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閑指著自己的手臂，一邊泣一邊說：“姐姐，我手好疼。”

沈知雨順著看去，破皮，有鮮滲出。

剛想問需不需要去醫院，程詩急急忙忙的從樓上跑下來。

沈知雨抿抿，沒說話。

程詩很快來到沈知閑的面前，一把推開。

沈知雨沒站穩，后腰撞在后的花架上，劇烈的疼痛讓皺眉心。

“閑閑，摔哪了？告訴媽媽。”

沈知閑看到程詩又開始嚎啕大哭，他越哭程詩越是著急。

轉過頭來看著沈知雨，目兇狠：“是你，是你推的閑閑。”

沈知雨看著程詩，這樣一副場景跟五年前一模一樣，五年前的程意也是這樣摟著從樓梯上摔下來的程詩，哭著對沈天霖說。

——是知雨，是推了我姐姐。

五年前，慌的六神無主，一個勁的解釋不是，可沒一個人相信。

如今，相似的一幕再次出現，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站在那里看著程詩。

“沈知雨，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可是你的親弟弟啊？”

“你怎麼下得去手的？”

就在程詩一聲聲質問的時候，門口傳來腳步聲，隨之傳來的是程意的聲音。

“怎麼了這是？”

沈知雨順著聲音看去，程意則快步朝著沈知雨程詩走去，陸斯南單手兜站立，目沉靜，仿佛客廳里的哭鬧、所有事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我上樓拿點東西，結果閑閑就摔這樣了。”程詩泣著說：“我下來的時候，就只有他跟知雨在。”

沈知雨聽到這一席話，眸變化，但沒有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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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辯解，五年前的經歷告訴無論怎麼解釋都沒什麼作用。

程意看過來，目里是對的責怪：“知雨，我以為五年的時間你已經放下過去了，可你怎麼還容不下我姐姐呢？容不下我姐姐就算了，閑閑是你的親弟弟，你為什麼也能這麼不顧及姐弟之？”

沈知雨目平靜，看著們，一言不發。

沈知閑還在嚎啕大哭，富家小爺，從出生起就被程詩捧在手心沒有過一點委屈，所以他一直都哭得很厲害。

陸斯南走過去，在沈知閑面前蹲下，開口，聲音得很低：“哪里疼？”

沈知閑止住哭聲，小心翼翼地著陸斯南，指了指自己的手臂：“這里疼。”

陸斯南檢查著沈知閑傷的地方，神十分專注。

程家姐妹看著陸斯南，剛才喧鬧的客廳一時間變得格外安靜。

“沒什麼大問題，皮外傷而已，涂點藥幾天就好了。”男人開口，語調淡淡。

程意反應過來，連對陸斯南說：“小孩子沒怎麼過傷，估計是嚇到了。”

陸斯南抬眸掃了眼程意，看向沈知閑：“你沈知閑嗎？”

“嗯。”沈知閑臉上還掛著淚珠，乖巧的應。

“你能告訴我，你剛才為什麼會摔倒嗎？”

沈知閑沒什麼大礙，沈知雨原想上樓，腳步邁出去聽到這一句話，再次停住。

沒想到陸斯南會這麼問。

不知沈知雨沒想到，程意也覺得意外。

陸斯南這人，向來不過問與自己無關的事，是沉穩，也是骨子里就著淡漠，任何時候都讓程意覺得有著距離。

程意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陸斯南會問出這樣的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