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鶴眠拉著的手腕強行將拖拽著進了婚紗店，陳婧已經站在門口的位置等待他們，旁邊站立的婚紗店工作人員也是見怪不怪地為兩人微微頷首。

“去試。”江鶴眠笑看著蕭染，像一個深看著自己人的完人，可蕭染在這樣的目之下，隻覺得可怕。

“江鶴眠，不用這麽麻煩，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那個人是誰，我之前一直生活在……”

“噓——”江鶴眠豎起食指輕輕抵在了蕭染的邊，似水地看著：“我相信你這一刻是真的想告訴我了，而且也不會騙我，但有點可惜了，這個貓找老鼠的遊戲我已經開始覺得很好玩了，你千萬不要告訴我，我一定要用自己的方式把他找出來，這樣才好玩啊。”

蕭染想不顧一切地開口說出來，提前揭曉答案，總會讓玩遊戲的人失去對遊戲的興趣，但江鶴眠卻好像發現了的企圖，笑著告訴：

“不要作弊哦，我最討厭作弊的人，你要是控製不住自己我就把你的起來，婚紗店裏有很多針線的，你要試試嗎？如果你還覺得不夠的話，那我就把你媽媽的也起來，我教不會你的，來教總會有些效果吧？”

“但我覺得年紀那麽大了，又不好，你就不要驚老人家了，好不好？”

江鶴眠笑得一臉無害，他甚至張開雙臂擁抱了一下蕭染，說：“你知道我說到就會做到，對不對？蕭染這麽好看，應該也不想自己的留下那麽多道疤吧？”

“就算你自己不在乎，也要為你的母親考慮考慮啊。”

江鶴眠每多說一個字就會讓蕭染更冷一分，毫不誇張地在江鶴眠的懷抱中抖了起來，江鶴眠覺到了，於是開心地笑起來：

“我還從來沒見過你這副樣子，怎麽這麽不經嚇呀，你聽話一點我就不會這麽對你啦。”

就這樣，蕭染像個提線木偶一樣的被婚紗店的服務人員帶去換服做裝造，的上明明還有那麽多的痕跡，可那些工作人員卻像沒有發現一樣的自顧自的做著他們自己的工作。

痕跡被底遮住了一部分，沒有遮住的攝影師也說可以後期修圖，江鶴眠聽到了這句話，說：

“不用修，有那些痕跡才好看。”

攝影師不敢得罪江鶴眠，便順著他的話說：“那既然保留這些痕跡的話，我們的拍照風格不妨大膽一些，玩一些趣什麽的，江先生覺得呢？”

江鶴眠站在蕭染後，看著鏡子裏的笑得很溫：“你覺得呢？”

蕭染抬眸與他鏡中的視線匯一，說：“正常一點吧。”

江鶴眠不滿的嘖了一聲，但或許是因為蕭染乖乖坐在這裏配合的模樣讓他覺得滿意，神奇的是竟沒有反對，笑了笑說：“好吧，那這種趣遊戲，我們就私下裏自己玩好了。”

他說話的聲音不小，隻要在這房間裏的人都能聽到，蕭染已經無所謂他們是個什麽樣的了，畢竟連自己都快要麻木了。

突然地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笑話，自己到底是為什麽堅持了這麽久也不肯告訴江鶴眠這一年的生活軌跡呢？以為是有意義的，可現在看來還是輸得很難看。

和商祺的婚約是場易，但和江鶴眠所謂的訂婚又何嚐不是笑話。

像是陷在了不由已的漩渦中，也像是臺上由不得自己的小醜。

拍照的整個過程蕭染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做的，覺得自己就像是一行走，配合不了的時候就能從江鶴眠的中聽到關於母親的話，他大概也不想用這樣低劣的手段來威脅自己，每說一次，表就更難看一分。

“你為什麽就不能乖一點呢？”江鶴眠反而還委屈地看著蕭染：“拿家人來威脅這樣的方式雖然好用，但我覺得好low，你能不能不要讓我這麽做了？我覺得我心不好，快要炸了。”

蕭染看著他的目並不平淡，但裏麵又有多怨恨的無奈或許就隻有自己知道了。

照片終於拍完的時候江鶴眠的忍耐度也終於到達了極限，他掐著蕭染的下，看著塗抹了口紅的，忍不住地用拇指抹上去，將妝弄花。

“其實我有很多種方式，讓你以各種姿態出現在那個人的麵前，我之前都想好了，找幾個男人過來跟你搞了什麽門，或者搞個邊直播炒作一下，總會讓他看見的，但我不喜歡。”

江鶴眠看著角口紅被暈染一樣的，覺得很是好看。

“你知道為什麽嗎？因為我覺得你已經夠髒了，你再多髒一點我都要忍不住把你扔掉了，所以我寧可自己背負上一個汙點，也不想你更髒了，但凡你還有一點良知，你都該謝我。”

這大概是蕭染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但現在笑不出來，看著江鶴眠，眼神冷到了極致：

“所以說，我現在隨便找個人去上床，你就會因為我變得更髒而把我扔掉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現在就去，我覺得我長得還行，應該有的是男人會和我上床。”

蕭染對江鶴眠的每一次挑釁都能準的踩到江鶴眠不爽的那一點，自己也知道這麽說會是什麽後果，但被像玩偶一樣的擺布了這麽久，蕭染再沒脾氣也被擺布出了一些脾氣。

知道一定會因此而到一些教訓，但安安穩穩的就不會有教訓嗎？江鶴眠是講規矩的人嗎？不是，他做事全憑心，所以自己為什麽不能也肆意一些？

蕭染夠了這些日子以來的抑和束縛。也需要有一個方式來發泄。

好的壞的，什麽都好。

蕭染猜測的沒有錯，在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江鶴眠的臉很快就沉了下來，看著蕭染的目怨恨得仿佛能滴出來，但蕭染沒躲，就那麽看著他，著他的掐著自己下的手越來越用力。

死了更好，蕭染想，這日子誰願意過誰過，是過夠了。

陳婧就是在這個時候走過來的，見到兩人劍拔弩張的狀態也沒有任何的意外，也沒有阻攔的意思，鎮定地走到江鶴眠的邊輕聲說了句：“江總讓你現在回去一趟。”

江鶴眠聞言不滿地看向陳婧，但陳婧卻毫沒有被一個神經病盯著的恐懼，依舊淡然。

最後反而是江鶴眠敗下陣來，認輸地放開了蕭染，說一句：“大哥真會挑時候。”

蕭染的整個下都紅了，但沒人在意，誰會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