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的鯨魚》第249頁
【網友3】:我反正相信小魚魚,我在他們家買了好幾朵花花了,好好!現在也搞不清到底是誰做的,有點煩,不過以后會繼續支持如如老師噠!
【網友4】:徐老師怎麼一直沒說話呀?我還在等的回應呢!
【網友5】:以前都不知道燙花是什麼……看了這幾個瓜也算是開眼了,原來哪個圈都有抄襲啊!
……
占喜:“……”
令的是,有一小部分網友相信了的解釋,大多數是很資深的“小魚魚”,對駱靜語的設計風格比較了解,留言表示支持。
還有幾個是在造節上當面接待過的客人,說見過駱老師,覺得是很溫很好的人,接著就被別的網友噴得媽都不認。
淘寶店的訂單大多數都退款了,家里留著一百多個做好了的漢服節飾品,可能再也不會有去。
占喜休息過三天后,腦震的后癥基本消失,神好起來,胃口也恢復了。占杰和說老媽在錢塘待了兩晚就回去了,氣得不輕,揚言要和他們兄妹斷絕母子關系。
“我把我知道的都和說了,不知道的我也瞎編著說了。”占杰在電話里嘆氣,“我把小駱的工作說得很高大上,使勁兒夸他,稍微讓媽能接些,當然上是不會承認的。那天太丟面子了,主要是小姨也在,小駱還是這麼個鳥樣,第一印象太差了!媽問我他為什麼會被人打這樣,我都瞎編他見義勇為了!歡歡,哥這次真的是夠幫你了吧?我也是見了鬼,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幫你編瞎話,這人明明不怎麼樣!”
占喜說:“哥,別了,你心里知道他人很好的。”
“……”占杰問,“他那個事現在解決了嗎?”
“沒有。”占喜回答,“合作的那家漢服工作室快瘋掉了,給了我一個最后期限,五天,五天后解釋不通,就要小魚在微博道歉,承認抄襲。”
占杰吃驚:“還能這樣的?如果你們不答應呢?”
占喜說:“不答應他們就告我們唄,合同都簽了的,告了我們肯定輸,最后還是得道歉。”
占杰問:“那你答應嗎?”
“絕不答應。”占喜平靜地說,“要小魚承認抄襲,這輩子都休想!”
“也許承認了,道歉了,可以繼續混下去?吃司又輸了真就退圈沒得混了?是不是也可以忍辱負重一下?”占杰試探著說。
占喜笑了:“哥,司可以輸,退不退圈兩說,但是承認抄襲,是絕不可能發生的!駱靜語如果同意,那就是我錯看了他,我相信他不可能會同意,他寧可退圈,都不會承認這種莫須有的罪名。”
“你說的也對。”占杰說,“真那樣,我也看不上他。”
這個電話本來是關于母親的,聊著聊著又說到了小魚。
占喜知道小魚的事的確更嚴重,更令在意,也是因為,小魚最近的狀態真的很讓擔心。
他看起來像是沒什麼事的樣子,每天在家照顧貓,養花養草,買菜做飯,拖著一只傷手還要做家務,占喜他時,他還會對笑。
可是占喜知道,他不對勁。
有好幾次看到他坐在工作臺前發呆,眼睛盯著幾樣燙花工看。
還在垃圾桶里見到他丟掉的燙鏝,本沒壞,只能又地撿回來。
他晚上會失眠,占喜這些天都和他一起睡,兩個人互相“盯”著對方。晚上醒來時,會先裝睡著,悄悄地把眼睛睜開一道兒看他,好幾次發現駱靜語在黑暗中睜大眼睛著天花板出神。
如果一,他立刻又會閉上眼睛裝睡。
占喜好無奈,小魚真的很傻,他不知道人裝睡和真睡時呼吸是不一樣的,不知道他睡得很時會打輕輕的小呼嚕。他本不知道什麼是小呼嚕,裝睡時一聲不吭,就以為不會發現了?
他的神力真的很大很大。
占喜知道,也會安他,卻沒什麼用。
很努力地去會駱靜語的,去設想他心里有多難過,也知道自己只能會到一點皮,就好像是個健聽人,永遠都會不到他生活在無聲世界究竟是怎樣的一般。
他的朋友不多,向來不習慣傾訴,喜歡把事放在心里。他對占喜說過陳亮算是他最好的朋友,但他們格不同,陳亮比較外向,朋友多的。
以前,他會把心事說給駱曉梅聽,后來姐姐結婚了,他們見面減,因為他網聊不好,姐弟間的通也漸漸起來。
和占喜在一起后,駱靜語對說過,他非常非常開心,可以和喜歡的人分心,覺不那麼孤單了。
可是現在,他在想什麼?占喜竟不得而知。
每次和他說聊聊,他都會找理由拒絕。
沒有人知道駱靜語現在有多痛苦多迷惘,占喜甚至覺得,如果不是因為一直陪在他邊,小魚可能早就崩潰了,搞不好真的會去和方旭同歸于盡。
他已經很努力很努力地在克制,一個全世界最善良最單純的人,被到了這個份上,他可能會想要毀滅一切吧?
暑假的最后一天,駱靜語收到駱曉梅的微信,讓他回家吃飯。
他臉上的傷還沒好全,怕父母擔心,就回復說工作忙,不去了,結果駱曉梅說有事和他講,讓他一定要時間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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