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些不安：“老師，有什麼事嗎？”

話音一落，像是把辦公室的老師都吸引過來。

程定輕咳兩聲，語氣委婉：“向榆啊，你最近力大嗎？”

“還行。”

“奧是這樣的，”程定了手，“有老師注意到你跟八班的宋懷時平時的舉過于親，老師今天呢就是想問一下你這件事，你們倆是不是在談啊？”

向榆一愣，回了會兒神才接道：“是，怎麼了嗎？”

這時候否定已經沒有任何用了，既然今天仗勢那麼大，老師們肯定已經確認了這件事。

程定說：“其實也沒什麼事，不過我呢覺得你們這個年紀談啊啊實在是太早了。”

“而且你們現在于關鍵時期，可不能被這點事耽誤了學習啊。”

向榆垂了垂眼：“我知道的老師，我們也知道高考的重要，我們也在努力.......”

“今天來了這麼多老師，其實也是想跟你聊一聊這件事。”

向榆抬頭。

“因為宋懷時一直都是我們學校沖擊今年理科狀元的好苗子，老師們呢也一直在重點培養他。”

“宋懷時的確很有天賦，雖然沒有一直居于第一的位置，但發揮一直很穩定，之前也一直沒有掉出過前三。”

“這我們跟他初中的學校也有了解過，他初中的時候就一直都是學校的第一名，中考在市里也是前五。”

“但就是這麼一個績一直以來都名列前茅的學生，他的績變得越來越不穩定。”

“老師們也經常找他，但他也都說自己發揮正常，倒也沒張，就是單純的考不好。”

“這讓老師們都很擔心，這麼好的一個孩子在即將高考時績一路下，現在還會在十來名徘徊。”

程定輕輕咳了聲：“學校老師猜測，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談了的原因啊？”

向榆垂著眼沒說話。

程定讓那些老師先出去，自己單獨和向榆談話。

畢竟向榆也是個好苗子，總不可能為了宋懷時讓的心態又崩了吧？

程定聲道：“老師們其實沒有棒打鴛鴦的想法，只是不知道他績下的這麼厲害有沒有談的因素在里面。”

向榆搖頭：“老師，我不知道。”

“其實吧老師還是覺得你們這個時間段應該以學習為重，高考對你們真的很重要。等過了高考，你們怎麼談都沒有人會反對不是？”

“只是現在談太影響你們的績了，你是還好，我看了你的績不是穩定就是上升。老師對你還是蠻放心的。”

“畢竟宋懷時不是我班的，我也不好對他做出什麼評價啊代表他的立場什麼的。就是八班的江老師讓我問你一句，你們愿不愿意先放一放？等高考結束后再想想這些事。”

向榆一直聽到最后一句話才算是明白，其實程定講的已經很客氣了，他是一個好老師知道。

抬頭，剛要說出的話堵在嚨，耳邊傳來程定的碎碎念。

“其實出于私心，就是自己班同學的私心。你也是老師看了兩年的好孩子，老師很喜歡你，所以我還是希你保護好自己。”

“我看的出來宋懷時也是個好孩子，但孩子嘛，考慮的事也得多些。你得對自己的未來有主觀的判斷。”

“或許等你年后，或者高考后你再來做這個決定，細想自己到底要不要接這個選擇。”

“老師。”

向榆打斷他，垂著眼，聲音輕但很堅定——

“我會去跟宋懷時分手的。”

——

出了辦公室，向榆忽略了剛剛出門前程定那言又止的模樣，而是徑直回到班里趴下。

陸佳穗見這個模樣以為不舒服，問要不要去醫務室。

向榆只是搖頭。

下午上課的時候，程定來班里公布了績。

向榆特意去樓下看了這次月考的理科部的前十名，前十名的名字里都沒有宋懷時。

晚飯也沒去吃，就一個人坐在位子上發愣。

出一張紙開始給宋懷時寫今天的小紙條，當筆尖寫到“手”的時候，的眼淚吧嗒一下落在了紙條上。

眼淚暈染了自己，筆墨瞬間糊了一片。

向榆仰起頭，盡量讓眼淚不落下來。

怎麼辦，好舍不得他。

—

晚上在老地方，宋懷時等在那。

向榆一走過去他就遞上了紙條，等向榆接過后他還輕聲道歉：“對不起啊想想，這次沒考好，發揮失常了。”

向榆笑了笑：“沒事。”

宋懷時看見笑心里就一咯噔，心下萌生出一種不好的預。

果然下一秒，他聽見向榆說——

“阿懷，分手吧。”

24、第 24 章…

很用那麼堅定的語氣跟他說話，而這次用這麼堅定的語氣竟然是用在分手。

孩抬著眼，眼神毫不閃躲地看著他。

看的越久，宋懷時心里的防線越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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