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什麽誤會？蕭染想要裝傻，但好像並不功，臉上的熱度和不敢看商酌言的眼神先一步出賣了，或許是覺得這副模樣不逗一下實在太可惜，商酌言變本加厲地勾引：

“不想還是害？”

大手扣住了的腦後的位置，微微用力用指腹按了一下，蕭染便覺得有數道電流順著商酌言的地方迅速蔓延至全，讓本往後退一步的念頭都消散不見，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不太自然的僵。

其實不是沒做過，以前商酌言或威利或強迫地讓自己做過多次。

不是不能接，更何況現在還喜歡這個人。

可做了兩個人之間又算什麽呢？

蕭染漸漸冷靜下來，看著商酌言的目也漸漸平穩，就連臉上的熱度都被冷靜稀釋了不，就那麽看著商酌言，輕聲開口問他：

“你是要和我重新回到床伴的關係嗎？”

他們不會在一起，這一點商酌言比蕭染還要明白。既然不會，那自然而然的就不該再有這樣的牽扯，他們都和從前不同了，都不可能再用從前的心態對待彼此。

商酌言也因為蕭染的這一問而頓了下，曖昧的氛圍像下的泡泡，一瞬間就散了個幹淨，連丁點的水分也被蒸發殆盡。

扣在腦後的手被鬆開，兩人漸漸變了正常的社距離，蕭染沒有讓這份尷尬持續太長的時間，就像沒有經曆過剛才的曖昧一樣，從容地起，連看著商酌言的目都是坦坦的：

“還沒對你說謝謝。”

蕭染給彼此找了個很好的臺階，商酌言不是傻子，便順勢走下：“謝我什麽？”

“謝謝你給我母親安排了那麽好的住所。”蕭染說：“不過我們應該不會打擾你太久，等穩定下來我和母親會離開的。”

“陳凡應該告訴過你，隻要你願意可以一直住下去。”

“嗯，說了。”蕭染笑了笑：“可我不願意啊，商酌言，這不合適。”

為什麽不合適？商酌言沒有問，因為他知道會有一個怎樣的答案。

商酌言沒有堅持，隻說：“那也不用著急，慢慢來。”

“好。”

蕭染洗過澡之後，商酌言還在書房裏忙碌，知道他肯定堆積了不的工作蕭染便沒有催促就坐在外麵的沙發上等著。

昨晚就沒睡好，今天一大早起來又折騰了一天，算不得心俱疲，但渾上下也懶懶地不太想，腦子裏想著有的沒的，意識漸漸開始意識模糊。

臉上有東西的時候蕭染立刻清醒過來，睜開眼就看到了不知什麽時候來到旁的商酌言，他不解的看著自己：

“為什麽不去房間睡？”

蕭染起了，睡眼朦朧地看著商酌言，控製不住的打了個哈欠：“你一個人沒辦法洗澡，等著幫你。”

商酌言：“……”確定是幫忙，不是勾引嗎？

商酌言都快被氣笑了：“蕭染，我是個男人。”一個對你有意思的男人。

蕭染的腦子清醒了一大半，卻也沒有改變主意：“你難道還有更好的辦法？”

商酌言很想告訴，自己不在乎這點傷口，完全可以自己來，但這話到了邊又咽了回去，蕭染不會想要聽到這樣的一個答案，所以也隻能沉默。

浴室裏，比先前在書房裏的氛圍還要曖昧。

這本就是一個有著幻想的地方，更何況他們也的的確確地在這裏瘋狂過，不止一次，蕭染有些後悔自己的選擇了，幾乎是不控的想到了從前那些瘋狂。

被製在盥洗臺上，被製在冰冷的瓷磚和玻璃上，這個浴室的每一都帶著忌。

商酌言過了最初的詫異，此時坐在椅上倒顯得格外閑適，他將蕭染的反應都一一看在眼裏，戲謔道：“想到什麽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服都沒呢，自然來得及。

但蕭染從來就不是一個知難而退的人，更何況要幫忙這事兒本就是提出的，現在要走，以後不知道要被商酌言笑多回，最重要的是，商酌言一定會站起來自己洗，腳上的傷口裂開不說，還要泡水。

“誰後悔了？”蕭染看著商酌言：“又不是沒見過。”

商酌言倒沒意外蕭染的反應，本就是這樣的人，輕笑一聲：“嗯，那來吧。”

的確不是沒見過，不僅見過，還過，咬過。

可這到底是兩回事，兩個人之前在一起的時候，沒有像現在這樣，商酌言的服要蕭染來，發誓自己並沒有想別的，可或許是因為這個為商酌言服的舉本就帶著曖昧，以至於蕭染還是心跳加速。

希商酌言沒看出來，就算看出來也保持沉默的不要開口。

但狼狽的不止蕭染一個。

即便商酌言表現得再淡然，可為自己洗澡的人是蕭染，單憑這一點有些上的反應就本不可能避免，這種況下遮遮掩掩反而更尷尬，他就那麽坦坦地著，對蕭染說：

“正常反應，可以理解？”

蕭染想說，你不用問我我也可以理解，但還是點了頭，說：“很正常。”

“嗯。”商酌言淺笑應了句：“就像你現在紅著的臉，也正常。”

蕭染：“……”

一個澡而已，洗到最後兩個人都是疲力竭。商酌言也意識到這本就是一場折磨，而非獎賞。

蕭染也出了一的汗，好在沒傷著他的腳，也沒讓傷口水，也算是功德圓滿，近乎迫不及待地將商酌言推回主臥，說了句晚安和好好休息就離開了。

商酌言看著蕭染的背影和被關上的門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收回視線，臉上的淡然和笑意也不見了，他地攥住了椅的扶手。

沒有人知道商酌言到底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控製住不去將腳底傷口重新撕扯開來。

如果蕭染能一直這樣在自己的邊，他願意滿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