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沒有的，反正商酌言也看不見，總不可能真的在自己上裝了監控看到了剛才發生的事。

可他問得太突然，突然到蕭染本沒有反應過來，以至於那隻有兩秒的停頓也被商酌言抓住了，蕭染聽到電話那端敲擊鍵盤的聲音停下來的那一瞬間，就有一種自己完了的覺。

商酌言沒說話，蕭染縱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麽，但還是先一步主代了。

“了一下手。”蕭染說：“幾秒而已。”

“哼。”商酌言輕哼出聲：“我已經後退一步同意了你們見麵，你卻還是讓他了你，不僅如此，還住在了一起，蕭染，我找不到放過你的理由。”

蕭染有一種自己生活在一個封建社會的錯覺，自己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憑什麽要經過商酌言的同意？想掛電話，也確實可以，但還是沒有，商酌言太危險了，危險到即便他沒有在邊蕭染也會覺得對他撒謊是一件很愚蠢的事。

掛電話跟找死沒什麽區別。

“搬出來。”商酌言說：“我給你找地方。”

“不。”蕭染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他：“我得住在這裏。”

如果說先前商酌言所謂的‘不放過’隻是開玩笑，隻是說說而已，現在這一刻倒是真的有了點生氣的前兆，蕭染看不見商酌言，但即便是聽他的呼吸也察覺出來點什麽了。

無意鬧別扭，無意給自己找麻煩，所以再開口的時候把姿態放的很。

沒辦法，隻要商酌言一天沒有對厭煩，一天沒有打算放過，就得順從商酌言，隻有這樣日子才能好過一點，伏小做低也不過是常態。

“我不會再讓他我。”蕭染說：“手也不會。”

“我不信你。”商酌言說：“我的東西不喜歡被別人覬覦，更不喜歡被人。”

蕭染很想提醒他，提醒商酌言是他先了商祺的未婚妻，但這話也隻是想想而已，不可能說出來，除非真的想死。蕭染也從來沒有去想商酌言對的這種占有究竟是為什麽。

有錢人總會有這樣那樣的一些獨特和有預，連服都無法接與他人撞衫，好像穿一樣的就失了份和尊貴一樣，更何況還是人。

男人的劣罷了。

“我有必須住在這裏的理由。”蕭染說：“我不能走。”

“仗著我現在夠不到你所以故意氣我是吧？”商酌言哼笑了聲：“蕭染，我總會回去的。”

“你回來了我也不會走。”

商酌言在電話那端嘖了一聲，像是個耐心到了終點的訊號，蕭染以為他會發火的，也做好了他要是發火自己就掛電話的準備，剛才的確是不敢掛，可如果不管掛不掛他都要生氣的話，那其實也就沒什麽區別了，還不如先過兩天的好日子再說。

但蕭染從來就沒有猜過商酌言，以為他會怒，但他卻在停頓幾秒之後笑了下，那笑太真誠了，真誠的蕭染都覺得自己小人之心了。

“行啊，我最不喜歡勉強別人，你要想住就住唄。”

蕭染沒接話，這人不正常，給自己挖坑呢。

“等我回去我就去找你去。”商酌言說：“跳窗戶進去，就在你現在的房間，在商祺的隔壁和你做，刺激。”

蕭染：“……”

果然，這才是商酌言，腦子不太正常的商酌言。

“六叔。”蕭染看著窗外濃濃的夜問了句：“還沒膩嗎？”

之前蕭染問過商酌言對於自己他什麽時候會膩，商酌言給的回應也是‘很快，自己沒什麽定’，可自那天到現在也快兩個月的時間了，商酌言非但沒有毫要終止的意思，占有還起來了，這讓蕭染覺得遙遙無期。

或許商酌言也沒意識到這個問題，緩了幾秒才應了聲：

“可能是做得太了，多做做也就膩了。”

蕭染沒說話，這話也不知道該怎麽接。

“想讓我放過你嗎？回去不找你算賬的那一種。”商酌言問了句。

蕭染沒被迷，天上也沒有掉餡餅的事兒，有舍才有得，必定是有條件的，問了句：“六叔想要我做什麽？”

“開視頻。”商酌言說：“我想看你。”

他話沒說得太過，但蕭染知道開視頻絕對不僅僅是開視頻這麽簡單，商酌言知道猜到了，笑笑：“我說到做到，你開了視頻回去我就不收拾你了。”

“我不覺得這比當麵收拾我好多。”

“那可不一定哦。”商酌言難得有耐心的跟解釋：“你要是在我邊我收拾你的手段可多了去了，說不定要還玩點刺激的，我不覺得你能接得了，而我又絕對不可能心，但現在你隻需要開個視頻，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就好了。”

蕭染依舊不認為這是一個容易做出的選擇，麵對麵的確不知道瘋子會怎麽折騰，但在視頻裏蕭染也不認為自己能做到。

沒立刻給出答案，商酌言也好脾氣地等著，大概時間有點太久了，又給了最後一擊：

“你不會想知道我回去要怎麽折騰你的，我保證到時候你會後悔選擇讓我親自手。”

“六叔在我這裏算不上一個說到做到的人。”

“是嗎？”商酌言沒有毫反省的意思：“那怎麽辦呢？就算我出爾反爾你又能如何呢？現在答應了至我有可能不折騰，但你要不聽話那肯定是會被折騰的，這個道理你都想不明白嗎？”

蕭染並不否認他說的，答應他開視頻的確是有可能一筆勾銷的，但也僅僅是可能。

這場麵其實可笑，自己和商祺之間明明更名正言順一些，但偏偏惹怒了商酌言，還要因為自己和商祺的接懲罰。

天底下就沒這樣的道理，可道理從來不掌控在蕭染自己的手中。

蕭染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路燈，輕聲開口：“我如果答應了六叔，六叔可以繼續讓我住在這裏嗎？”

“看你表現。”商酌言說：“就算讓你住著我覺得你應該也會乖乖聽話的。”

蕭染有幾秒鍾沒說話，片刻之後閉了閉眼：“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