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茶幾上過ipad，隨便點開一集韓劇，聽著聲音，卻沒太看進去。

放了大概有五分鐘，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下意識抬眼過去，江序的影立在近前。

梁今月在屏幕上按了暫停，“怎麼醒來了?”

他沉默了一下，開口聲音有些啞，“……起來喝水。”

梁今月哦了聲，沒理他，重新點開屏幕。

過了一會兒，他倒來一杯水，放在面前的茶幾上。

梁今月抿著，半天才說了一句謝謝，但沒喝。

江序在旁邊坐下，不遠不近的距離。

梁今月沒看他，說：“你去睡吧，我要看電視。”

江序側眸去看，正皺著眉，神淡淡，儼然也不太喜歡看這電視劇。

他不想回憶剛剛忽醒，沒見睡在旁那種驚慌，像這幾個月他又做了場夢一般。

他坐得離近了點，平聲道，“我陪你看。”

梁今月沒同意也沒拒絕。

心里卻因為他這舉起了點小漣漪。覺得犯不著這麼晚了把他折騰著不睡，他最近工作忙，應該確實辛苦。

而且下班后不想說話是有的。自己累的時候不也不想說話嗎?怎麼就要求他一定好臉對著呢?

再說他其實也沒對冷臉，倒是有點在無聲地鬧脾氣了。

這麼想著，就想關了電視同他去睡覺算了。視線瞥到屏幕，男主角已經親上了，很激烈，怎麼現在韓劇也演這種節了?

手一頓，先轉頭去看江序，他視線也落在屏幕上，在認真貫徹落實陪看電視這件事。

心熱了一熱。

黑漆漆的誰也沒開燈，只有月增添幾分亮，他的臉在黑暗里，半明半昧。

從前知道他結的弧度很漂亮，在黑暗里又無端增了幾分。坐得有些近了，好像還能到他上散發的溫度。

梁今月下意識咽了下口水，電視劇有一瞬的靜音，沒有角說話，也沒有BGM，這一聲，在寂靜的客廳里格外明顯。

去看江序，他也偏了點頭正在凝視著，臉上的表不甚清晰。

一秒。

兩秒。

直接關了平板，拉了他一只袖，湊過去在他臉頰邊啄吻了一下。

他沒什麼反應。隨即直接坐在他大上。

他沒推開，只是子往后仰了點，“你……”

梁今月沒有讓他說完，直接吻上他的。他愣了半秒，很快便回應，舌尖和勾纏。

梁今月心了，一時間很有些沖。想要去解他的睡紐扣，剛上，被他捉住了手，掙了掙，被他攥得更，抬眸去看他，黑暗里他的眼睛亮得出奇，聲音有些沉，“我服做什麼?”

輕聲答，“你以前我服做什麼，我現在要還回去。”

他聽見，放了的手，攬住的腰。手往下探，隨之一愣，偏頭在耳垂上親了親，“什麼時候……”

梁今月把他推倒在沙發上，雙指掩住他的，“不準取笑我。”

“沒笑你。”他雖是這樣說，還是忍不住低低笑起來，膛輕震，又靠在耳邊，像在往耳里吹氣，“你想要我，是不是?”

他從沒說過這樣的話。

今天這麼深的夜里，他在耳邊用這種聲音說話，渾都了，像被他蠱一般，勾著他的脖子親，“……我想。”

他又笑起來，“那你自己來。”

梁今月渾發熱，又手足無措，先去吻他的，他很配合，也很順從，由著作。

吻到最后，梁今月有一的覺。

他讓在沙發上等了一會兒，回來后又把抱起來坐在他上，往手里塞了一枚小薄片，“幫我戴。”

梁今月嘗試了一下，很快哭鬧著，“……我不會。”

在他上，江序深吸了幾口氣，極能忍，拍了拍，低道，“別急，再試試。”

很有耐心地等著。

接下來，他一直如此克制忍。

梁今月毫無章法，也容易累，沒多會，便抱著他鬧，“我不行，我要你來……”

微張著，得厲害。

江序沉默幾秒，把推倒在沙發上，手在后腦勺格了下，反客為主，“我看你這個健房也沒什麼作用，以后別去了。”

梁今月這個時候什麼都能答應他，攀著他的肩，嗚咽著點頭。

他低頭在眼睛上親了下，安的燥意。

江序之前待一直是溫和的，這晚卻多了幾分強勢，最極致的時候，梁今月覺得自己快死掉了。

好不容易勻著呼吸緩過來，啞著聲音問他隔音好不好，會不會被別人聽見。

他撥開的發，看眼睛水潤潤的，臉上都是紅暈，他舒了一口氣，告訴不會，然后又抱住。

梁今月覺得江序其實本工作就不累，還有這麼多力。他倒來的那杯水最后全部喂進了的里。

徹底結束時不知道到了幾點，梁今月總怕天要亮了，想著要抓時間休息，上累得不行，白天還要上班，以前工作日從沒這麼放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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