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比靈作更快的是紅，想也沒想就擋在面前，無聲地守護著。

靈眸微，心生。就是這樣一個人，表面上看起來冷漠，什麼事也不太在意，可心特別，別人待好一分，就想百倍千倍還回去。

紅這般維護，一定會像守護紅豆一樣守護。

“紅，退下。”靈收起指尖的銀針，上前一步，正面迎上楚西宸的目，“王爺，過幾日，我還要宮給皇祖母請脈，你可別傷了我。屆時皇祖母見我傷，怪罪下來，你可又得挨父皇的板子了。”

一邊說，一邊貌似無意地把玩著腰間的令牌。

“你！”楚西宸被嘲諷，氣得不輕，暴躁的脾氣讓他想也不想就揚起掌心拍過去。

靈雙眼一，出令牌，高高舉起：“你我一下試試！”

楚西宸目到令牌的瞬間，面驟變，快速收住掌勢。

“賤人！”明明又氣又惱，偏偏拿沒有辦法，只能氣得重重哼出一鼻子氣，“哼！”

這邊的吵鬧很快吸引了路過的公子小姐們，全都注目看了過來。

這時，溫素雅走上前，輕輕拉了拉楚西宸的袖，聲說：“王爺別生氣，仔細氣壞了子。”

說著看向靈，聲勸解道：“王妃，不管怎麼說，您都是王爺的妻子呀。正所謂夫為天，妻為地，夫妻當和睦……”

嘔。

靈差點兒吐了，能不能別這麼噁心啊。

真是懶得搭理，可四周圍觀的公子小姐卻是被溫素雅的話帶了緒，紛紛朝指指點點。

靈冷笑一聲：“溫氏，你好像落下一句——妾為賤——這兒哪有你說話的份兒！”

最後一句話，陡然加重語氣，驚得溫素雅面一僵。

圍觀的公子小姐們，霎時將目轉到溫素雅上，紛紛倒戈，出鄙夷之。

能來參加丞相府嫡出孫小姐生辰宴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公子小姐，他們打小就知道，嫡庶有別、妻尊妾賤。

這什麼場合啊，一個妾也配來參加，還敢跟正妻板？呵呵。

溫素雅原本想要看靈出醜，沒想到當眾出醜的居然是自己，一張臉瞬間漲得通紅。

“王妃教訓得是……”溫素雅垂在側的手了又鬆開，垂下目，著手絹抹了抹眼角，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地說，“王爺，妾、妾還是回府吧……”

“雅兒別走。”楚西宸住溫素雅，安一番，忽然抬頭，猛地掃向靈，“賤人，你休得欺負雅兒！本王……”

“王爺。”靈掏了掏耳朵，淡定地打斷道，“你莫不是要寵妾滅妻？”

“本王！”楚西宸正發怒。

溫素雅突然撲過去：“王妃息怒！都是妾的不是！妾給您請罪！”

靈眼尖地看到溫素雅眼中閃過的怨恨，多了個心思，快速往旁邊閃了閃。

果然，溫素雅撲到一半的時候，故作扭到腳，驚一聲，出雙手就朝抓了過來！

靈氣笑了！

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無時無刻不想著揭開的面紗，讓醜態畢！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了。

“呀！溫氏小心啊！”靈故作擔心地驚呼一聲，順手“好心”去扶。

“啊！”溫素雅陡然覺臉頰刺痛，猛地撲到地上，驚慌失措地捧著自己的臉，“我的臉！我的臉！好痛啊！”

“雅兒，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