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是穗歲姐姐給的食譜，是做菱糕的，有了這食譜，奴婢以后每天都給公子做！”

婁鈞淺笑：“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一盤花餅就被收買了，一口一個姐姐的的倒是親切。”

松蓮笑瞇瞇樂呵呵地拿著方子去了廚房做糕點。

婁鈞想了想，研磨提筆寫了一封信，將松勤了進來。

“松勤，把這封信給笛家家主笛子安，請他幫忙盤下幾間黃金地段的空鋪子，日后我自有用。”

笛家家主笛子安很有經商才能，生意遍布江陵國各，淮南一帶的商會行會中也有他的人。

如今他回了淮南王府，一舉一都會牽多方視線，買鋪子的事還是給他，更為穩妥。

……

春天是萬復蘇的時節，是配的季節，后山的野貓野狗們到了發期，異常興，的更歡實了。

婁縉自從狩獵傷后，就沒怎麼翻云覆雨，如今子大好，更是春夜難耐。

他進了偏殿，見穗歲正坐在窗邊看書，二話不說，一言不發，一把抓起手里的書丟在了一旁，抱著讓坐在自己上，低頭吻上的。

穗歲很是抗拒，不自覺地手推著他的膛，子也僵的厲害。

從前，著婁縉，又因為心里有愧疚，所有任由他折騰折磨。

可時間長了，那心的事經歷的多了，就在的心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疤痕，每個深夜都會折磨的難以眠。

不知從何時開始，從心開始抵他的親近。

婁縉詫異地看著，停下了手上的作，挑眉問道：“怎麼，不愿意？”

穗歲子后仰，扶著桌子從婁縉上下來，整理好，低垂著眼眸：“奴婢不敢。”

“世子，奴婢來了月事。”

婁縉像是沒聽到一般，一把將拽過來，掐著的腰繼續吻的。

穗歲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世子，不如世子移步……”

婁縉狠狠地咬了一下的，上忽而有些冰涼的潤，他不耐煩地一把抹掉臉上的眼淚：“哭什麼，來月事了，就下次做。”

說罷，他黑著一張臉出了偏殿。

回到自己的寢殿，婁縉灌了一大壺涼水，將上滾燙的念澆滅，沖著門口吼道：“云崖，今天是什麼日子？”

云崖趕回答道：“三月初。”

婁縉的臉更難看了，他記得穗歲的小日子并不是在月初，難道是故意拒絕自己的？

回想剛才說的話，說“奴婢不敢”，而不是“奴婢愿意”。

可是他實在不明白為何要拒絕自己，明明從前這一切都是順理章，水到渠的。

婁縉的眸子愈發幽深：“去給我拿兩壇酒過來，云崖，你去盯著穗歲，看看最近都做了什麼，都和誰見了面。”

云崖應聲離開，婁縉去了凈房，進了冷水沐浴。

……

婁縉走后，穗歲漸漸平穩了呼吸，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后，從柜里翻找出來和月事用的布條，撒了些深紅的脂，端著木盆去了后院。

那會兒被婁縉抱著親，心里實在是抗拒，但不能直接說自己不愿意，搪塞的借口口而出，而了解婁縉，婁縉疑心重肯定會派人查探是不是真的來了月事。

所以，做戲要做全套。

好在府醫這兩日帶著藥外出采買藥材了，不然若婁縉直接讓府醫來把脈，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瞞得住。

……

幾日后，云崖將所看到的回稟給婁縉。

“世子，穗歲姑娘這兩日沒做什麼，和往常一樣吃飯、睡覺、窩在屋子里面不怎麼出院子，只不過去后院洗了兩次服和……布條，看著那水的有些發紅，還去找燒火的婆子要了草木灰。”

子來月事，會用加了草木灰或者是棉花的布條來做月事帶。

云崖說著臉發燙發紅，他能猜到穗歲是洗了什麼東西，他一個未經人事的侍衛，臉皮還是很薄的。

婁縉點點頭，他也曾聽說過子的月事并不一定是固定的日子，前后差那麼幾天也是有可能。看來穗歲是真的來月事了，不是故意不和自己親近。

“你讓廚房送些紅糖姜水過去，算了，讓廚房給全府上下的人都準備紅糖姜水，就說天氣乍暖還寒別染上風寒，每日都送，送到這個月的月中。”

云崖點頭應下。

……

一場春雨過后，萬欣榮，生機蓬。

淮南王府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被春雨喚醒，一眼去，綠葉上滿是花苞，更有迎春花已經迫不及待地開花吐蕊，滿眼的黃甚是好看。

婁縉看著院子里黃的迎春花，心忽然就疼了一下，他母妃最喜歡這迎春花了。

迎春花代表著希、活力，象征著旺盛的生命力和陪伴相到永遠，可為什麼母妃這麼快就離開了自己？

穗歲做這一切的時候，怎麼忍心？

婁縉拖著沉重的步子去了家祠，卻發現有人在里面。

穗歲跪在淮南王妃的牌位面前，磕了三個頭，隨后將迎春花在瓶子里放在桌旁。

“王妃，這是你最喜歡的花，奴婢給您帶過來了。”

“奴婢知道，您肯定又要說奴婢傷害這無辜的生命，奴婢沒有多剪，只剪了一支，如今滿園的春，很是好看，奴婢想讓王妃也看看……”

“你在這里虛假意，假仁假意，裝腔作勢，若當年你能忠心護主，何苦會這樣？！”

穗歲子一僵，沒有回頭去看，能想象到婁縉此刻臉上的表。

后的男人厲聲質問：“你可曾后悔過？若重來一次，你還會這麼做嗎？”

沒等穗歲回答，婁縉自嘲地笑了：“你就是個沒心肝的，我問你這些做什麼。”

他到底在期待著些什麼？就算是后悔了又有什麼用？人已經不在了。

想到此，婁縉更是心痛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