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沒有任何意外，甚至都沒有謾罵蕭染的殘忍。

比任何人都清楚，高高在上的人才能製定規則，而手下敗將也隻能被人拿在掌之間。來到榕城的時候不是沒想過江鶴眠既然對蕭染有意思，看到自己這張和蕭染一模一樣的臉會不會遷怒到自己的上。

但還是想來，想親眼看看蕭染的結局，更何況蕭功還想接到邊，一點點的折磨。隻有這樣才能藉一點自己當初到的委屈和屈辱，覺得這個險是值得冒的。

好在蕭染即將來到榕城，江鶴眠即使對著自己這張臉也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但到底是放過了自己。

卻沒想到，不過才剛剛放鬆了警惕，下一秒卻還是躲不過。

恨嗎？其實不太恨。

這個世界本就是這樣，弱強食，隻是運氣不好，沒有贏而已。

“哇。”江鶴眠興地了一聲：“你這麽大方的嗎？我還以為你會舍不得，你昨天見到的時候可比現在仁慈多了。”

“我說的話你會聽嗎？”蕭染淡淡的看著江鶴眠：“你也不會征求我的意見不是嗎？否則我又怎麽會在這裏？況且是，我是我，我們誰都不屬於誰，我可做不了主。”

不管蕭染說什麽，對於江鶴眠來說就是得到了一個好玩的玩，他甚至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和蕭瑟玩了，所以並沒有在這邊待太久的時間，帶著蕭瑟離開了。

蕭染一直怔怔地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心裏還是察覺到了一不舒服，到底還是不能做到真的無於衷，那畢竟是放在心上多年的姐姐，可是最多也就這樣了。

現在連自己能不能全而退都不知道，更不要說是去在乎別的人了。

蕭瑟也是個骨頭，明明知道在這裏能幫的人隻有蕭染一個，可被江鶴眠帶走的這一路，竟然一聲都沒有開，連看一眼蕭染都不曾。

也是在這一刻蕭染突然地明白，他們之間，這輩子都不可能回得去了。隻能是陌生人。

毫不相關的陌生人。

直到江鶴眠的車裏離開了別墅，蕭染懸著的一顆心才算是落了地，可也並沒有真的鬆懈下來，江鶴眠的地盤，總是千難萬難的，過了今天這一關，下一關還不知道能不能順利。

江鶴眠之所以把蕭染放在這裏，連手機都沒有沒收，是因為他將整棟別墅的信號都屏幕了，手機對於蕭染來說並沒有什麽用途，好在並不怎麽依賴，一個人待著也能耐得住子。

隻是很想商酌言，聯係不到外界，外界也聯係不到，連新聞都看不了，不知道商酌言現在的境，不知道他怎麽樣了。

但大概是沒有出來的，如果得知自己不聽話的又一次來了榕城，怕不是要立刻飛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江鶴眠真的很喜歡這個遊戲，蕭染竟然有將近一個星期的時間都沒有看到他，等他再出現的時候，蕭染看到他額頭竟然有針的痕跡，不由笑了笑。

江鶴眠聽到了這聲笑，微微瞇了瞇眼睛：“你嘲笑我？”

“這麽明顯嗎？”蕭染反問：“我還以為自己藏得很好。”

江鶴眠反常地沒有立刻出聲懟回來，也沒有對蕭染做出什麽不好的舉來，他就那麽看著蕭染，目審視中帶著一點點的疑，似乎是想在蕭染的臉上瞧出一點端倪出來。

但他注定是看不出什麽的，蕭染的緒真的是太穩定太穩定了，大概隻有商酌樣的事才能讓鮮明的起伏。

江鶴眠突然覺得沒意思的。

“其實和你很像。”江鶴眠說。

這句話倒是讓蕭染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他口中的‘’是誰，因為知道，所以蕭染才有點意外，意外於江鶴眠對於蕭瑟的平靜竟然沒有用好不好玩來平靜，而是這樣一個幾乎沒有任何評價的評價，而且還如此的評價。

“是嗎？”蕭染說：“畢竟是雙胞胎，一樣不正常嗎？”

“我又不是瞎子，當然知道你們長得一樣，我是說格。”江鶴眠輕笑一聲：“一樣的讓人討厭，我說一句話能頂回來十八句，很需要教訓。”

蕭染：“那你給了教訓，聽話了嗎？”

“你覺得呢？如果是你，你會聽話嗎？”蕭染沒有說話，江鶴眠無奈地歎出一口氣，在蕭染旁邊的位置上坐下來：“就是因為沒聽話才覺得你們像啊，你們真的是姐妹。”

蕭瑟沒有在江鶴眠的打下乖乖承，這是蕭染一早就猜到的。

如果蕭瑟是個逆來順的子，很多事也本就不會發生了，隻是蕭染原本以為蕭瑟會因此而吃不苦，但現在瞧著江鶴眠的狀態，倒是和自己想象中的有點差距。

差距到，蕭染都開始有了一點不太切實際的幻想。

“既然你已經有了這麽一個好玩的玩，是不是也該讓我離開了？”蕭染看著江鶴眠：“你總不能兩個都要吧？”

江鶴眠回過頭來看著蕭染，像看一個傻子：“你還想回去呢？回去做什麽呢？我不是早就告訴你商酌言完了嗎？”

“那是我的事。”

“那也不行。”江鶴眠笑起來，湊近蕭染，看進的眼睛裏去，漸漸地，蕭染悉的那種邪魅和玩世不恭又一次出現在江鶴眠的眼底：“我就是兩個都要，我是江鶴眠，隻要我想，我就是可以啊。”

“蕭瑟這個玩現在的確很好玩，我也還沒玩夠，但萬一哪一天我玩膩了呢？難道還要我手段去把你找回來嗎？我才沒那麽蠢。”江鶴眠的視線落在蕭染的小腹上：“更何況，蕭瑟是一個玩，你是一個玩，肚子裏的孩子也是一個玩，把你留在邊，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不用苦惱自己沒得玩了。”

因為從來就沒有抱過希，所以對於江鶴眠的拒絕也沒有失。

“那視頻呢？”蕭染問他：“我都已經在你的手裏了，不可能逃得出去，視頻總該給我了吧？”

江鶴眠不是很開心地看著：“你怎麽時時刻刻想的都還是商酌言呢？”

“我來到這裏的原因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可我不會給你的。”江鶴眠說：“這是我牽製你的籌碼，出去你就該想著跑了，你把我當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