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做一場，似乎沒必要說所謂的‘天亮前讓你回去’，但蕭染知道商酌言並不是在誇大其詞，他這麽說，也是這麽做的。

不知道是不是蕭染的錯覺，總覺得這個晚上的商酌言緒不太多，縱然平時在床上也從來不溫，有很多折騰人的花樣，但今晚卻更狠厲一些，不允許蕭染有一一毫的反抗，連求饒都不允許。

蕭染像是被釘在了他的上一樣，每一次不住往前爬去，都會被他更狠地扯回來，偶爾還會俯下來咬的耳朵，問：

“跑什麽？你不爽嗎？”

蕭染後悔了，不該被著來赴約的，哪怕不來被商酌言事後找借口教訓也總好過被他做死在這張床上的好。蕭染毫不懷疑地想，他要是一直這樣，別說天亮了回去了，連床都下不來。

但不管蕭染怎麽後悔都已經晚了，隻能予取予求的任由商酌言各種姿勢，各種折騰，最後實在支撐不住，主抱住了他的肩膀，輕聲求饒：

“別這樣，我疼……”

本沒打算被理會的，商酌言在床上的專製也不是沒見識過，但意外的，商酌言這一次卻因為這句話而停了下來，與拉開距離目沉沉的看了幾秒。

蕭染不能從商酌言的眼眸中解讀出他此時此刻的含義，但卻覺到商酌言在這一刻出現了那麽一些沒有來的心，本應該順勢而為再求求他的，但目卻不知怎麽落在了他左側手臂上方的那個疤痕上。

很大的麵積，也有些醜陋，蕭染以前就發現了，隻是從來沒在意過，但想起今天下午商酌言反常的年與狗的故事，下意識上去，問他：

“你也疼嗎？”

蕭染快被做傻了，所以也不知道自己掌心下來自商酌言的片刻的僵是不是真的，亦或者隻是自己的錯覺，但也不在乎了，隻想商酌言能夠停下來，真的快要不了了。

商酌言沒，目沉沉地看著，或許是因為哭過，眼尾紅得像是打了眼影，讓本就靚麗的容更添了幾分嫵，看過來的眼神也得像是能包含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冷。

商酌言在風裏雨裏獨自走了這麽久，第一次有被人托起的，那掌心是溫暖的，的，可以讓他安心的。

於是的在這一刻也了其次，他想要把這份延長。

他也垂眸吻了吻蕭染，然後輕聲告訴：“不做了，你睡。”

商酌言說到做到，即便正做到關鍵之，即便這一次他到現在都還沒有發泄出來，但還是緩慢的從蕭染的退出。

蕭染的兩條在抖，已經無法做到自己合攏放平，商酌言看出了的難，難得的為了的部位，但蕭染不住這樣的酸疼快要哭出來，商酌言便湊過來哄：

“這樣會好的快一點，你還想回去你姐姐那裏嗎？”

商酌言問出口之後就有些後悔了，剛才的激之中蕭瑟這個人大概是被蕭染屏蔽在所有之外的，但這一次提及，的表明顯僵了一瞬，似是連疼痛都顯得沒那麽重要了。

商酌言以為會怪自己，但也隻是呆呆看了幾秒的天花板，之後告訴自己：“你輕一點。”

和想象中的不一樣，但商酌言卻沒什麽意外的神，畢竟從認識之，這個人所做所說往往都讓自己猜測不到。

商酌言很好說話的放輕了手中的力道，蕭染也開始漸漸覺到舒服，甚至快要在這樣的按之下睡過去，但知道自己應該回去，竭力保持著一抹清醒，眼神四下看著，想要用什麽來吸引自己的困意。

但看來看去，視線最後卻落在了商酌言的臉上。然後蕭染難得愣了一下。

從見到商酌言開始，蕭染從來不覺得有一天商酌言會跟‘乖’這個字聯係到一起，但現在他坐在床邊的位置，被床頭暖黃的壁燈籠罩著，低頭專注地為自己著酸的雙，頭發因為剛才洗澡的緣故，沒有再像往日裏一樣向後梳著，而是自然地垂在額前的位置。

這樣的商酌言蕭染除了‘乖’找不到別的形容詞。

或許是商酌言和平時太不一樣了，或許是現在的氣氛太好了，以至於蕭染近乎不控的問了句：

“你今天是不是心不太好？”

商酌言按著的作停下來，緩了兩秒才向蕭染看過來。

蕭染不僅雙酸的不像話，的手臂也沒什麽力氣，所以自從停下來之後還沒來得及扯過被子蓋在自己的上，此時被商酌言看著才意識到有些尷尬，輕輕扯過旁邊的被子蓋上了。

商酌言倒沒阻止，也沒像之前一樣說些什麽吊兒郎當的話，就連看著蕭染的眼神也是認真的，他問：

“為什麽這麽覺得？”

“隻是覺。”蕭染說：“每個人都會心不好，不是嗎？”

商酌言沒有否認，他靜默了幾秒，拿起床頭櫃上的煙抖出一，叼在點燃的時候卻又短暫的停下問了一句蕭染：“介意嗎？”

他不是沒在蕭染麵前過煙，進來別墅的時候都在過，但這是他第一次詢問蕭染的意見，蕭染甚至覺得他是不是故意逗弄自己，可他看過來的神認真得讓人生不出一的懷疑。

應該說不介意的，但蕭染莫名其妙地說了實話：“最好不要。”

商酌言微愣了一下，繼而又笑了笑，然後真的很聽話地將煙又塞了回去，蕭染就是在這個時候抓住他手腕的，問他：“煙會讓你心變好一點嗎？”

商酌言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煙，說：

“其實並不會。”

“那就不要了。”蕭染說：“對不好。”

商酌言沒說話，但真的沒有再煙的跡象，隻是拿著煙盒也沒有放回去的意思。

房間裏安靜了下來，甚至開始變得有些沉悶，沉悶的蕭染沒有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和商酌言之間氛圍的不對，又開始昏昏睡，如果不是商酌言開口跟自己說話的時候，蕭染真的會就此睡過去也說不定。

但商酌言開口了，蕭染也聽到了他的問題，他問自己：“你呢？心不好的時候會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