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總玩的野,新婚小妻遭不住》第208章 老賴和他的苦

厲邢沒有接話,而是深深的凝視著眼前的人。從眼前人的眸中,他會到了對他深深的埋怨。

為什麼會埋怨他呢?

十九歲的晚書,肯定不會有如此強烈的埋怨

除非……除非有了六年后的記憶。

“晚書,別這麼抹黑自己……我知道:你是個善良的人,純凈的人,好的人……你的出現,讓我的生命有了五彩……只是那時候的我,不知道惜你!”

微頓,男人深深的吸上一口氣,繼續說道:

“無論是厲邢,還是喻邢,都上了你!曾經的我,背負了太多。重來一回,我只想為了你,為了小喻,也為了我們今后的幸福而活。”

能打人心的,只有人心。

晚書的眼眸里瞬間閃起了水晶般的亮。

側過,不去看男人那真摯的眼底。

怕自己再次淪陷在他異的眼瞳中,去當的奴隸。

晚書并不害怕付出;

只是不想自己的付出,最終的下場還是失去最最寶貝的東西。

晚書無法承再次失去兒子小喻的那種痛到讓人窒息的哀傷!

生不如死的煎熬和打擊!

“別說那些有的沒的甜言語!我免疫!”

晚書嗅了嗅泛酸的鼻子,“我就要你的財產!”

人尋思:即便以后要跑路,帶上足夠的盤纏,也能有底氣一些。

“好。我讓書整理一下我所有的產不產。”

男人隨即應好,“估計要兩三天。畢竟我在一百多個國家有資產。”

“……”

晚書沉默了:誰家正經人會在一百多個國家有資產啊?

“你……你究竟投資些什麼項目啊?不會是……是犯法的吧?”

晚書一直都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學生,好市民。

“有你悉的房產,票,期權,還有一些礦產、石油、稀有金屬的開采權之類的。以及一些全球百強公司的份等等。”

“……”這似乎已經進到了晚書的知識盲區。

當年也沒見這家伙這麼有錢呢?

晚書還記得這狗男人給任千瑤買包,那個全球限量款的鉑金包,要一千多萬……

雖然晚書覺得那包賣一千多萬,完全是智商稅,但還是狠狠的羨慕了任千瑤一回。

耿耿于懷的事太多了!

晚書都不想再跟這個男人多說一句。

“大部分是合法的。也有部分……著邊!”

男人很保守的說道。他怕嚇著善良的人。

“那些不太合法的我不要……合法的,你……你分我一點兒就行了。”

晚書只想留夠逃離這個男人的盤纏。

也不是真想逃離;

這里可是生的地方。

只是一想到任千瑤,晚書就會忍不住的瑟瑟發抖。

沒有六年后記憶的任千瑤,已經對這麼敵意了;

萬一讓任千瑤有契機有了六年后的記憶,那不得把晚書碎尸萬段啊!

想想就后背發寒!

連帶著晚書都覺得:柳姿之所以會發難這個邊角料小人,應該是到了任千瑤的指使!

任千瑤的手段,晚書是真的害怕了。

晚書只想好好活著,平安的活著。

至于啊,啊,對于生命來說,都不是那麼重要了。

何況有種很強烈的預應該已經懷孕了。

雖然才兩天時間,但男人的和人的……該結合的,已經結合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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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會做那些奇奇怪怪的夢,似乎覺兒子小喻就在邊。

晚書有些害怕,更有些恐慌。

害怕悲劇再次上演;

更害怕自己沒有能力保護好兒子小喻!

“好,我都選最優質的資產給你。”

男人攬過晚書的后腦勺,輕輕的往前一帶,溫的親在了上。

如蜻蜓點水一般,又溫和。

他知道循序漸進,但似乎不太能夠控制。

恨不得每天戰到凌晨,直到晚書把兒子小喻重新孕育上。

“房車……留給我睡吧。你……你讓秦明送你回去。”

小木屋就兩張連床,留著藥叔照顧弱的弟弟晚杰。

“行。你進房車休息,我去跟晚杰。”

厲邢又怎麼可能離開呢?

他的人在;

他的兒子即將在……

“晚杰才過手,你跟他怎麼啊?”

晚書哼聲質問。

“那我跟藥叔總可以吧?”男人執意著。

“行吧,那你跟藥叔去吧!”

