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繼續跳躍，小學的最后一個生日。媽媽帶去游樂場玩，給買了最喜歡的蛋糕，外公外婆和媽媽一起給慶祝生日，那天很開心，許愿的時候，希媽媽能快點好起來，每天都能像今天這樣開心。

但蠟燭剛吹滅，就到了海邊，外公外婆抱著媽媽留下來的信，跌坐在沙灘上，也坐在旁邊，看著茫茫大海，流淚喊著媽媽。但不管怎麼喊，都沒人回應，媽媽去了海邊，再也沒回來過。

睡夢中，溫若凝渾都在抖，周潯也摟著，被的靜驚醒，睜開眼睛，適應黑暗環境后，他看向懷里的人。

溫若凝眉頭鎖，里還在呢喃什麼，周潯也認真聽了下，帶著哭腔喊了兩個字。

“媽媽……”

周潯也抬手覆上的額頭，本想安讓睡得安穩一點，指尖卻先到了一片潤。

借著窗外進來的一點月，溫若凝臉上反出點點亮，周潯也指腹輕往下，給拭去臉上未干的淚水。

溫若凝似乎又夢見什麼畫面，抖得越來越厲害，致的五痛苦地皺在一起。

看反應越來越劇烈，周潯也輕聲把喊醒：“凝凝，你在做夢，快醒來，凝凝……”

夢里，溫若凝也掉進了那片海里，漸漸下沉，明明會游泳的，但不管怎麼掙扎都游不上去，海水灌進鼻腔，快要窒息了。

第31章 周六早晨

幸好這時，有人在喊，溫若凝猛然睜開雙眼，心臟急促跳，心跳聲在安靜的環境里清晰可聞。

窒息的覺還很真實，溫若凝呼吸十分急促，白凈的臉上不僅有淚水，額頭還滲出了汗。

周潯也了的額頭，輕聲道：“沒事，凝凝，做夢而已。”

溫若凝摟住他的脖子，聲音還帶著一抖，“周潯也……”

“別怕，我在這里。”周潯也溫地順著的背。

等溫若凝平靜下來，周潯也摟，低聲問：“夢見媽媽了?”

“嗯。”溫若凝鼻腔出一個音節。

“是余嘉瑤跟你說什麼了嗎?你跟聊完回來緒就不太對。”周潯也接著問。

溫若凝松開手，跟他拉開些距離，抬頭看著周潯也的眼睛，問：“方星牧有沒有跟你說咖啡館的事?”

周潯也想了想，“那個想靠關系讓兒進我公司的中年人?”

“嗯，”溫若凝點點頭，垂下眼眸，臉變冷，“我覺得是當年那個跟我爸一起害死媽媽的人。”

周潯也愣了下，怪不得溫若凝會突然緒低落，晚上還做噩夢，原來源在這里。

“你確定?”

“不確定，直覺，”溫若凝說，“所以，你能不能幫我確認一下?”

周潯也沒有猶豫，直接答應，“行，我讓程留意一下。”

“如果確認是那對母，你想怎麼做?”

“沒想好，”溫若凝抬頭看他，“但當年事發生的時候，我還很小，他們很多事都瞞著我，如果不是那對母來我跟媽媽面前挑釁，我本不知道……”

說到這里，溫若凝眼里意上涌，有些哽咽。

周潯也抱住，聲安，“別哭，凝凝，都過去了。”

溫若凝的臉埋在他肩膀，聲音悶悶地傳來：“我想把所有事搞清楚。”

“好，”周潯也的頭，保證道，“我會幫你的。”

“謝謝你，周潯也。”溫若凝抱周潯也的腰。

“傻瓜，不許說謝謝。”周潯也在發頂上親了下。

*

第二天，星期六早上，已經過了平常起床的時間，但兩人還在睡。

朦朧間，有手機劇烈震的聲音傳來，溫若凝了下，但沒有睜開眼睛。

周潯也迷糊睜開眼睛，輕輕拍了下懷里的人，讓繼續睡，才把手到發出聲音的地方。

到手機，周潯也瞇眼看了下手機屏幕，有人打電話來，他按下接聽鍵。

“喂。”

電話接通后，對面不知怎麼的，并沒有回應。

周潯也閉著眼睛，又喊了聲：“喂。”

因為還沒睡醒，他的聲音啞，還帶著一不耐煩。

過了幾秒，喬蕙蓮的聲音緩緩從手機里傳來：“是小潯吧?你跟凝凝還沒起呢?”

周潯也殘存的睡意立馬消失得無影無蹤，眼睛“唰”一下睜開，“是，外婆。您有什麼事?”

“凝凝說你們今天要回來，我這準備去買菜呢，就想問問你們中午回還是晚上回?”喬蕙蓮說。

想起溫若凝跟他提過這件事，周潯也連忙回道：“中午，中午回，我們等會兒吃完早餐就回去。”

“好嘞，不著急啊，你們年輕人周末可以多睡一會兒。”喬蕙蓮聲音里含著些的笑意。

又叮囑道：“那外婆去買菜了，你們開車回來注意安全。”

“嗯，好的，”周潯也說，“外婆，再見。”

掛了電話，溫若凝醒了，但人還有些懵，嗓音綿，“你外婆怎麼會打電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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