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荒唐》第83章 為你相信
“大概七點鐘就醒了,然后在你懷里玩了半小時手機,你沒有醒來我就自己起來了。”
傅宴潯完全沒有印象。
“你可能是工作太累,所以警覺下降了。”
“可能吧。”他掀開被子起床,走進浴室之前讓再點一份早飯上來。
江弄月按照他的習慣給他點了一份早飯,然后就開始翻找行李箱。
帶了超級多的服過來的。
不過很多都是寺廟不適合穿的。
最后,江弄月翻出一套淺的水貂套裝換上。
換好服,傅宴潯也剛吃完早飯。
“你換下服,我們等下就出發了。”
江弄月對著傅宴潯喊道。
傅宴潯點頭,找了一套和差不多的服,牽著的手離開酒店。
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弄來的車子。
“我朋友的,聽說我在這邊過年,昨晚讓人送來的,說是讓我們年三十去家里吃飯。”
傅宴潯打開副駕駛的門,讓江弄月上去。
“你的朋友還多的。”
小聲嘀咕。
他回到駕駛位,系上安全帶,“你也認識的。”
“我認識什麼?”
“你也認識我的朋友。”他回答。
江弄月眉頭皺起,“我應該不認識你在江南的朋友。”
他甚至沒有說過,他有朋友在江南。
“反正你就是見過就是了。”
傅宴潯按照導航,一路往寺廟開去。
靈寺估計是江南一帶香火最旺盛的寺廟,沒有之一。
“我聽說你要求財要去報恩寺。”傅宴潯問,“要不要去蘇州那邊?”
江弄月再一次翻白眼,“我說了我不是為了錢。”
“那你為了什麼?”
“反正不是為了求財就是了。”
傅宴潯不追問,安心開車。
年底來拜佛的人更多。
傅宴潯幾乎是找不到停車位。
兩人在車上轉了好幾圈才遇到一輛車開出去,讓出一個停車位來。
“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可以在外面等我,我拜完就出來。”
江弄月解開安全帶。
傅宴潯也解開安全帶。
跟著下車,把車鑰匙丟進的包里。
“你要是不信的,你就別進去啦。”
“你相信不就行了?”
傅宴潯拉著的手走到立馬。
門口買香的地方人人,里面也是人頭攢。
不過主殿沒啥人,大部分的人,都在財神殿外面跪著。
到了網上很火的那句話的含義了。
封建迷信嗤之以鼻,財神殿前長跪不起。
傅宴潯仗著手長腳長,拿到兩把香,從錢夾拿出幾張百元大鈔放在桌面上,拉著江弄月走進去。
江弄月被他的行為弄得目瞪口呆。
確實手長腳長是比較了不起。
倒是也不用那麼欺負人。
現在寺廟都更加先進了,電子點香,還有電子香油錢。
江弄月想到包里的人民幣,瞬間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果然是留子回來之后,人就變得更加愚鈍。
回來兩年多,只學會上網和點外賣。
對于外面世界的發展,已經不清楚了。
傅宴潯指了指不遠全是人的財神殿,“財神殿在那邊,你去吧。”
江弄月撇,“我說了不是來求財的。”
傅宴潯松開的手,叮囑道:“等會我在這里等你,別先出去,我怕你被人給走了。”
“知道了知道了。”
江弄月帶著香去拜了全部的神仙,最后回到主殿。
跪在團上,耳邊是佛經的誦。
誠心地向佛祖許愿,希的人,能永遠幸福。
主殿的師傅給遞了一個平安符。
江弄月道謝后離開。
右腳過門檻的那一刻,有種解的覺。
一陣風吹過,卷起一地枯黃的樹葉。
到都是香的煙味,仿佛置在世外之地。
傅宴潯站在門口的位置,淺笑著,看著,等著。
江弄月快步過去。
傅宴潯往前走了兩步,牽著的手,走出寺廟,沿著蜿蜒的寺廟道路緩慢行走著。
*
“我記得很清楚,你之前和我說過,你是不相信神佛的,怎麼今天會想到來拜的?”
傅宴潯說:‘其實我不信,但你相信,我愿意為你相信一次。’
江弄月心臟有一次被狠狠地到。
“傅宴潯,其實你沒有必要做你不喜歡的事。”
“瀾瀾,你不能隨便斷定,我沒說過的話。”
我是不相信,但我會因為你相信,所以相信。
剛才傅宴潯是去求簽了。
解簽的大師說,他們之間的,會有,但是不會走不到最后。
得到這個解答的傅宴潯,懸著的心放下來了。
他愿意相信了。
大師說他在擔心預想的事沒有發生,還有不知道什麼是。
因為不知道是何,所以才會一直反復糾結。
“傅宴潯,你知道我之前為什麼喜歡求財嗎?”
傅宴潯搖頭。
“那時候,我很幸福,所以我的重點都在錢上面。”
“現在發現,其實我一直想要的,都不是錢財。”
“那你想要什麼?”傅宴潯問。
“我想要的,我不知道,至我現在是擁有的。”莞爾,“未來想起,我也曾擁有。”
“那就足夠了?”
“足夠了,人不是那麼貪心,那話還是你和我說的。”
傅宴潯是說過這話,但不是在如此景下。
江弄月那是在混淆概念。
兩人沿著寺廟山道走了一圈,回到停車場。
停車場對面是吃齋面的齋堂。
“要進去吃麼?”
“好,聽你的。”
江弄月和傅宴潯一前一后進到里面,一人取了一碗齋面,坐在角落的位置看著人來人往吃著。
說:“這應該是你為數不多,不是在包間吃飯吧?”
傅爺的習慣,不管在哪來,都要在包間吃。
他喜歡安靜,也喜歡單獨的環境。
“是,以后會有很多機會的。”他說。
江弄月笑,“希是。”
“會有的,瀾瀾你要信我。”
江弄月點頭。
吃完齋面,兩人驅車離開。
下午的時間,江弄月帶著傅宴潯去了聽評彈。
聽著吳儂語,骨頭都了。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很喜歡聽這種的語調?”
著他的耳朵問。
傅宴潯和說:“不是沒有這回事。”
“不可能,我記得沈知行就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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