晚書也懶得搭理厲邢,便轉上了房車,并將房車的門給鎖死。

他不是愿意麼?那就由著他好了!

房車還是很寬裕的:該有的生活設備,這輛房車幾乎都配備了。

累到不行的晚書也懶得洗漱了,倒頭就在沙發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男人靜坐在石臺上,骨節分明的指間夾著一支煙,在孤寂的夜風中,那猩紅的火苗,如同男人一樣的落寞。

他在等待。

等待人睡著了。

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小心翼翼?

又什麼時候如此在乎一個人的

他竟然有足夠的耐心,在陪這個人鬧。

突然,后傳來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

厲邢轉過來,就看到晚杰鬼鬼祟祟、且混混沌沌的朝游走來。

本以為晚杰這麼晚了是來找自己的;

卻沒想晚杰直接無視他的存在,朝著那塊黑黢黢的鎮園石七搖八晃的走了過去。

這小子干什麼呢?

怎麼像喝醉酒似的?

到那塊鎮園石后,晚杰像是找到了有的娘一樣,然后趴伏在鎮園石上睡起了覺。

這小子該不會是夢游了吧?

正當厲邢想上前去查看晚杰究竟是怎麼況時;

便又看到藥叔也跟著鬼鬼祟祟的從小木屋里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條毯子。

“噓,厲二,您小點兒聲。”

厲邢還未開口發問,藥叔卻先跟他做了個安靜手勢。

“晚杰該不會是夢游吧?”

厲邢低聲音問道。

“是又不是……他經常跑出來睡這塊石頭上。這樣他才能睡得更踏實些。”

藥叔跟過去,將毯蓋在了晚杰的上。

晚杰抱著那塊石頭,倒是睡得很安然。

“這石頭,跟晚杰戴的那塊平安扣……有關系嗎?”

厲邢純屬好奇。

“這是塊母石,平安扣是塊子石。”

藥叔微微嘆息,“給晚

杰看過病的醫生都說:晚杰能活到這麼大,簡直就是醫學奇跡。我想八是平安扣一直護著他的小命兒呢!”

“……”厲邢久久的沉默。

這得有多沉的大,才會讓晚杰將護命的平安扣舍給了兒子小喻啊?

彼此沉寂了一會兒,藥叔突然發問:

“小喻那孩子……真是……真是你和晚書六年后的孩子?”

“嗯,是。”

厲邢沒有過多的解釋什麼。

因為他知道:

信者,是不用他過多解釋的。

不信者,無論他怎麼解釋,都無濟于事。

“那孩子太可憐了……”

藥叔長長的嘆一聲,然后默了一會兒又說:“晚杰跟晚書……更可憐!想必他們為了小喻那孩子,付出了很多吧?”

“……”厲邢再一次的沉默。

何止付出很多?

他們姐弟,為了小喻,連最寶貴的生命都付出了!

厲邢久久的默聲,因為他不知道如何來作答藥叔的問話。

“小喻這孩子,如果他真的心疼自己的媽咪,我想他應該不會回來了。因為他舍不得他的媽咪再經歷一次痛苦……”

藥叔見厲二不說話,便又補上這句。

“我會讓晚書幸福的。”

厲邢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還是自己先幸福起來吧。你只有自己先幸福了,才能讓邊的人幸福起來!”

藥叔的話,聽起來來簡單易懂,仔細分辨時,又富有哲學層面的涵。

自己先幸福起來?

什麼意思?

厲邢有些漠然:他要如何才能幸福?

兒子小喻不回到他的邊,他又怎麼能幸福呢?

似乎他的幸福,已經完全捆綁在了兒子小喻和晚書的上。

這一晚,他想了很多,也領悟了很多。

*

翌日清晨。

晚書醒來的時候,就看到植園里一派溫馨且祥和。

弟弟晚杰正趴伏在鎮園石上,睡得口水直流。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到心臟手的傷口?

但看他睡得如此酣然的樣子,應該是沒被疼到。

在鎮園石不遠的石臺上,睡著姿態扭曲的厲邢。

他高大的四肢半垂在石臺下,毯子也被他甩到了一旁。

這家伙寧愿睡在邦的石臺上,也不愿離開這里啊?

沒苦吃是麼?

