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拋棄的溫家惡攜崽歸國了》番外2 讓我抱抱你
“電視裏的人”,溫卷卷最近看多了電視劇,抬手把勺子裏剩的最後一點土豆泥吃了,說,“我沒有爸爸,就改編了一下。”
“……”
“……”
溫心言和江承洲麵麵相覷一會,雙雙沉默。
最後江承洲自己忍不住了,抬手了溫卷卷有些紮手的腦袋,“乖卷卷,其實你有爸爸的。”
因為習慣了,溫心言被自己兒子超常的理解能力震驚了一下很快就恢複。
沒有攔江承洲,淡定地端起自己的碗喝湯。
“真的嗎?”溫卷卷大眼睛睜更大些了,“可是言言說我爸爸在天堂上。你知道我爸爸是誰嗎?叔叔。”
江承洲聽言氣悶咳了兩聲,溫心言喝著湯角搐了兩下。
江承洲沉默了一會,看溫心言沒有阻止的意思,覺得不能夠瞞下去了,眼眸認真看著溫卷卷。
“你的爸爸,就是我。”
溫卷卷拉飯碗的手都停住了,同樣認真看著江承洲,“真的嗎?叔叔。”
江承洲聽言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抬手溫地了下溫卷卷的臉,“其實你可以改口了,寶貝。”
溫卷卷神認真了一會,突然打了個嗝,看了下手表的日期,“叔叔你騙人。今天不是愚人節。”
江承洲愣了,看了一眼淡定喝湯的溫心言,終於知道為什麽不阻止自己了。
“我吃飽啦!”溫卷卷說著就跳下了椅子,端著自己碗朝廚房去了,裏還念著沒做完的大題,“我的作業還沒做好呢!”
“等等……”
江承洲還想再爭取一下,溫卷卷溜得比兔子還快,心心念念著完作業,已經跑了。
溫心言喝完湯放下碗,站起拍了拍他的肩膀,勉勵下屬般道,“今天的菜有些淡了,明天多加點鹽。加油。”
江承洲:“……”
江承洲炒菜還包收拾。
溫心言說完就要收回手,誰知手被方才還抖著手的某人眼疾手快握住。
江承洲確定溫卷卷離開了,眼眸意味深長看著溫心言,角欠揍地彎起,“別說,能不能給點實質獎勵,領導。”
溫心言微笑瞇眼,“可以。”
江承洲有些意外,眼眸帶上期待,然而一會後他就後悔了。
三秒後,廚房裏再次響起了某人的痛呼。
江承洲捂著自己痛意家中的手臂懷疑人生。
“調戲領導,罪不容誅”,溫心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從容離開了。
江承洲收拾完廚房已經是一個小時後。
這一個小時裏,他把每個盤子都了好幾遍,一邊沉思著怎麽讓親兒子相信自己是他親爸這件事。
最後收拾完了洗幹淨了手幹,他還沒有想出合適的方式。
歎了口氣準備回去工作,誰知道耳邊突然響起一聲聲氣的聲音。
“爸爸。”
江承洲整個人僵在原地,手突然被小胖手握住。
溫卷卷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牽著他的手再次了一聲。
這……有些突然了吧。
江承洲看著溫卷卷的大眼睛,突然失語,沉默了一會,將他整個人抱上肩頭,角控製不住彎起,輕點了下溫卷卷的鼻子,眼底都是笑意,“剛才不是還說我騙你嗎?”
“言言告訴我了,你真的是我的爸爸”,溫卷卷認真看著他,說,“雖然我也不知道真的和假的的區別。”
江承洲詫異萬分,轉頭看向外麵,卻看不見人。
溫卷卷拉著他的脖頸,腦子還有些迷糊,問江承洲,“爸爸,為什麽別人家的爸爸從小就有的?我現在才有?漂亮叔叔。”
一個問題徹底讓江承洲收回了目,腦子被繞得有些暈,笑容僵了。
沉默一會,他抬手拍了拍溫卷卷敦實的後背往外走,“這個,我思考一下我再給你答案,乖。”
幸福來得太突然。
江承洲已經陷了另一場頭腦風暴。
*
夜晚。
江承洲把溫卷卷哄睡著了,按照平日裏睡前的習慣走到書房門口。
書房裏麵燈亮著,溫心言戴著眼鏡坐在書桌邊看書,神專注而認真,不知是看到什麽了眉頭蹙起。
平日裏江承洲都保持安靜看,今天卻故意抬手幹咳了一下。
溫心言幹咳聲回神,抬眸看了一眼雙手抱臂倚在門框邊的人後又低下頭。
“……”
江承洲走過去幫把掉落的零散頭發輕輕拂到耳後,嗓音不自覺放輕,笑著問,“這麽不待見我啊?”
“怕你剪我頭發”,溫心言淡聲說,翻了一頁書,一本正經說,“我腦子很靈,不用了謝謝。”
江承洲聽言噗嗤一笑,“咱兒子告訴你了?”
溫心言聽著他這自來的話,突然解釋說,“從前不告訴他你是他爸是因為怕你搶走他,現在……”
“現在你知道我不會”,江承洲彎接上的話。
長久以來第一次到溫心言對自己的信任,江承洲意有所指跟著放輕聲音說,“其實你還有很多事可以相信我。”
溫心言沒有說話,繼續翻了頁書。
江承洲看著始終不肯回應,問,“你不敢看我?”
溫心言手一頓,皺眉抬眸,“誰不……”
話沒有說完,下已經被江承洲練地鉗住。
溫心言眼眸微微睜大。
眼前人不由分說就吻了上來。
這吻不算輕,帶了許多泄憤的意味。
溫心言眉頭蹙起,江承洲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胡鬧。
溫心言抬手便推開了他。
令意外的是,這一次推開他格外輕鬆,然而一推開人就僵住了。
眼前人半蹲著微微仰視著。
江承洲薄嫣紅,一向沒什麽緒眼眸裏寫滿了落寞,還有一委屈,眼眶發紅看著。
溫心言眉心跳了跳,對這有些突然的一幕有些不知所措。
“明天我得先回國一趟。讓我抱抱你,好嗎?”
江承洲說著摟上了於驚訝狀態的溫心言,在耳邊說,“我不在你不許帶其他男人回來,可以嗎?”
溫心言沉默算是答應了。
方才還紅著眼眶的江承洲彎,抱著溫心言時眼底已經沒了方才的委屈神,將頭埋在了溫心言脖頸,眼眸中隻剩滿意和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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