輕呼一聲,手口,退後了好幾步。

馨兒深吸一口氣,平息了荒的心,但剛剛才調勻的真氣又有些紊心中氣急,想不到他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敢嚇自己,當真是不知死活,殺心頓起,再向李逍遙看去,卻見李逍遙不算英俊的臉上竟滿是笑意,顯然剛才自己出醜的舉全被他看在了眼裡,心中更惱怒,殺意更盛。輕叱一聲,馨兒出招如風,一腳襲向李逍遙。

馨兒雖然功力大耗,但以李逍遙空有力的本事,再加上四肢痠痛,哪能躲得開如此迅猛的一招。所謂迅雷不及掩耳,李逍遙本來不及有什麼反應,或者說沒法反應,馨兒這一腳已紮紮實實地踢在了他的右腳脛骨上,還沒等他哀嚎起來,腹部又捱了一腳。

“哎喲”,李逍遙吃痛一聲,被踢出老遠去,好不容易纔爬起來。

這時馨兒又迫近,李逍遙無奈之下,習慣的雙,行雲流水般,撲通一下就給跪了。

反倒是馨兒被李逍遙突然的舉嚇了一跳,又後退了幾步,戒備起來,還以為這賊有什麼後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原來這賊是跪地求饒了,原本還想著這賊多有骨氣呢,原來不過爾爾,心中又多了一鄙夷。

悅耳的求饒聲傳來,馨兒一時放鬆警惕,正要上前好好教訓這賊一番,出一出惡氣,誰知原本跪地求饒的李逍遙突然發難,馨兒一時不備,著了道。

李逍遙自知本事低微,這丫頭功夫看樣子遠勝自己,所以出手也盡全力,但他沒考慮到馨兒此際力大耗,這一擊卻讓馨兒吃了大虧。

李逍遙隻想襲擊腳,讓無法再追自己,誰知自己的力大增後,不再像以前一樣隨意控製,自力通過手掌,馨兒的右足都被震裂了,痛得倒地哼不已,一時癱倒在地,雙手抱足,痛哼之下,眼淚也流了出來。

李逍遙見馨兒倒地痛哭,還以為在設計騙自己,自己上剛被踢的地方正生生作痛,心中想道:“這好看是好看,但太暴了,不知道又在搞什麼鬼,引我上當嗎?”

隻是看了一陣後,見白臉上的痛楚不像裝出來的,但還是不敢貿然靠近。

短命師傅傳自己的功心法自從捱了蕭瑟那要命一擊之後,彷彿被啟用一般,當真是神妙異常,才休息了一陣,李逍遙上的疲勞已經去得七七八八了。

他雖然有心看看這個到底怎樣了,但又怕搞鬼,因此躊躇不前,這個形正如剛才馨兒的心一樣,不過兩人的位置卻是顛倒過來了。

猶豫一番,李逍遙還是忍不下心一個人離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真的重傷了,把丟在這荒郊野外的,出了事他也於心不忍,這雖然可惡,但李逍遙可一點也沒害的心思,隻好慢慢靠了過去。

馨兒見李逍遙站了起來,還朝著自己來了,軀不起了一陣寒栗。原本可以聚集力,徐圖反擊,但劇痛之下,哪有能力凝聚力!現在的馨兒正是魚在刀殂,沒有半分反抗的能力。又想到李逍遙原本就是窺小姐洗浴的賊,現在兵賊易勢,不知道這個賊會乾出什麼齷蹉事來!越想越怕,一時竟忘了疼痛難止的右足。

李逍遙沉半晌,終於還是憐香惜玉之心占了上風,著頭皮慢慢地走到旁,彎下子去檢查雙手抱的被自己弄傷的右足,要是也被襲,他也認了,就當一報還一報吧。

哪知眼見他竟然如此無禮地要對腳,又又怕又氣又無奈,雖然無力反抗,但仍是死死地雙手抱右足,一副寧死不從的姿態。

李逍遙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也沒心思猜,他想掰開的雙手檢查的右足,哪知這看樣子年紀不大,但力氣當真大得要命,李逍遙手上幾次用力,竟是不分毫。偏偏他雙手又不敢太使力,生怕不小心又傷著了,傷上加傷就麻煩了,一時竟和僵持住了。

