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馬上請長纓》第767章 審大長公主
幾日下來,大長公主府里的人該審的也審了,謝如墨覺得是時候提審謝蘊了。
今日,宋惜惜要前往平侯府找嘉儀郡主,謝如墨審謝蘊,兩邊配合。
關在地牢五六天,謝蘊一開始還在裝瘋賣傻,但發現這計劃不湊效之后,也就不折騰了,仿佛坦然接了接下來的命運。
至表面看著如此。
審訊室,姑侄二人對面而坐。
謝蘊還穿著寒節那晚的素服,只是在地牢待了幾日,裳皺的,發髻也松散垮塌,整個人沒什麼神氣,眼底烏青憔悴,瞧量,幾日下來暴瘦了,顯得臉上皮松弛,整個人仿佛一下子老了五六歲。
人到中年忽然暴瘦,整個人顯得很刻薄,尤其本刻薄,如今也不過是相由心生。
謝如墨先開口的,“長久來,你把那些妾侍關在地牢里,如今自己也能住上了,還習慣吧?”
謝蘊抬眸,突兀地笑了笑,“比我公主府,可差遠了。”
謝如墨道:“皇上已經下旨,褫奪公主封號,今日京兆府孔也會前往公主府邸正式查抄。”
謝蘊眼眉挑起,言語諷刺,“封號沒了又如何?不當公主又如何?我依舊是皇家出,我的父皇是文帝,我的母妃是懿貴妃,這誰也改變不了的事。”
語氣除了諷刺,還帶了一怨恨,仿佛為文帝爺的兒,是的不幸。
謝如墨走流程一般冷靜地問道:“那些武從何而來?為何想謀逆?背后的人是誰?”
謝蘊扯了扯,“問來多余,既已定了謀逆罪,那就該砍頭砍頭,該誅連九族便誅連九族,謀逆不都是這麼判的嗎?把我的話原封不地告訴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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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如墨也笑了笑,誅連九族,那可是連他和皇帝都算進去了,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是大長公主,那麼便是夫族二,顧侯府謝謝了。
但知曉說這句誅九族的用意,道:“放心,皇上沒打算誅連,你也不必擔心會牽連嘉儀郡主,前提是嘉儀郡主并未參與謀逆。”
謝蘊垂下眸子,掩蓋掉對這塵世唯一的一點留,的兒。
“隨便,我無所謂。”半晌,抬頭看著謝如墨,不喜歡被人看穿,不喜歡被人縱,“要殺便殺,反正活得也不快活。”
謝如墨聲音淡冷,“你還沒回答,武從哪里來,為何謀逆,可有背后之人?你現在已經貶為庶民,若不招也休怪大理寺用刑。”
“招,怎麼會不招?”謝蘊眨著眼睛,“我到底金枝玉葉,不得這大理寺的刑,那些武是自然是我背后之人送來的,甲胄是命人去兵部工場的,你們想必也驗過,那些甲胄和兵部所用皆是一樣,至于背后指使之人嘛……”
雙手放在桌子上,閃著冷詭的芒,“侄兒啊,是你指使的啊,你說你想當皇帝,讓本宮傾盡全力協助你,本宮為什麼會協助你?自然是因為被你發現了公主府里慘死的侍妾,你拿了本宮最大的把柄,本宮只能助你了,侄兒該不會敢做不敢當吧?”
主簿紀錄的手頓了頓,謝如墨看過去,道:“如實紀錄,說都每一個字都記下來遞呈給皇上過目。”
主簿應道:“是!”
謝蘊大笑起來,“真好玩。”
謝如墨道:“是啊,好玩,展開說說吧,我是什麼時候開始利用你府中侍妾的事威脅你的,又是在何地向你提出我想謀反,要你協助的?有什麼人在場?我在戰場上是如何跟你保持聯系的?可有書信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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