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今月傻了，意識到場上只有他們一對夫妻，其他人都沒有帶家屬，只要傳到和江序，就只有被他們捉弄的份。

立刻換了一個，“真心話吧，換真心話。”

江序說：“不想答我替你喝酒。”

有人制止，“不能代喝啊。”

梁今月才不耍賴，“我會答的。”

要問的問題幾乎沒怎麼討論，那人憋著笑提出來，“我們很公平的，初吻什麼時候?”

梁今月沉默了片刻，無奈開口，“高二。”

話音一落，安靜兩秒，統一發出夸張的“喔”聲，恍然大悟一般。

梁今月捂著臉埋了下桌，抬起頭視線不經意和江序對上，他的眼神仿佛在說，誰要你玩這個游戲。

大家正在討論這個答案，“我就知道嫂子是傳說中那的……”

“居然真的會早，完全看不出來，我以為江總是工作狂，上學時應該也只會學習做題。”

……

梁今月沒太聽進去，拉著江序起來，“你們先玩，我們失陪一下。”

腳步很急很快，頗有點落荒而逃的意思，再待下去，估計什麼都要被問出來了。

被拉著走了一段，江序反客為主，帶著走到寂靜的湖邊，水面上倒映著一圓月。

梁今月手握拳，錘他的背，“你怎麼知道的!”

那是高二的夏天，很熱，每天都是大太，江序六月起中午就不回家午休，在學校里待著。

梁今月見他在學校，便也待在了學校。

中午午休時，教室里通常只有他們兩個。寄宿生在宿舍，通學生都回家了。

某個午后，梁今月特意拿了練習冊去問他題目，他講一遍沒懂，就再講一遍，還是沒懂。他直接拿了一張草稿紙，分解步驟給看，一步一步來，列好式，要自己去算。

中午溫度高，惹人困倦，梁今月一直在忍住打哈欠的沖，算完最后的答案，拿給江序時，發現他竟趴在課桌上睡著了。

他閉著眼睛睡覺的樣子，比平時了幾分疏離，很難得這樣近距離地直接盯著他看，梁今月的目從他的眉眼，到他鼻梁，往下他正抿著。

他的形很漂亮，峰明顯，珠圓潤，澤……

梁今月靜了靜心，阻止自己繼續再看。轉頭繼續去算下一題，卻本算不下去，腦子里都是他，趴在桌子上看著他，一下子迷心竅，湊近了他的臉，他好像很累了，睡得很，發現他的睫很長，臉上皮好得出奇。

和他的距離近在咫尺，心一晃，想親一下他的臉，就一下，他如果突然醒過來，要罵也認了。

念頭一起，已經靠過去，還沒親上去，已經張得不敢，心跳失去控制，往下看到他的。心一橫，親都親了，干脆親算了……

上去的時間太短，只能覺他的很。親完后，心虛又張，像做了什麼壞事，了他一樣，心里還有些自責，唯一的幸運是他并沒有發現，還在睡著。

但再也坐不住，從他旁邊位置起，跑出教室，降火，天太熱了。

……

江序淡笑著答，“本來都不打算說出來的。”

梁今月時隔多年還有些，“你當時就知道，為什麼不說?”

江序牽著在湖邊的草地上坐下，“你親都親了，我能怎麼樣?”他玩笑一句，“找你哭嗎?”

梁今月打了下他的手板，“找我負責啊。”

江序笑著把的頭往自己肩上靠，“現在不是找了嗎?”

作者有話說：

還是沒把這章劇寫完，我先去睡幾個小時，明天再寫

第63章

湖邊只有一抹月, 周圍安靜得仿佛能聽見微風吹過草地的聲音。

梁今月整個人都往他上靠，“你之前不是在裝睡吧?”

江序低頭笑了笑，“你靠得那麼近, 呼吸全在我臉上，想我又不敢，我想不醒都難。”

“那你怎麼不直接醒過來?”

為什麼不醒?江序不想說。

那時心里有預想做什麼，明明想抗拒，卻還是沒, 安靜閉著眼, 手指都了, 說不清是不是在等的作。

后來跑出教室，他的心跳一下午都沒恢復正常, 原本平靜無波的心湖, 被投了塊巨石，水花沒看見, 作的怪卻一直擱在心里。

直到晚上，沒事人一樣來找他說話, 他心里的覺很復雜，本來也有點不敢看, 看沒心沒肺的樣子, 更不想理了。

不用他回答, 梁今月也知道是為什麼，倒在他上笑起來。旁的這個人, 明明什麼事都和他做過了，已經親得不能再親。

現在講起十幾年前青的一個吻, 還是很悸, 心里鼓鼓脹脹, “本來想做生日禮送給你，原來你都知道……”

江序淡笑，“八百年前占的我便宜，也能算生日禮?”

梁今月直起子，“誰占你便宜了，我也是初吻，很公平的好不好?”

江序摟了一下，沒說話。

兩人安靜看著月下的湖面，銀跳在水面。梁今月轉頭看他，夜雕琢著他的廓，心一，想親一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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