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輕輕嘆了一口氣。

“江序。”

“嗯?”

猶豫了一下，“……我要和你說一件事。”

“什麼?”

“我來月經了, 家里忘記買衛生巾了，你, 能不能幫我去買一下?”停了下, 補充, “如果是平時，我可以自己去買, 但是今天我的腳傷了，不太方便走。要麼, 我個外送, 等一等……”

離開他的懷抱, 想去拿手機。

他握住的手腕，斂著眸，聲音并不很自然，“你要什麼樣的，寫給我，我幫你買。”

梁今月朝他出手，“手機給我一下?”

他不解地看著。

“我用手機打給你，難道真去找紙和筆?”

他的抿一條直線，把手機解了鎖遞給，梁今月沒有看，徑直打開備忘錄，寫了慣用的牌子，以及長度。

因為在國外多年，已經沒有月經恥這回事了。高中的時候還會遮遮掩掩地稱是那個來了，下課地把衛生棉藏在方形小包里帶進廁所。

此時居然久違地有點害，把手機遞出去，含糊著代，“你買幾包就夠了，不要搬一堆回來。”

江序垂眼一看，匆匆記住了240和420，“……知道了。”

江序拿著外套出了門，梁今月捂著臉倒在床上，躺了一會，又起來，單腳跳著去衛生間清理了一下。

坐在馬桶上等江序，期間把新手機拆封開了機。舊手機已無法使用，很多數據資料暫時無法傳過來。

只能先把SIM卡換進去，下載好常用APP，設置賬號，做完這一切，衛生間的門被敲響，外面的人低聲道，“我回來了。”

梁今月走出去，兩人視線在空中織幾秒，又移開，注意到江序的耳尖有點紅。

拿走那個黑的塑料袋又跑進去，“……謝謝。”

十分鐘后，再出來，廚房的燈亮著，走進去，江序回過頭。

“好了嗎?”聲音淡淡的，但已經很自然。

梁今月別開臉，“好了。”

廚房在燒著水，熱水壺呼呼響著，水在慢慢沸騰，在這一點噪音里，他說，“等一會再睡，喝一杯紅糖水。”

他面容沉靜，眉眼之間有濃濃的倦意。

看著看著，心有點，忽然說，“你以前是不是隨帶過手電筒?”

聞言，他皺著眉回憶了片刻，開口：“可能是教理競賽的老師發的，怎麼了?”

梁今月笑了下，搖搖頭，又說了一遍，“謝謝你。”

又道謝。

江序把開水倒進杯子里，然后抬頭凝視著，眼里意味不明，“你要道多次謝?”

沒等答話，他直接塞過來一個杯子，凜聲：“喝完去睡覺。”

梁今月捧著隔熱的杯子，小聲嘀咕，“這麼滾燙的，怎麼喝……”

“……”

-

即使頭天晚上睡得很晚，第二天梁今月六點多便醒了，打了電話去給部門領導，說明了況，又請了一天假在家休息。

打完電話，又趴床上繼續睡覺去了。

迷糊了十來分鐘，發覺旁又是沒有人。

從床頭柜過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響了幾聲被接起，“你去哪兒了?”

“健房。”

“你怎麼力這麼好，睡那麼晚，還有力氣健?”

電話那頭沉默了下，才說，“腳怎麼樣了?”

梁今月躺在床上，抬起看了眼，“消了一點腫。”

他嗯了聲，“再睡會，等會給你帶早餐。”

梁今月再次醒來時，天已大亮。

踩著拖鞋，試了下下地，還是有點腫.脹，單腳跳去了客廳，沒見人，桌上放著小籠包和白米粥，已經涼了。

看來人已經走了。

正準備自己單腳跳去浴室，書房的門開了，掀起眼皮過去，目頓住。

江序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白的襯衫，有一種的氣質。

驚訝，“你沒去上班?”

“去哪里?要我幫忙嗎?”

兩人同時開口。

梁今月回答：“去浴室洗漱，我自己跳著去，不用你。”

他點了下頭，“洗漱完出來吃早餐。”

梁今月洗漱的時間里，江序把桌上的早餐拿去了廚房，放進了微波爐里加熱。

等出來后，見他還戴著那副眼鏡沒取，坐在沙發上。

“你在工作?”

“有一副圖紙要審。”

“怎麼沒去事務所?”

他抬了點眉，“你說呢?“他稍稍牽了下角，“萬一你跳倒了，有人在家給你打120。”

“……”

梁今月切了一聲，轉過頭。

其實婚后他們之間相還是像隔了一層紗，好像自從昨天在他面前哭過之后，仿佛就此放開，他的緒也外了些。

“跳過來。”江序自己說著笑了下，“坐下噴藥。”

坐在沙發上，把腳出去，江序半蹲著，檢查了一下的腳，確實有所好轉，給噴完藥后，起去廚房拿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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