玩什麼苦計啊?

晚書蹲過來,撿起被甩到一旁的毯子,蓋在了厲邢的上。

剛準備轉進去小木屋,就聽到后傳來了厲邢痛苦的哀嚎聲:

“腰……腰……我的腰……”

晚書本能的頓下腳步轉過來,就看到厲邢正痛苦的扶著他的腰。

“厲邢,你沒事兒吧?”

“腰……腰閃了!疼……”

男人疼得整張俊臉都扭曲在了一起。

晚書連忙上前來看,并攙扶著厲邢坐直了起來。

可厲邢還是一個勁兒的喊腰疼。

疼是真疼!

畢竟誰擱這石臺上睡一晚,都吃不消。

“你不是說跟藥叔一晚上的嗎?怎麼睡這里了啊?”

晚書下意識的去給男人扶腰。

“幫你看著你弟弟啊!他三更半夜的跑出來睡石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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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醒,我只能守著他。”

也不知道是真腰疼,還是假腰疼;

厲邢大半個人都偎依在晚書的懷里。

“我弟弟從小就喜歡睡這石頭上,用不著你守。”

晚書一邊幫男人順著腰,一邊埋怨起來。

“過風了。我守了一整晚,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好吧?”

厲邢弱聲弱氣的說道,“我要不守著,萬一有貓貓狗狗,蛇蛇鼠鼠的咬傷你弟弟怎麼辦?”

“放心吧,這鎮園石附近十米,都不可能出現害蟲和野的。”

晚書想把男人的推直,可男人卻像面條一樣耷拉在上。

“完了,完了,我腰不能了……”

“真的假的?你別嚇我!那我讓秦明救護車?”

晚書本能的在男人的腰際掐了一下,想證明男人的腰是不是真的不能了。

這一掐,掐得男人真的好舒坦!

痛并快樂著,或許就是現在的這種覺!

什麼救護車啊?”

厲邢提議,“讓我哥來看一下不就得了?”

“好,我這就給厲醫生打電話。”

隨即,晚書立刻丟下厲邢,進去小木屋給厲溫寧打電話去了。

“厲醫生,您今天需要做手嗎?能不能麻煩您來一下植園啊?你弟弟厲邢的腰……傷了。順便也給晚杰做個檢查。”

厲溫寧趕來的時候,厲邢被挪到小木屋里躺著了。

他并沒有第一時間給厲邢做檢查,還在在分辨這小子又在耍什麼花樣。

這是玩的苦計?

還是玩的老賴計?

又或者是老賴和苦計?

晚書轉去正屋給厲溫寧倒水時,厲邢一把扣住了厲溫寧的后腦勺。

“就說我腰閃了,需要臥床休息一星期。”

“才一個星期哪里夠啊?要不,我直接說你腰斷了,需要躺個十年八年的!”

厲溫寧不的說道。

“厲溫寧,你敢跟我搶晚書,我就敢跟你玩命!要是老婆孩子回不來,我也不想活了!”

厲邢跟厲溫寧耍起了無賴。

“不想活了,那就去死!”

厲溫寧淡淡一聲,“反正我是鐵定不會讓晚書和小喻跟著你再經歷一次痛苦的!”

“厲溫寧,你特媽還有沒有良心?”

厲邢沉聲低斥。

“厲邢,放過晚書,才是你真晚書的表現。”

厲溫寧微微吁息,“而你現在所做的,無非就是拉著晚書跟你一起下地獄!”

他現在所做的,是在拉晚書一起下地獄嗎?

厲邢默聲盯看著厲溫寧的眼底……

“厲邢,別再執著于你自己的執念了!”

厲溫寧長長的嘆了口氣,“我不會讓晚書重蹈覆轍,更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往火坑里跳!”

“厲溫寧,別裝了。你那麼任千瑤,怎麼可能說忘就忘?”

厲邢引導式的發問。

厲溫寧沒接話,而是面無表的盯看著弟弟厲邢。

然后輕悠的笑了笑,“不是忘記,而是……重新找回自己!”

晚書進來的時候,兩人的對話戛然而止。

“厲醫生,厲邢的腰沒事兒吧?”

晚書溫聲詢問。

厲邢的目,凌厲的瞪向了厲溫寧;

一副:你要敢不配合我,老子就跟你拼命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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