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主母慘死重生!二嫁九千歲》第99章 天生一對
第二天葉知笙起來的時候,果不其然眼下一片青黑。
“小姐可是昨晚沒睡好?”
白芷端著一盆水,關切開口。
“昨晚有點熱。”
葉知笙了眉心,神態有些疲憊。
“奴婢等會給小姐換上薄一點的被子,小姐可以再睡個回籠覺。”
“不睡了,你換好被子就可以。”
收拾妥當,葉知笙帶著婢出了府。
半個時辰後,馬車停在宅子門口,青黛扶著葉知笙下來。
葉知笙站在門口,一不,看著紅漆的大門。
隔著一層大門,裴觀耳力極好,早就聽到了悉的步伐。
可那步伐卻停在門口,他一向是尊重的,也怕自己貿然開門驚擾了,所以慢慢收回放在門閂上的手。
片刻後,葉知笙微微歎了一口氣,這才上前輕輕叩門。
門後的裴觀立即將門打開,與手放在半空的葉知笙四目相對。
“你來了。”
裴觀笑著開口,眉眼全是愉悅。
“嗯,來了。”
裴觀似乎瘦了一點,這是葉知笙的第一反應,也驚訝於自己的反應。
的目到底還是落到了他的上,並且會跟著轉。
“進來吧,別站在門口了。”
兩人並肩行走,葉知笙隻到男子的肩膀,看起來十分相配。
葉知笙在裴觀的對麵坐下,裴觀嫻的運用桌上的各種茶。
葉知笙看著裴觀練的作,很快第一杯熱茶就放在自己的麵前。
“與都督的每次相見,似乎都是都督自己泡茶。”
裴觀看著不斷冒著熱氣的茶水。
“跟在陛下邊,得罪的人不,自己的口的東西能自己手,就不依靠他人。”
葉知笙端茶的手一頓,心口有些酸楚。
想來也是,裴觀一個毫無背景的人能爬到如今的地步,背後付出的艱辛怕不是能想象的。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恐怕不僅要提防仇家,還要明白上位者的各種小心思,踏錯一步,就有可能從雲端跌泥沼,就如從前的葉家。
“都督這些年一定很辛苦。”
裴觀斂下眼眸,角帶出一個弧度。
“還好,早已經習慣。”
葉知笙將茶杯放下,仔細打量裴觀。
裴觀跟著將茶杯放下,看不明白葉知笙的眼底的緒。
他收到青黛的傳信時是歡喜的,所以他早早就過來了。
可是葉知笙今日很反常,他心底有點害怕,心裏開始慌起來。
“為什麽是我?”
葉知笙突然發問,聲音沒有一點別的緒。
“就因為我時幫過你?可你有沒有想過,那或許並不是男之,而是激,出於激,所以你想百般對我好。”
裴觀下意識搖頭,出聲辯解。
“不是,我分得清喜歡和激。”
裴觀直視葉知笙,他雖不想嚇到,但是他不會混淆自己的。
“為什麽是我?”
裴觀苦笑。
“許是你太過好,所以就了一種期盼,慢慢的,期盼變了味道。”
葉知笙心下恍然,是期盼。
“你可知道我曾利用你?”
裴觀笑著點頭,他歡喜自己對有用,起碼他還能接近。
如果連利用都沒有了,那他就再沒有接近的理由。
“知道。”
葉知笙了然,早就猜到的,裴觀是一個聰明人。
“如此你也知道我並不是你想象中那麽好。”
“不管你做了什麽,你在我心中的形象不會變,且是我先用卑劣的手段靠近你,用人將你困住。”
“如此,我們倒是像。”
茶杯已經見底,裴觀依舊不解葉知笙今日的異樣。
“你可知道我今日來找你的目的?”
裴觀搖頭,他的確不知,可是心中升起一點不安。
“但說無妨。”
“我們之間的關係的確超出了普通朋友的範疇,我不想再繼續這樣下去。”
裴觀握著杯子的手慢慢收,間有苦的滋味。
“我明白,我不會再打擾你。”
葉知笙能聽出裴觀語調的轉變,悲涼中帶著逞強。
“可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裴觀猛然抬頭,眸中還有一不解。
“你是說我們可以繼續見麵?或者關係更為親一點?”
葉知笙點頭。
“是,但是我不想這麽不明不白,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裴觀猛地點頭,好像被一團巨大的喜悅砸中腦門,現在還有些暈乎。
“我懂,我會尋個良機上門提親。”
“我還有一個條件。”
“你說。”
裴觀怎麽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眼下不要說一個條件,一百個他都沒有任何意見,恨不能將天邊掛著的圓月摘下。
“我要一封和離書。”
這是昨晚葉知笙想一晚上的結果,願意邁出這一步,但是必須得給自己一個保障。
即便裴觀位高權重,但是隻要有和離書,也能想到辦法逃離。
“好,我還可以給你一份保證書,若你以後想離開,我裴觀若是為難你的家人,死後便墜畜生道。
你若是還不放心,我還可以讓皇上下一道聖旨,確保葉家的安危。”
裴觀明白葉知笙心裏的擔憂,能邁出這一步已經用了很大的勇氣,剩下他來完。
如果他讓覺得不舒服了,可以盡管離開,他總能找到,隻要能遠遠看著就好。
葉知笙難得見到裴觀出如此急切的神。
“好,就按照你說的辦。”
“你可明白我的份?”
裴觀說得晦,但是葉知笙就是明白他想表達的是什麽。
“知曉。”
葉知笙表麵雖然淡定,可微微發紅的耳還是暴了心的。
"可會後悔?"
“後悔的事以後再談。”
“好。”
擁有過便好。
裴觀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挑,眼眸中帶了星辰大海,就這麽一瞬不瞬的看著葉知笙。
葉知笙頭一次見著裴觀表現出與這個年紀相匹配的神。
裴觀有安排
“很歡喜?”
葉知笙不經意彎起角,杏眼彎彎。
“嗯,很是歡喜,就像是在做夢。”
話落,裴觀掐了一把自己。
“可又不是做夢,很真實。”
葉知笙輕笑出聲,給裴觀倒了一杯茶。
“我可是和離婦。”
“我是太監,我們天生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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