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沉醉》第172章 這東西,果然磨人
車子快到俱樂部的時候,姜且讓陳最把車子停在這邊,不要再開過去了。
陳最嗯了一聲,揚調,顯然是對姜且這話的不滿。
但他還是將車子靠邊停,“你是真打算讓我不見了。”
“俱樂部都是些小朋友,免得他們八卦。”姜且隨便找了個借口。
“那你補償我一下。”陳最倒也不生氣。
姜且倒是不知道這事兒怎麼補償。
但看著陳最灼熱的目,算是明白了。
解開安全帶,探過子,打算在陳最的臉上親一下的。
結果在快要到陳最的臉頰的時候,這個男人突然轉頭。
本來要到的臉頰變了到他的。
猝不及防的接吻讓姜且本能地往后撤。
陳最倒是抬手,扣住了姜且的后腦勺。
狠狠地加深了這個吻,像是在發泄著什麼不滿一樣。
不滿姜且要將他給藏起來。
但又沒有辦法讓現在的姜且改變這個想法,所以只能在這種事上宣泄一下自己的緒。
姜且今天早上涂的口紅,算是白涂了。
口紅被他全部吃掉不說,還因為接吻微微泛紅。
這個效果,倒是比口紅還要好。
陳最用指腹碾過姜且泛紅的,說:“下班我來接你。”
“不用的……”
“沒事,我有空,而且想早點見到你。”
因為想早點見到姜且,所以下班就來俱樂部。
除了上班的時間之外,其余時間都想在一起。
姜且想了想,到底還是點頭,“那我先走了,你路上開車小心。”
“好,下午見。”
不是晚上,而是下午見。
畢竟陳最現在就已經開始計算他們要分開幾個小時。
還沒分開,就已經開始想念。
陳最以前覺得自己不是這種格的。
膩膩歪歪,好像離開了就活不了了一樣。
簡直就是……腦?
陳最腦海中冒出這三個字的時候,連自己都給嚇了一跳。
畢竟在此之前,陳最從來沒把自己跟“腦”聯系在一起過。
但現在,活一個把當全部的頭小子。
現在陳最是相信季平川先前說的那句話了。
——你是還沒有遇到一個能讓你栽跟頭的人。
陳最一直看著姜且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才驅車離開。
這個東西,果真磨人。
……
姜且到娛樂部的時候,上周靖衡。
周靖衡笑呵呵地看著,讓姜且一度覺得自己臉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還是因為跟陳最接吻,留下了什麼痕跡?
不過周靖衡倒是沒有多說跟陳最的事。
只跟姜且說:“姜老師,夏季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你要隨隊去各地出差,這個沒問題吧?”
之前面試的時候,姜且就知道需要隨隊去客場,安排選手的住宿以及與主辦方通細節之類。
如今夏季賽即將開賽,也就說明除了主場比賽之外,要去客場出差。
“沒問題的,我有準備。”姜且應下。
“那就好。”周靖衡說,“那就去安排吧,六月初我們第一場就是客場比賽。”
也就是還有十來天,姜且就要出差。
而且整個夏季賽期間,姜且的出差頻率都不會低。
姜且當時想的是,出差會有補。
工資高,就能早點攢到錢還給陳最。
雖然現在跟陳最在一起了,但那些錢,還是要還給陳最的。
又不是為了不還錢,才跟陳最在一起的。
姜且開始工作之后就投的,也沒有很粘誰。
倒是陳最,會跟說到公司了,去開會了,還會說開會很無聊。
又去吃飯了,下午又要開會之類的。
姜且看到了就會回,沒看到或者忙起來就會忘記回。
但姜且沒想到,梁韻華今天會來俱樂部。
看到梁韻華的時候,姜且本能地頓了一下。
有點擔心前腳剛跟陳最在一起,轉頭就來讓他們分開。
梁韻華拒絕了周靖衡的介紹,指了指姜且,說:“讓給我介紹就行了。”
周靖衡清楚這其中的關系,就朝著姜且招了招手,讓過來。
姜且放下手頭的事,往梁韻華跟周靖衡那邊走去。
隨后,周靖衡跟姜且說:“姜老師,你跟陳太太介紹一下我們俱樂部。”
聽到這話,姜且倒是愣了一下,沒想到梁韻華不是來找的,而是來了解俱樂部的。
梁韻華大概猜到了姜且在想什麼,便說:“讓我同意陳鈺來這邊,我也要親自來看看這邊到底值不值得他來。”
原來,是為了陳鈺來的。
姜且連忙應下,“好的,我帶您參觀我們俱樂部。”
如果能讓梁韻華對電競行業改觀,答應讓陳鈺來這邊,那陳鈺之后就不用地來了。
姜且就帶梁韻華先去參觀了選手的訓練室。
這會兒姜且多還是有些張的。
倒不是之前作為兒媳婦見婆婆的那種張,而是擔心自己介紹得不好,影響陳鈺能不能順利進俱樂部這個事。
……
陳最今天工作特別有力。
以前也有,但沒有這種迫切地完工作就能去接姜且的心。
而且,還會時不時地去看手機,就想著姜且的消息過來他沒有立刻回。
開個會都能看手機八百次。
當時裴肆都以為老板在等什麼重要的合作的反饋。
不過作為下屬,他們切地會到老板今天的心格外地好。
春風拂面,明。
像是有什麼大喜事。
季平川下午來找的陳最。
倒不是因為昨天晚上陳最發的那條幾乎相當于宣布自己的朋友圈。
而是在進來之后,眼神直直地盯著陳最。
“最哥,你真的要回去繼承家業了啊?”季平川一臉的不可思議,“你以前不是說,在外面混得不好,才會回去繼承家業。你這要是混得不好,我們算什麼?算笑話一場嗎?”
“不要妄自菲薄,你還是有優點的。”
“哦,什麼?”
“有自知之明。”
“……”季平川的母語是無語,“你真要回去啊?”
陳最在短暫的思考之后,點頭。
“為什麼啊?”他們這群人,其實多是有些傲氣在的。
不想被當做是站在家族肩上獲得就的人。
總是想要自己闖出一番天地來的。
如今做得最好的陳最都要回去繼承家業了,那像季平川這樣的,豈不是更要乖乖聽話?
陳最說:“魚與熊掌,不能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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