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帳有春》第29頁
早晨吃了早飯,待到這會幾人也并不是特別,紛紛點了頭。
唯有楊宥然看著那寥寥幾條魚下意識咽了口唾沫。
他了一上午了,這點都不夠塞牙的。
最后一人分得一條魚,除了楊宥然以外,都舒舒坦坦繼續前進了。
傍晚時分,他們順利抵達柳州城。
因著近來將接連舉行好幾日的芙蕖宴,城中熱鬧非凡。
白日里的活雖是已經結束了,但城中各吃食仍舊熱賣著。
他們胡吃海喝一頓后,找了間客棧安頓下來,打算早早歇息,迎接明日熱鬧的芙蕖宴。
當然,早早歇息的僅有楊宥然和憐玉,以及客棧其他客人。
容澈坐于屋中圓桌前,待過一段時間后,轉頭看向了窗外的方向。
他與穆千璃的房間相對,從他的窗戶可以看見對面模糊的景象,穆千璃那頭亦然。
視線看去沒多久,那頭窗戶閉的房間忽的熄了燈。
容澈緩緩起,徑直走到了窗戶邊。
穆千璃那頭顯然不知,因著周圍影,即使屋昏暗一片,容澈站在窗邊卻仍是能瞧見屋中人影晃。
在來回踱步,好似焦急又好似張。
熄了燈,卻全然沒有要上榻睡的跡象。
今夜,要行了。
容澈眸微,手將窗戶拉回關上。
屋中燭火熄滅,他緩慢褪去外躺上了床。
容澈其實毫無困意,這個時辰本也不是他平日睡覺的時候,可他仍是閉上了雙眼。
明明知曉穆千璃今夜要潛他屋中,他卻不再防備躺平了裝作毫無察覺。
容澈理不清其中緣由,但也覺得自己并無張怪異的心。
他能覺自己心跳很平穩,溫也很正常,緒維持在一個穩定又沉淡的氛圍中。
所以,一切平常。
是夜,亦或是夢。
容澈聽見房門傳來異,他發現自己并未躺在榻上,而是坐立在屋中。
房門被輕輕推開。
燭下,一襲月影薄紗率先輕地門檻。
紗中,纖細玉若若現,瞬間占據了他的眼眸。
容澈間一,抬頭便猝不及防地將穆千璃今日裝扮完全映了眼中。
銀飾纏腰,薄紗。
看不清晰,便越發引人勝,隨著的步步走近,他幾乎沒法移開眼。
容澈想開口說些什麼,卻是結滾得厲害,間干得不知要如何發聲。
“你在等我嗎?”
此前容澈便有所覺,穆千璃的嗓音很,與平日張揚熱烈的子大有不同。
卻沒曾想,在這道聲放低放后,便好似輕如羽,在此刻肆意地刮撓過他周所有,麻了一片。
“沒有。”
容澈不知自己嗓音何時啞這樣。
他渾都在發,各反應也早已不似最初自己所安心的一切平常。
這一聲沉啞的“沒有”,似乎也就此顯得沒有任何說服力了。
所以,穆千璃笑了。
是他慣在臉上看見的笑,又好似有所不同。
眼尾含著意,一雙秋水剪瞳直勾勾地看著他。
令他怔神,也令他無法彈。
回過神來時,一只細長的裹著若有似無的薄紗搭在了他的大上。
溫纏,容澈只覺渾熱燙得灼人。
但穆千璃似乎并不覺難耐。
自然而然地手,指尖落在他脛骨分明的脖頸邊,傾向前的姿態,便把那一雙嫣湊到了近。
或許是因為他真的過。
嫣及他凸起的結時,容澈霎時手扣住了的大。
掌心下的薄紗輕盈,過薄紗及到的卻是瑩潤飽滿一片。
手掌力道有一瞬失控,掐了掌心,雪白便從指中溢了出來。
容澈下意識垂眸看去,穆千璃上的紗在他前,口的瓷白不,晃眼朦朧著,人看不清。
他像是快要窒息一般,又像是快要被點著了。
穆千璃還好似毫無察覺一般,就著他掐的力道磨著他的了,間泄出一聲短暫的呼,嗔怪他:“你太用力了,能不能輕一點。”
聲就在耳邊,周圍滿是上的暖香。
容澈怔然松手,只見隔著薄紗也能瞧見那只雪白大上被他留下的明顯紅痕。
突兀,又艷麗,清晰,還帶著令人躁的愉悅。
下一瞬,穆千璃雙手撐著他的肩頭,整個人腰一下便完全坐上了他的大。
容澈抬手想要制止,卻是在形晃之時,雙手下意識扣住了那不贏一握的纖腰,暗斥:“別。”
穆千璃笑得狡黠,黑眸中映著容澈沉沉看著的模樣,好似計謀得逞一般。
容澈無言辯解。
他必須承認,自己眼下的確被翻涌的裹挾了。
心深似乎有聲音在提醒他,應當自控,應當理智。
可不斷沉溺的思緒令他已然控住不住任何。
大掌上移,的后頸被他一手掌控。
眼前的一雙含眼溫地看著他,任由他下的力道帶著不斷向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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