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依為病》第260章 沒失憶

這話問的真的很弱智。

就像是在局裏讓審訊員問江州那些話一樣的弱智。

很不符合從前做了數年檢察的景深做派。

長撓撓頭,一時間不知道他問這麽弱智的問題是想幹什麽。

想了想,晦道:“沒必要吧。”

景深側目追問:“沒必要嗎?”

“真沒必要。”

風險與機遇向來是並存的。

黑進海外賬戶,就為了改個查看記錄,不管從哪看,都沒必要。

景深沉默許久,視線重新回手裏那行查看記錄,喃喃:“的確沒必要。”

既然這個查看記錄不是人造假的,那麽就隻能是正大明的進去看的。

誰能進去看呢?

知道這筆錢的隻有江州和南桑。

江州如果有這個本事找人黑進銀行的賬戶,添加個查看記錄,不如直接把錢給弄走。

江州這不可能。

就隻剩下南桑了。

兩個月前,還失憶的,什麽都想不起來的南桑。

用聯網了的,玩遊戲的手機下載防火牆,寫自己的份信息。

盾牌件,進行人臉識別,登陸海外賬戶,輸賬號和碼。

作為這筆錢的主人,不用黑,正大明的就這麽進去看,看看自己的一千兩百億是不是還在。

景深腦中閃過那個黑夜裏。

南桑對於自己口誤說出‘媽’這個詞匯後的毫無反應。

輕輕的笑了,半響後噗噗的笑個不停。

景深呢喃道,“原來,你本就沒有失憶。”

景深的笑聲沙啞卻朗朗,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長不由得側目,小心道:“您是不舒服嗎?”

景深像是電視上的神經病。

前一秒笑的朗朗,後一秒笑容消失殆盡。

什麽都沒說,轉走了。

到外麵找出手機翻出秦旭的想打。

手機率先進來一個電話。

景深早上在接到秦旭電話的前一分鍾。

打給部方集團總裁舅舅那片區的負責人。

景深背靠椅背閉眼接通電話。

對麵說:“您讓我查的那人不認識方集團的總裁。”

景深閉上的眼睛睜開,安靜的聽對麵說。

景深之所以找他,是因為那舅舅總是惹事,三天兩頭的朝他那跑。

前幾天剛因為聚眾鬧事又朝他那跑了一趟。

那舅舅別的人不怵,算是怵他。

他接了景深的電話後,沒打電話,直接跑過去了。

景深代他旁敲側擊,不要打草驚蛇。

他中午請那舅舅吃了頓飯,旁敲側擊的打聽。

結果對麵一問三不知,把他給問惱了,直接問出口。

那人莫名其妙,說他就不認識那方集團的總裁,不止是他,他姐夫也不認識。

對麵想了想:“對了,有件事有點蹊蹺,他姐夫前幾天發了筆橫財,說後天要帶他們全家去國外待幾個月,等夏天再回來,這事要不要查一查。”

“不用。”

景深把電話掛了。

抬眸看車頂,半響後坐正垂頭看手機頁麵。

進來電話之前,景深正準備給秦旭打電話。

現下……不用打了。

因為秦旭是南桑的人。

不止不用給秦旭打電話。

很多人的電話都不用打了。

景深因為南桑的應激。

自己在家裏害怕,又不敢帶出去,這幾個月一直長居在家裏。

不隻是資方給了秦旭,公司裏很多大小雜事都給了秦旭。

甚至還帶著秦旭亮相在京市政商名流麵前,給了他絕對的權利。

說直白點,景深把自己給架空了。

照秦旭的本事。

景深常聯係的耳目一定全都變秦旭的人了。

不管他問什麽,有南桑在他邊。

最後他得到的答案,隻會是秦旭和南桑杜撰好的。

就像是方集團。

若不是巧合。

那總裁後媽的弟弟和景深打過道。

若不是巧了,景深找了個平時沒聯係過的人查。

景深覺。

到最後,那點奇怪會被掌握他全部耳目的秦旭給替換掉,一切都會合理化到沒有半分破綻。

手機震聲突兀的響起。

頁麵上秦旭的電話被進來的警局電話給切掉了。

不用想都知道是打來問江州事怎麽理的。

景深想。

江州的事要解決,不解決的話不行。

北部項目掌權者的份至高無上,代表的是京市未來二十年的發展。

掌權者,也相當於是對外者,上頭會護著你,讓你的名聲和命都無虞,看著是真真的無堅可摧。

但卻有一個致命缺點。

就像是江州說的,名聲不容有大的,上層都難以解決的汙點。

否則……景深會被棄了。

護也因為京市未來二十年的發展。

棄也是因為京市未來二十年的發展。

若是汙點再嚴重點。

嚴重到讓世人開始質疑起這個世道的不公,玷汙了上層剛正不阿的形象。

他的命也許會悄無聲息的消失。

這是一把雙刃劍。

能讓別人不敢近,能捅死別人,可也能捅傷甚至是捅死自己。

景深真的該去理,但卻提不起神。

是真的,半點都提不起。

景深把手機關機了,開車回家。

到家門口靠著椅背,腦袋挨著,側目看向家門口。

看到天微微暗下來後。

下車,垂眸看掌心溢出紗布的紅

抿抿

握了一瞬手。

手掌上的紅因為傷口破裂,更重了點。

景深走近家門口,開門。

景深是上午走的。

現在已經傍晚。

他離開了七個小時。

可南桑……

景深定定的看著沙發上坐著盤在吃零食玩手機的南桑,開合半響:“我回來了。”

南桑回眸看他一眼,笑笑:“回來了。”

景深解釋:“我上午去超市的時候……”

不等景深說完,南桑已經回過頭接著玩手機,打斷說:“我了。”

景深定定的看著對他晚歸沒什麽所謂的南桑。

垂眸看手。

抬腳接了杯水走近遞過去。

他很確定,南桑看到他掌心的傷了。

不隻是確定,還是篤定。

因為掌心紗布上溢出的沾染到了白的杯壁上。

他親眼看到南桑瞧見了,像是嫌棄髒似的,用手接住另外一側。

草草喝了一口,遞還回來。

沒問他怎麽傷的,也像是沒走心一樣,沒想過,掌心傷這樣不能沾水。

很隨便的說:“快給我做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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