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靳爺親手撕了的白婚紗》第307章 靳爺鬱悶,稱藏不住

自從那天虞用新號碼給靳承川打過一次電話,金越就‘十分心’的幫靳承川創建新聯係人,還設置了特別關心,設置了專屬鈴聲。

今天是仲嘉澤來醫院陪護。

短信提示音響起的時候,仲嘉澤下意識扭頭看向床頭櫃,正好一眼就看到了發件人的名字。

到心上的小甜心】。

他看得直皺眉,,好一陣搖頭失笑:“靳爺給小的備注還真是……獨特,苒苒說你很悶,我不是很認可這個說法。”

這麽膩歪的備注,都快上天了,悶個屁。

“什麽?”

靳承川沒明白他什麽意思。

“沒什麽,就是小給你發了幾條短信,需不需要我幫你看,再念給你聽?”

靳承川沉默了好一會。

畢竟是敵,他並不太樂意把跟虞之間的私事攤開。

但算算仲嘉澤他們三個的流陪護時間,後天是顧苒苒,大大後天才是金越。

他想知道虞發了什麽容,他等不了這麽久。

斟酌後,他主出拇指,“屏幕解鎖。”

仲嘉澤照做,點開了短信界麵。

“小給你發了一張圖片,是一條脖子上係鈴鐺的貴賓犬,全雪白,坐在沙發上,照片靠右下角的位置,小的手鏡了,做了個比心的手勢。”

他描述得很詳細,靳承川就算看不到,腦海裏大概也能想象到是怎樣一張照片,角不自覺勾了勾,弧度淺淺。

“小說,今天遇到一個小演員,居然帶著狗兒子來參加我的短劇麵試……瞧這高貴傲勁兒,跟你一模一樣,剛才我了它一聲串串,它竟然還應了。”

“……”

念到末尾‘串串’那兩個字,靳承川角弧度頓消,耷拉下去,眉峰跟著攏起。

他歎息一聲,對虞偶爾逗他的行為有些無奈,又有些心疼,冷著聲調吐槽:“演得認真,恐怕自己都要信了。”

仲嘉澤的注意力還在‘串串’那兩個字上,好一陣忍笑。

“小平時私底下喜歡喊你串串?還說這條狗像你,看來在眼裏你是一條昂貴傲的大狗?作為小認可的‘娘家人’,我以後該稱呼你比較好?串爺?”

“……”

靳承川寒著臉,耳尖有些紅,下頜線繃著,惻惻的回:“這是稱,澤這種手下敗將,隻配被喊一聲尊稱。”

仲嘉澤聽得有些酸,“當年那場車禍,救了我,如果之後我早點找到說不定會先上我,就沒有串爺什麽事。”(坐標第78章)

和仲嘉澤初識的過往,他前幾天聽顧苒苒提起過,冷冷嗤笑一聲。

救你那天我也在現場,那個時候跟我已經是包養關係,我一直把藏在海景別墅,你不可能早點找到,哪怕重來一次,你也沒有機會。”

他說得格外紮心,仲嘉澤臉龐僵了僵。

秉承著不能心裏難過也要拉敵下水的原則,仲嘉澤哼聲道:“那如果重來的時間再早一點,小年遇到靳玉執時,沒有被傭錯認你,記你的名字,之後的十幾年一定會去追逐靳玉執的腳步,也一定會深深上靳玉執,本就不會遇上你,你同樣沒有機會。”

靳承川本就因病蒼白的臉更加白了幾寸,掌心驀地攥住被單,垂下眼睫蓋住瞳孔裏的悵然若失,好一陣啞了聲。

仲嘉澤注意到他的神變化。

提及那件事,他好像被心了。

顧念著他最近慘了,長了腦瘤又失去味覺視覺,仲嘉澤有點歉疚,圓自己剛才的話:“可惜人生不會有重來一次的機會,終究是你得到了小的人,也得到了小的心,你贏了。”

靳承川是理智且思路清晰的,“我沒有贏,能白頭到老、跟長長久久的走下去,才是贏。”

等他病逝,虞應該會再次選擇靳玉執吧,畢竟年意外的錯過,對他倆來說都是憾。

仲嘉澤聽得有些唏噓,尤其是最近看著他天天做各種儀檢查,各種輸打針做穿刺,兩條手臂都快紮青了,又有些歎。

“你好好配合治療,病魔和霾終將過去。”

靳承川淺勾,戲謔自己:“死了,病魔和霾同樣會過去。”

“……”這天沒法好好聊。

*

在跟裴吉分開、各自回住的車上,虞收到了來自華國的國際短信回複。

【我已經念給靳爺聽了,他讓我回複你,別太累著,如果在那邊遇到麻煩,及時找大使館,聯係國際警方,如果不方便,也可以先聯係田聰,他會隨時幫著去做這些事】

看得熱淚盈眶,沒兩天就要冬了,手是冰涼的,心卻是暖的。

短信裏稱呼‘靳爺’,應該是仲嘉澤,請再好的護工,都不如他們三個親自照顧讓放心,也可以沒有後顧之憂,全心全意去完這趟來非酋聯合國的使命。

來非酋已經快一個星期了,裴吉文森特本不跟聊解藥劑的事,每次問起,裴吉文森特總拿靳承川暫時死不了做借口,來搪塞

使有點懷疑,裴吉文森特或許本不打算拿出解藥劑,隻是想用這個借口把騙過來。

拖死靳承川的命,又得到了,將來再整治靳家,一舉三得。

這次的貴族晚宴,勢在必行,一定要拿點籌碼,牢牢握在手上,替靳承川爭取到解藥劑。

不用應付裴吉文森特的時候,兩天時間覺過得格外快,轉瞬就到了宴會當天。

宴會的開始時間在晚上七點半。

從中午就開始準備,特意用了最好的玫瑰油沐浴,研究了一下午的妝麵,一改往日最的清麗淡雅,今晚打算畫個妖豔的。

婦嘛,就得像個招搖勾人的狐貍,去挑釁正室才有說服力。

然而,一下午準備了幾個小時,臨近六點的時候,才突然發現一個很嚴峻的問題。

帶來的換洗裏沒有晚禮服,裴吉文森特最近忙著總辦晚宴的事,沒空搭理,也沒有給準備過禮服、名貴珠寶。

林宇在旁邊著急得來回踱步,“這種皇室貴族雲集的場合,你的穿著打扮要是沒有牌麵,誰會信你是被公爵寵上天,能夠令正室有威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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