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在他懷裡，整個人被他攏著。嗅著那清淺的香味，滿足地瞇起了眼，腦袋埋進他膛。又抱著那個梨罐子，歪頭看電視。

時述指尖不輕不重了的耳垂。

是調的意味。

瓷偏頭，小臉蹭了蹭他掌心。電影已開始，小腦袋又轉過去，啃著梨。

梨甜滋滋的，不酸，勾著舌尖咬了一塊。又獻寶似的將梨置於他邊，甜膩膩的味道，「嘗嘗嗎？很甜的。」

仰著頭，輕輕眨著睫，歡快俏皮如同起舞的蝴蝶。珠沾著鹽水，莫名勾人。

時述撇開眼，目落在搭在他側纖白皙的。的皮像月一樣泛著皎潔，每一寸都是他想沾染的地方。

他低頭，左手摟著，右手住的後腦勺。去吻住的，勾纏著。

他吻得又纏綿。

瓷卻有些跟不上，嚶嚀一聲。明顯被吻得，勾著他的脖子，努力回吻。

有點呼吸不過來，瓷著氣，無措抓著他服。

瑩藍的屏幕還在亮著，上面的電影還在放。瓷支起耳朵想去聽，又被這人半克制半霸道勾回來。

直到瓷側的梨罐子傾倒，灑得一的水。這時，時述鬆開了。

指尖還著的後頸皮，一下又一下，安的意味。時述垂眼看，眼底深沉暗翻湧，又帶著點零星的笑意。他吻了吻鎖骨，「才幾周沒接吻，怎麼又不會呼吸了？」

瓷眨眨眼，眼裡氣如，還笑著說：「那你多教教我不就行了？保準下次不忘。」

時述聞言一笑，「好。」

又拿著紙巾給拭上的水，這時才注意到小姑娘連服都了。勾勒出可的姿，他斂眸，下慾。

時述拍拍瓷的背，「先洗澡，我這有乾淨的浴袍，洗嗎？」這話不是暗示，就是單純問問。

上漉漉的，又是鹽水必然不舒服。而且覺也……這樣出去，萬一到人或是走廊監控流出也不太好。道：「洗。」

他起去柜子邊拿，一條乾淨的浴袍。隨後又走進浴室打開熱水，給試溫度。

水汽蔓延，溫度對孩子算合適之後又過去把人拉進來。「沐浴就在洗手臺旁。」

瓷還在驚訝於他的細心，這人拿著的皮筋，將髮紮起。又著的耳垂，蹭幾下就紅了。瓷抬眼看他，浴室氤氳著水汽，道：「你出去吧。」

關上門，瓷看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一白，連廓都看得清楚。瓷嘆了口氣，慢吞吞地下服走進花灑下。熱水溫度適宜，快速清洗一下。

時述坐在沙發上，電影還在放。屏幕上的小人換了一批又一批，而時述難得愣神。聽著浴室淅瀝瀝的水聲，他閉著眼，有些漫不經心地等著。

瓷穿浴袍時才覺得不對勁，自己怎麼腦子一就在這洗澡了？都沒有。

看了一眼簍子裡的服，很好，全都完全了。在浴室里扭扭好一會兒，瓷才穩住沒臉紅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