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懷里俯首稱臣》第四百六十四章 再罵一句傻子試試看!
秦思羽被他的眼神嚇得后退幾步,卻還是忍不住提醒他,“寒玉哥哥,你的未婚妻是我呀。”
梅寒玉看著,“你喜歡的話,可以永遠都當梅家的未婚妻。”
秦思羽,“……”
永遠都當梅家的未婚妻……
不是妻子,而是未婚妻?
聽見這句話,人終于急了。
上前一把拽住了男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松手!”
他沒有耐心繼續糾纏。
秦思羽不依不饒的拽了他,“寒玉哥哥,我們簽過協議,難道你想違約嗎?”
“違約怎麼了,滾開,別擋著我的路!”
梅寒玉抱著個人,被拉扯得差點摔了秦晚意。
秦思羽已經理智全無了,不能讓他們就這麼走了,死死的拽著他的袖子,“寒玉哥哥,違約的話,你會賠得傾家產,這樣也無所謂嗎?”
“威脅我?”
“我只是提醒你。”
男人冷笑一聲,“掂量掂量自己的骨頭幾斤幾兩,秦四海都不敢這麼提醒我,你算什麼東西?”
“我是你的未婚妻!”
秦思羽眼淚撲簌而落,指甲深嵌掌心,“梅寒玉,你想過河拆橋,也要問問秦家的律師團隊同不同意,這里好歹是秦家,你抱著的是秦家的兒。”
梅寒玉面無表的看著,“這麼說,你是想阻止我了?”
秦思羽攥著他的服,“是,我不能讓你帶這個傻子走……”
啪的一聲!
清脆響亮的掌落在了秦思羽那張清純甜的臉上。
猝不及防的,秦思羽被打得跌坐在地上,角有溢出來。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整個空間都仿佛靜止了。
秦晚意都短暫的清醒了一秒。
本來就不是有耐心的人,這會兒梅寒玉已經耗盡了最后的忍耐。
他將秦晚意放在地上,單手扶著,騰出右手,一個耳甩了過去。
秦思羽捂著臉,痛讓最快回過神來,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你竟然打我……”
“打你怎麼了!”
梅寒玉重新抱起秦晚意,語氣涼薄狠厲,“黎城人人都知道我是人渣,人渣打人很正常,你再罵一句傻子試試看,看我敢不敢殺了你!”
秦思羽,“……”
僵在地上。
郎心如鐵,說的就是眼前這個男人。
當初想從秦家借刀殺人的時候,對千依百順,現在居然手打!
還是當著這麼多的傭人……
秦思羽面子里子都沒了,抱著膝蓋就哭了起來。
還從來沒過這種奇恥大辱呢!
秦晚意……
秦晚意!
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梅寒玉沒有再多看一眼,抱著秦晚意就走出了別墅。
上了車,男人直接命令司機去醫院。
晚意靠在他的懷里,出手拽了拽他的服,喃喃自語,“我不想去醫院,發燒了,不能去醫院,不能去醫院……”
梅寒玉需要在的邊才能聽清楚的話。
他了的額頭,“這麼高的燒,不去醫院不行,晚晚,你聽話,嗯?”
閉著眼睛,虛弱無力,“不去醫院,我不要去醫院,求你了,求你了……”
說到最后只有氣聲,然后手一松就徹底暈了過去。
梅寒玉將的腦袋扶著靠在自己肩膀上,沒有猶豫的命令,“回老宅,打電話給我舅舅,讓他聯系醫生過去。”
“是,梅總。”
司機一刻都不敢耽誤,立即改道回去。
……
梅家老宅。
車子剛停穩,梅寒玉就抱著暈過去的人下了車。
醫生已經等在了別墅里。
做了檢查,醫生開了藥水先消炎退燒,又將檢查的樣本送去醫院化驗。
一來一去,又一個小時,折騰到夜深。
確定秦晚意沒有大礙,燒也退了,梅寒玉才放醫生離開。
拔了吊針,臥室就剩下了他跟昏睡著的人。
燈很暖,可秦晚意面蒼白,半邊臉依舊高高的腫著。
梅寒玉坐在床邊,修長的指尖過那紅腫,聽著淺淺輕輕的呼吸聲,所有的不控開始從靈魂深囂而出。
空間有些許扭曲,安靜讓他的耳朵里出現翁鳴之聲。
眼底的鷙無所遁形。
他覺到有一無形的力量扼住了他的嚨,讓他幾乎無法順暢的呼吸。
淡淡的窒息,手抑制不住的開始抖,眼尾一片殷紅。
不敢再看。
梅寒玉倏地的站了起來,轉走到窗邊,抖著手點了一支煙。
煙氣將他整個人籠罩著,像一座監牢,讓他這只困無論如何都無法掙。
巨大的痛苦從靈魂深噴薄而出,伴隨著頭痛裂。
他站在黑暗中,整個人漸漸與黑暗融為一,自我一點點被吞噬。
沒有完的煙被他踩滅。
他走進臥室,沒有再看床上的人,拿起外套轉離開,背影帶著濃烈的肅殺之氣。
……
秦晚意睜開眼,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高燒也早就退了。
手上有迫,側過臉就看見趴在床邊睡著了的梅寒玉。
記憶一點點回歸。
是他救了。
在覺得絕的那刻,他就那麼出現了。
對了,他還對秦思羽手了……
他說自己會打人,原來是真的。
真是個暴力的男人。
秦晚意輕輕出自己的手指,想盡量不想驚他,結果還是吵醒了他。
梅寒玉坐直了,睡眼惺忪,第一反應便是去的額頭。
確定燒退了,他才站起來了個腰,活活麻了的手臂。
等稍稍順暢了,他才用低沉的嗓音問,“了吧,我讓人給你送點吃的上來。”
搖搖頭,“我不想吃。”
“不想吃也要吃。”
他說話向來都不允許別人質疑,哪怕生著病,他也沒有半點溫的語氣。
秦晚意靜靜的看著他,阻止不了,就只能接。
梅寒玉將扶起來,靠坐在床頭,又拿了枕頭給墊在腰后面。
相對無言。
他就這麼盯著的臉看了會兒,然后嫌棄的掀,“腫的像豬頭一樣,難看死了!”
秦晚意,“……”
了被打的臉,還有些許刺痛。
梅寒玉已經轉走進了浴室。
沒多會兒,男人拿著個擰干的巾走出來,毫不溫的將冰冷的巾在了腫起來的臉上。
“我自己來……”
“不準!”
“……”
只好坐著不,仍由他給自己冰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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