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洋瞪大了眼：“一把獵神武，就能解決所有問題？”

“沒錯。這件事我也聽說過。”錢問道點點頭。

“那把獵神武像是個印章。哈裏森使用的一瞬間，就修複了數十扇破碎掉的防空玻璃。不到半天時間，就把所有防空玻璃全都修好。神明們無法無法進安全區，便隻得繼續在外遊。”

李天明聽到錢問道說出哈裏森的事，頗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秦思洋問道：“那哈裏森的序列是什麽？”

“在【弒神營地】和【序列教育】上，他的信息麵板，寫著自己的序列是【魅影刺客】，和你一樣。”

“啊？【魅影刺客】？！”

“至於他真實的序列是不是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我隻是為了告訴你，研究人員的地位高，因為確實有實力。”

“他那一把獵神武，是如何修複防空玻璃的？”

“如果真的是修複功能，是否能夠修複人？如果是時間回溯之類的能力，是否可以讓人永生不死？如果是重新創造出來的防空玻璃，是否可以創造出其他品？”

“所有人都不清楚。隻有哈裏森自己知道。”

“你以為有的人不過是發論文的水平高一些，其實那就是冰山一角而已。他們發出來的，隻是自己不再需要保的理論。剩下沒發出來的理論，才是他們的核心能力所在。”

秦思洋咽了下口水。

直接恢複防空玻璃的獵神武？！

修複？回溯？創造？

這也太難以置信了……

“那……他沒有被聯合政府帶走，問研究果？”

錢問道說道：“聯合政府不敢。”

“為什麽？”

“你應該知道，在幾年前，安全區發生過一次序列能力者的暴，要求不再反複檢驗序列能力者的序列和能力。”

“這個我知道。”

“那次暴，就是安全區的研究人員組織的。”

“其實，那本不是什麽暴，而是有預謀的抵抗。”

“聯合政府之所以推出反複查驗序列能力的法案，表麵上是為了維穩安全區，實際上則是借機關押研究人員，問這些研究人員的研究果。”

“而研究人員們暗中組織暴，表麵上是讓底層的序列能力者們可以保有自己的，實際上是他們這些做序列研究的人，希可以獲得更多的自由。”

“最後的結果你也知道，是研究人員們勝利了。”

“聯合政府妥協，卻沒有徹底失敗。先是削減了研究的經費支出，然後又組建了聯合政府的研究院，並且將鍛造序列武和配置序列魔藥的權力收回，算是形了牽製。”

“不過自此之後，聯合政府輕易不敢再對研究人員下手。”

秦思洋聽後，甚為驚異。

沒想到一次暴，居然藏著這麽多事。

他還以為是一群像自己這樣偽造序列能力的人發的。

現在才明白，自己這種人，大多數隻是棋子而已。

錢問道點頭：“這也是我敢手，掙偽造序列這份錢的原因。因為除了沒背景的序列能力者，大家在管理局登記的序列能力，基本都是假的。”

秦思洋看了錢問道一眼：“那你還收那麽貴？一枚銀幣序列造假？”

錢問道著下：“一枚銀幣，還是別人求著我才行。沒有門路，多錢也不會有人給你序列造假的。”

“不管是末世前還是末世後，沒有關係，都寸步難行。”

秦思洋點點頭。

這一點，他倒是認可。

沒有李天明和錢問道，他頂多就是散兵遊勇。

在安全區外天天殺點小型神明吃，也不知道哪輩子才能到序列等級四，又或者遇到了某個強大的神明，直接一命嗚呼。

李天明又道：“研究人員們的序列類型、序列能力、序列等級，他們研究的獵神武、各式藥劑，都是未知因素。”

“誰會願意得罪這樣的人呢？”

“可是，如果這樣的話，研究人員發論文的意義又在哪裏？我看弗侖薩的論文研究，也沒什麽實際參考價值，他還是非常在意。既然無用，不如直接跟著他導師研究獵神武得了。”

李天明搖搖頭：“科研的事，你還是不太理解。”

“大家都是人類，不論份高低，還是有一個共同的目的。那就是結束這種安全區的末日，重新在藍星上真正生活，不用再擔心神明的侵襲。”

“而推人類前進的，就是論文裏的先進技。”

“發現防空玻璃可以阻攔神明的，發明提升序列的序列魔藥的，最先飼養變異生作為食的，都是研究人員。而這些信息，全部是以論文的方式公開。”

“每隔一段時間，比較有名的學者們都會進行一次流，確認接下來可以公開的研究方向和信息，幫助安全區的人類進一步發展。”

“而一篇篇論文，便是搭建人類前進的一塊塊磚瓦。磚瓦之間固然會有差距，有的非常好用，有的用途有限，有的暫時沒用。但你不能缺任何一種磚瓦，因為說不定哪天就能用上，用到的時候再去製造本來不及，明白麽？”

李天明語重心長：“研究人員，是實力強，地位高，為人類做貢獻的一批人。你要是得罪了，日子不會好過。”

李天明的話，錢問道深以為然，也點頭附和。

“小秦，你要組織競價，就得老老實實競價，不要搞什麽幺蛾子。”

秦思洋非常聽勸。

錢問道和李天明兩人都這麽說，那跟著做就沒錯了。

“好，我答應你們，會議的事咱們三個再商量。”

李天明道：“會議的事，先放一下。我之前對錢主任並不了解，有個問題請教下。”

錢問道沒想到李天明會忽然點自己。

“李校長什麽問題？”

“你剛剛講述哈裏森的名之舉，非常詳細。但據我所知，那件事被聯合政府住，知道的人並不算太多。”

錢問道歪了歪：“是這樣。”

“那錢主任，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