月明星稀的夜晚,孤男寡的,兩人的舉要是被人看見不被誤會纔怪。

一番拉鋸戰下來,馨兒足上的痛楚也大增,最後竟然疼暈了過去。

李逍遙武功雖然低微,但也算在江湖上廝混了幾年,基本的傷勢還是看得出來的,隻是有些骨裂而已,這種骨裂隻是小傷,但沒有半個來月的休養是不可能自由行走,他空有一力修為,不會用,更別說給人療傷了,隻是檢視了傷勢,確定真假以及沒有大礙才放下心來。

他人雖然聰明,但長期以來畢竟隻是一個三流人都算不上的雜魚,本事有限,隻會用毒,卻不會療傷,此時也隻能乾瞪眼。

“沒事了,你隻要休…”李逍遙檢查完抬頭對道,卻見這個早已暈厥過去,心道孩子就是孩子,外表再如何堅強,遇上這等痛楚還是忍不住而痛暈過去。

借著皎潔的月,李逍遙隻見俏麗如月的臉上滿是楚楚憐人之意,適才一路追殺自己的兇悍早已不見蹤影,當真是說不出的麗,雖然比之人兒的絕還差了很多,但已經是一個不可多得的麗人了。

眼下當前,怎不令他想非非,但隨即想到那令他後怕不已的蕭瑟,還有可能的深厚背景,再說自己最多算個小人,不是什麼惡人,還是個想當大俠的小人,心頭不好的想法頓時灰飛煙滅。

……

馨兒隻覺全痠痛的,渾說不出的難,悠悠醒轉,忍不住痛呼一聲,慢慢睜開了一雙妙目,就見李逍遙這賊正在一旁守著。

剎時間,馨兒隻覺呼吸困難,心中想道,我到底昏迷了多久?這個賊到底有沒有乾什麼?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驚出了一冷汗。

李逍遙見變幻,隻道修習的是一門奇功,正運功恢復。他心中本就在推測小姐的父親是怎樣一個高人,竟能有蕭瑟這個武功強得驚人的徒弟,眼見這白功法如此奧妙,心中對這位奇人的敬佩之意更加強烈,想必是什麼武林神話般的人

馨兒愣了一會,才發現自己的境,當下一聲尖,雙手撐地,雙足發力,四肢一起連,行如飛,轉眼的功夫,整個人已離李逍遙三丈來遠。隻是雙足這一用力,右足一下子又痛徹心扉,頓時四肢無力,又癱倒在地。

李逍遙雖然自負輕功了得,但見四肢著地,趨前突後,隻覺神妙無比,或許這就是那高人教的,莫不是蛤蟆功?一時戒備起來,過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原來是作過大,足傷復發。

他雖然對麗的容心慕不已,但深知絕不是自己惹得起的人,見眼下也算生龍活虎了,當下抱拳道:“這位姑娘,在下李逍遙,適纔在村中屋舍之事,純屬誤會。我絕不是有心窺你家小姐的,如有得罪之,請多多包涵,請姑娘回去之後替在下言幾句,今日之事,對小姐的名譽有損,不如就當全沒發生過可好?在下告辭!後會無期!”

李逍遙這番倒是誠心誠意想要撇清誤會,連自己的姓名也如實地報上了。他雖然有些男心思,但對這等背景實力不明之人實在不敢輕惹,強自將那魂牽夢繞的倩影從腦海中抹去,也不等馨兒有什麼反應,當下收斂形,遠遁而去。

馨兒正可憐自己竟要在這荒山野嶺**於人,想到傷心,不珠淚盈盈,正決心死拚到底,最不濟也要咬舌自盡。

誰想這賊竟會這樣輕易放過自己,錯愕之間,賊已經消失無影。兀自不肯相信,心道這廝定是躲在暗伺機襲自己,當下氣凝百脈,功行全,最後也沒發現什麼端倪。

等了老半天,依舊清風明月,樹影婆娑,哪有那個賊的半分蹤跡。荒天野地裡,就隻剩下自己這麼一個俏麗的小姑娘獨臥於天地之間,月寒如水,馨兒渾一個激靈,突起一陣涼意,直至功行一週,方纔恢復如常。

這個賊竟會放過自己?

突然想起李逍遙臨行前說的話,真是誤會?不由得信了幾分。

但片刻之後,馨兒又將這念頭甩出腦海,這絕不可能,這賊愈是說得真誠,所圖謀的便愈是驚人,指不定是什麼擒故縱的伎倆,豈能瞞得過

謀!肯定是個謀!

至於是何謀,自己心善良,怎能想到這賊心中的毒計。

馨兒心底一鬆,知道李逍遙不會欺辱自己了,但心中卻是一片茫然,恍惚之間,右足又開始作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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