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製囚,瘋批權臣破戒後失了控》第75章 你不是阿衡
“阿衡。”死死抓住車窗邊沿,穩住形,朝著飛在半空中的人喊道。
男人聞聲,眸中閃過一複雜之,並未應這一聲。
他腳尖輕點,迅速拉近了和馬車的距離,然後眨眼間將喬婉君拖了出來。
喬婉君驚魂未定,頭上的珠釵掉落,緞發翻飛,但麵前是溫暖的懷抱。
抱著那窄瘦的腰,費力的抬頭,就見此刻。
阿衡一手摟抱著,另一隻手握著短劍,那劍此時進了崖壁隙,這才讓他們不至於繼續跌落。
剛剛那種瀕臨死亡的恐懼,因為男人溫暖的懷抱,而消散了些。
抬頭看著他過於淩厲的下顎線,忽然又想到阿衡先前重傷的事,心中擔憂。
“阿衡,你的傷如何了?我們這樣會不會讓你難?”
著急,想從他上下來,奈何下就是萬丈懸崖,鬆了手就隻有死的份。
手足無措,又幫不上什麽忙,隻能繼續問,“阿衡,你怎麽來了?上的傷可好全了?”
男人未語,一雙漆黑的眸子,隻在四巡視著什麽。
喬婉君隻是個閨閣子,第一次遇到這種事,驚懼加,惶惶不安。
本來想和阿衡說兩句話,緩解下心中的恐懼,哪知說了半天,也得不到回應。
更急了,遂道,“阿衡,你說句話啊,這些日子我可擔心你了。”
茶飯不思。
此話落下,一直沉默的男人終於將視線落在了喬婉君的臉上。
他眸中有痛意,卻並未表現出來,反而揚起了角,手下更是放肆地了把喬婉君的細腰。
笑說,“怪不得瘦了這麽多。”
那笑一點也不溫和,隻是揚了個弧度,但臉還是冷得很。
甚至,喬婉君能在他眉宇間看到一狠戾。
“阿衡···”輕喚一聲,視線落在男人的眉尾,發現那有道細長的疤。
想抬手去,卻半路上又停住。
這氣味不對。
似是那次夢中的那個陌生男人的味道,田埂間混著油菜花的味道。
這是···
驚呼一聲,“你不是阿衡!”
沈歸聞言,眸中的痛意更加明顯,他低了眉眼,視線鎖定著麵前的人。
一字一句,似是在證明著什麽似的道,“我就是阿衡,你看看清楚。”
自己守了六年的人,就那樣被人走了,沈歸心中又恨又氣。
眼下,看到喬婉君再次將他認錯,一腔怒火怎麽也不住了。
喬婉君見他麵森寒,咬牙切齒的模樣,更加確定,麵前的人不是的夫君。
的阿衡,從來都是溫的,也從未跟說過一句重話。
即使是婚前,也是克製守禮,對溫和護。
何時如此疾言厲過了。
“阿婉,才幾日的時間,你就這麽對我?”
沈歸本以為在前線掙得功名,回來能搶回自己應得的。
可母親卻沒了,他了多年的人也將他當陌生人。
這一切,他都不能與人言,因為沒人會相信,他才是真正的沈落衡。
心中所有的委屈在這一刻發,他赤紅著眸子,看著喬婉君。
“你認錯人了,我才是沈落衡,我才是那個相伴了你六年的阿衡,也是那個了你六年的人。”
“那個人,那個將你從我邊奪走的人才是假的。他是橫,隻是我母親找來的替代品而已。”
“他騙了你,還搶了我的位置,你明白嗎?”
喬婉君見他瘋魔的樣子,隻以為他是在胡言語,搖著頭,正要開口。
就見麵前的男人低下了頭,帶有侵略的目鎖定著的,大掌更是將往懷裏了。
心中一慌,抬手就去擋。
然而忘了,自己正抱著人。
因為雙手的鬆開,子不控地向下墜。
那吻便落了空,隻吻在了的發頂。
沈歸見如此拒絕,心中痛不已,但大手仍舊的抓著喬婉君的腰帶。
“你就如此他?為了他,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喬婉君隻覺得麵前的人定是個瘋子,不但胡言語,還意圖侵犯。
實在危險。
崖低的冷風灌上來,吹起了的擺,臊的滿臉漲紅。
心中想著,還好他在上方,看不到如今的樣子。
可現在又沒辦法去拂開男人的手,那樣,隻有死路一條。
沒回答他的話,雙手死死扣住崖壁上的石頭,試圖穩住形,離男人的掌控。
而沈歸似乎也察覺到了的意圖,隻是現下,他不與計較這些。
短劍沒辦法長時間承兩人的重量,他的手臂也到了極限。
他雖然得到,但更見不得死在自己麵前。
否則,剛才也不會一時衝之下,跟著跳了下來。
“左前方有個山,雖不大,但能容納下我們兩人。”他說。
“你攀著我,往上爬,爬到那裏,就安全了。”
順著他說得方向,喬婉君過去,果然看到了一個口。
那口,還有些雜草,若是能借著雜草使力,想進,應該不會太難。
隻是,要借著男人的子,往上爬···
喬婉君有一瞬間的猶豫,然而沈歸沒給退的機會。
他用力將喬婉君往上一拋,而後穩穩摟住的腰。
喬婉君這才發現,剛剛自己的掙紮是多麽的無力。
隻要他願意,若真想強迫,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冷風越來越大,喬婉君的後背卻沁出了一層薄汗。
大著氣,很想哭,卻又不敢。
生怕自己的膽怯,讓對方看去了,以為自己很好欺負。
“這崖壁不算很陡,你勇敢點,不然就隻有死路一條。”沈歸又說。
喬婉君咬咬牙,退了眸中的意,抓住男人的胳膊,一點點挪。
力氣小,又沒經過任何的訓練,即使崖壁坡度小,對來說,也難於登天。
然而,沈歸並沒有催促,甚至還鼓勵,“非常好,現在,踩上我的肩膀,手抓住那口,向上使力。”
喬婉君臉上的汗滴下來,落在男人揚起的臉上,溫熱帶著些香氣。
他的視線就那樣偏了位置,一寸寸移到正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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