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在煙花聲中忽然聽到手機響了，看清楚備註，連忙接了乖巧道：「媽媽。」

母聽見聲音就放下心，聽見煙花砰砰聲，「瓷瓷，你是在恬年那了嗎？」

瓷還塞在男人的懷裡，忙不迭發出嗯嗯聲。

母囑咐道：「別玩太久了，早點回來，明天還要去拜年，要是又賴床，看你大表姐不笑話你。」

家直系向來是關係親昵，瓷和穗關係尤為親近。穗前幾年出國留學，今年才回國。

瓷應付了兩聲，隨後就掛了電話。

瓷其實還不太想走，勾著時述的手，小腦袋蹭了蹭他的膛，「你今晚就要走嗎？」

時述低眸，應了聲。從駕駛座拿了一條圍巾，是瓷上次忘在時述家裡的。

他給把圍巾圍好，小姑娘剛剛才和這人溫存片刻，又要分別了。瓷低著頭，小巧的下在圍巾中。眨眨眼，再多看時述幾下估計都快掉眼淚了。

小姑娘第一次談，就想和時述黏著。

他捧著臉親了親，耐心解釋道：「家裡有點事，理好了，帶你去玩。有想去的地方嗎？」

瓷倒也不是無理取鬧，聽了話就鬆開了手。隨後又著時述，撒道：「再親一下。」

小姑娘難得沒有臉紅，做了不親昵的事。瓷臉皮眼可見的變厚了。

時述的吻輕的落在的臉頰上，順著落在上。

瓷一顆小心臟跟小船兒似的，飄呀飄。

出了車門，瓷一步一挪，慢吞吞的回家。進了門，屋子裡亮著溫暖的燈。

圍著圍巾，很暖和。行至大廳前，瓷小心拍乾淨上的雪花，解開圍巾，小姑娘那張明的臉頰出來。

放過了煙花，整個別墅區萬籟俱寂。

忽然一聲狗吠，瓷剛邁進大廳，聽得很清楚。抬眼門外，柵欄那隻威風凜凜的金眼睛晶亮，甩著耳朵上的雪花。

與此同時，瓷低頭看震的手機是時述的電話。出了大廳，往外走。

話筒里那人極其無奈的嗓音，「瓷，時張張或許要給你養幾天了。我這樣貿然過去，或許會對岳父岳母失了禮數。」

瓷覺得耳熱，著那金歡快地搖著尾，立刻接話：「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照顧好時張張的。」

時述遠遠著那隻跳的金，「我不擔心。」

「時張張不挑食，好養活。」

瓷點點頭，又憶起自己在打電話，後知後覺道：「好。」

見小姑娘這麼木訥，時述似乎是笑了一聲：「瓷寶，重點不是時張張。」

那一聲瓷寶驚得瓷仿佛被人了一下心臟，無力抵抗。突如其來的一個親昵的稱呼都讓激死了。

別人談都這樣嗎？一個小舉就面紅耳赤，一句話就讓浮想聯翩。

好想抓著他的手，聽他一遍遍自己瓷寶啊！

可是，現在不是暴本的時候。裝乖道：「我也會乖乖等你，照顧好自己的。」

那人回好。

瓷掛了電話，去門口把時張張帶進來。寒冬臘月的，這隻傻狗還在笑，一點都不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