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還是沒有醒過來？”

莫坐在牀邊，傾過去了陸霄乾的額頭。

沒有發燒，也沒有任何其他異常的癥狀，按理來說，這個時候，陸霄乾也差不多該醒來了。

莫著陸霄乾俊的容靜靜的發了一會兒呆，隨後站起來，進洗手間打熱水，擰乾了熱巾，出來給陸霄乾臉。

忽然，男人眼瞼微微了。

莫頓時就停下了手上的作，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他看。

男人闔著的眼眸，緩緩睜開。

對上那雙灰白的眼眸，莫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梟，你總算是醒了，擔心死我了。”

莫把巾拿了回來，放在一旁。

陸霄乾撐著坐起來，看著莫，一雙灰白的眼眸裡，似乎含著什麼極爲複雜的緒。

莫看不懂，卻也覺到了。

眨了眨眼，問。

“梟，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莫了自己的臉，“我臉上有髒東西？”

“沒有。”

陸霄乾總算是開了口。

四打量了一下，才發現自己現在是躺在醫院的病房裡。

“，我怎麼了？”

“你疲勞過度，不住，暈過去了，不過沒什麼大礙，好好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莫扶著陸霄乾下了牀。

陸霄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忽然轉過頭來，看向莫，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

“，你第一次的時候，覺怎麼樣？”

“？？？？”

莫整個人都懵了，茫然的看著陸霄乾。

“什麼第一次？”

陸霄乾薄脣微微抿，似乎是在猶豫著要不要說清楚。

莫已經不耐煩的催促。

“梟，你說啊，什麼第一次？別跟我說話只說半截，我會生氣的。”

莫拽了拽陸霄乾的袖，警告的瞪著他。

陸霄乾對這個答案著實有些在意，便解釋了。

“就是你第一次跟男人……”

“陸霄乾！”

陸霄乾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莫打斷。

並且是連名帶姓的他。

陸霄乾知道，莫是生氣了……

早知道，他就不問這個問題了……

“陸霄乾！你是不是還是嫌棄我的第一次沒有給你？”

莫卻覺得格外的傷。

說什麼不介意的過往。

可是陸霄乾現在卻還問的第一次。

難道陸霄乾不知道的第一次早就沒了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陸霄乾都知道生過孩子了，卻還這麼問……

“，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

陸霄乾拉住了莫的手，剛準備開口。

可是話到了邊，又不知道該怎麼去說明。

難道要告訴莫，他在莫中藥的時候趁人之危，把上了嗎？

莫本來也不想吵架的，想聽聽陸霄乾的解釋。

可是偏偏陸霄乾拉住之後，就是沒開口說話。

莫心裡更加委屈了，用力的甩開了陸霄乾的手，轉過去背對著他。

“你本就解釋不了對不對？你本就還介意我不是第一次。”

“也是，像你這麼挑剔的人，怎麼可能看得上我這種殘花敗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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