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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他又要吻上來,舒湄忙手捂住他的,開口說到。

“津北津北,我們可不可以換個游戲?阿湄不想玩咬了。”每次玩完這個游戲,就腫了。

他握著上的小手挪開,低聲問。“那阿湄想玩兒什麼游戲?”

“不知道。”誠實地搖搖頭。“你每次都把我咬腫,不玩這個了。”

明明是親昵無間,充滿調的事,孩兒卻用一種純潔的口吻來控訴他的“惡行”,兩人的此刻正親契合在一起,心底那團火苗因為的話燃燒原。

眸中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幽,他揚起湊到孩兒瑩白的耳垂旁低喃。

“有一個游戲,阿湄想不想不玩?”

舒湄霍然睜大眼睛,好奇問到。“什麼游戲呀?”

“一個很好玩的游戲。”

“想玩想玩,津北咱們來玩吧!”

小兔子掉進了陷阱中,傅津北角噙著一抹笑,緩緩搖頭。

“現在還不可以……等以后才行。”

失落地撅起。“為什麼不可以?”

“乖,以后阿湄就知道了。”

說著便抬起尖小的下,傅津北來勢洶洶地含住那張,不再給任何說話的機會。

引以為傲的自持力總是在面前土崩瓦解,潰不軍。

舒湄吃糖,可人的紅都沾染了糖果的甜,他一邊擔心著孩兒的牙齒,一邊又沉溺于索取的甜

傅津北不糖,卻極了縈繞在齒間的香甜。

十八歲生日宴上醺紅著小臉晃悠悠一頭跌進自己懷中,順帶扣開他心門的那刻起,他便任由這個眼里兼容了星辰與日孩兒貿貿然地進心底的無人之地。

開始在每個相遇的場合里用余追尋影,放下手頭繁忙的工作飛往A市,在人群后觀看的畢業演講,匿名拍下為慈善捐贈的每一副畫作……

把時間分給的越多,傅津北便知道這輩子除了舒湄,不會再是別人。

三年前的那場車禍意外,把原本好的家庭撞地支離破碎,他匆匆從國外趕回,看到病床上腦袋纏著厚厚紗布、毫無生氣的孩兒,心被狠狠撕扯開來。

一個月后,沉睡的終于睜開了眼,卻將那個曾經充滿自信的塵封在了過去。

所有人都在替的遭遇到惋惜,他卻暗暗僥幸,這樣心如同孩子般的舒湄至不會活在失去雙親的影中走不出來。

認定了便不再搖,他傅津北所求的也唯有一個舒湄而已。

了怎樣都沒有關系的。

他用別人不曾察覺的方式來靠近,對好,越接,越按耐不住肆意生長的絮,用曾經不齒的行為來引單純的,一步一步走近自己編織的網中,兜住了就別想再離開。

卑鄙也好,強橫也罷。

這輩子,與傅津北寫在一起的名字是舒湄,和舒湄過一生的也只能是他傅津北。

懷中的舒湄揪著他前的料,被吻的不過來氣,大腦里一陣陣的眩暈來襲,偏偏不知為什麼,今天的津北特別的兇,老是咬疼

擺著腦袋,掙了那個恍若要吞下自己的吻,無力地趴在他懷中著氣,又覺得氣不過,手微微用力掐了一下手心下他結實的來泄憤。

唔,好,掐不

“嗯……”抑的聲音從嚨中溢出,傅津北忙將按在懷里,握住那只作的手放在手心緩緩挲。

他愜意地瞇起眼,著這樣安安靜靜只有他們彼此的環境。

淺云灣自買下,便只有他一人。

這個他五年前親自設計的家太冷清了,冷清到午夜夢回醒來時聽到的只有自己單調的呼吸聲。

他垂眸向乖巧在自己懷里,玩著他紐扣的孩兒,沉默了很久開口問到。

“阿湄。”

“嗯?”

“我有一件禮送你,想要嗎?”

一聽有禮蹭地坐起,腦袋點個不停,亮晶晶的眸子充滿期待地著他。

“要的,要的。”

左顧右盼了一圈,咬著指頭困地問。“津北,禮在哪兒呢?”

“在我臥室床頭右邊的屜里,有個藍的小盒子,阿湄去把它拿來。”

“好。”舒湄起,噔噔噔跑上樓推開了他的臥室。

“床頭右邊的屜……藍的盒子。”分清左右后拉開了那只屜。

里面空的只有津北說的藍盒子,捧著東西便跑下樓。

傅津北手將拉下坐在自己的上,摟著孩兒的腰,隨后將下抵在的肩頭聲說。

“打開它。”

錦盒方方正正,放在手心里都覺得小,舒湄困地盯著它,這里面裝的是什麼呢?

掰開盒蓋,一枚致的戒指落眼中,戒鑲嵌著一圈小鉆,中心的那顆略大的鉆石在日下折出亮眼斑。

一只手從手中的盒子里取出了那枚戒指,跟著左手被執起。

傅津北凝視著手心里細膩白皙的小手,停頓了幾秒,將手中的戒指緩緩推的無名指,輕地在上面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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